不知道啊。”年轻人直接回答道。
听到这个年轻人敢说不知道,跟赵吉一起玩钱币的那位黑帮打手一把抓起对面年轻人的衣襟,一把把人给捉了起来,让这个年轻人只用脚尖着地“什么嗯”
年轻人惊慌的说道“听说政务所的人正带着城内民兵调查来着。”
“还有什么一股脑都说出来。别xxx的问你才说。”
“嗷嗷,对了,听围观的人说人是在凌晨的时候被发现的,就是天快亮的时候,有人发现卡多被杀死在他家附近。还有还有,调查人员现在还在卡多家调查着呢。就这些了。”
把年轻的黑帮打手放下,跟赵吉玩钱币喝酒的黑帮打手对其他的黑帮打手们说道“你们说说,这卡多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死了,谁干的自己认了后,赶紧先去村子里躲一躲。”
几个看管恶狗帮赌摊的黑帮打手都摇了摇头,都不是他们干的。
赵吉也明白,的确不是他们干的,因为他已经能确认,卡多先生最近一直在半夜出门,是跑来赌钱来了。他们这些黑帮,想要收拾卡多,直接把人在这里绑到楼上或者地下室就完了,没必要专门跟踪人到很远的地方,把人杀死在那里。
不是因为这些人做不出来,也不是因为赵吉认为这些满身纹身的粗鲁汉子不够邪恶,而是他们作为黑帮的一份子,做的事情必须得顾着黑帮的利益来。
杀死一个黑帮自己赌摊的赌客,并不符合他们的利益,想要放大利益,反而是要给对方借高利贷才对。杀死对方,只会沾染麻烦上身。
赵吉思索完,继续偷听对方的谈话,希望再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会不会是一直带着卡多的那位科鲁门我经常看到他们一起过来,在半晚上的时候。虽然他们两个总是一副不认识的样子,但我好几回都看见他们两个人在酒馆外面偷偷说话了,有的时候还能听到他们在街上争吵的声音。”一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有着很大一块疤痕的黑帮打手对着他的同伴说道。
“有可能,他们俩没回都是在半夜的时候过来,又总是在太阳快出来的时候错开离开。不过卡多是直接走了,而科鲁门还要在老笑脸那里和姑娘们玩玩才走。他俩肯定是一伙的。”
“管那么多干啥,把这个科鲁门抓过来问问不就行了。猜测有个xx用,头,你跟二头领说一下,咱们把人捉过来问问怎么回事,要是斯卡得纳帮那帮xx的家伙要搞我们,咱们可不能挨打啊。”
“好,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去请示一下二头领,看看这事怎么办。”跟赵吉玩耍的那位黑帮打手把桌子上最后一杯有啤酒的酒杯拿起,一下子全喝光,咚的一下顿在在桌子上,然后给赵吉说道“今天玩不了了,我有事要办,下回咱们再玩再喝酒”
赵吉装作喝酒喝多了的迷糊的样子,摆了摆手让他随意。
这个黑帮打手就从位于这间屋子的另一头的木梯子到了酒馆的三层去了,他的其他黑帮打手同伴则回到了各自在屋子里的位子上,看守着赌摊。但赵吉注意到,他们这些打手,注意力已经不在各个声嘶力竭赌博的赌客身上了,而是不停的瞟着通往三层的木楼梯。
赵吉装作找酒,把自己的铁币收起来,拿着空酒杯在屋子里寻找跟他一起过来的民兵达弗斯。
在一个赌动物的赌摊上,赵吉捉住了民兵达弗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然后两人都拿着空酒杯嚷嚷着要喝点好酒往一层的酒馆下楼走去。
到了一层,民兵达弗斯跟看守楼梯的三个黑帮打手示意了一下,对方也回以高举酒杯示意。呵,这帮穷鬼,赵吉他自己跟人都喝了好多杯酒了,这帮家伙连一杯都不舍得喝完。
人家都是吹牛配酒,这帮家伙是酒配吹牛。都是老酒怪了,在酒馆里能一杯酒喝一整天。要不是这间酒馆是他们恶狗帮的产业,酒保早就对这几个怒目而视了。
把空酒杯放在吧台上。赵吉和民兵达弗斯晃晃悠悠的装作喝多了酒走出了这个地方。
富伦先生在门外不远处的一个售卖吃食的摊子上,见两人出来了,身上也没有被人殴打的迹象,就对二人招招手,让他们注意到自己。
赵吉一出门就看到了富伦先生,毕竟他身上穿的跟玻璃街上的平民们实在是不一样,一眼就能认出来。
民兵达弗斯把一把钱币还给了赵吉,赵吉伸手接过,颠了颠,感觉没少多少,瞧了民兵达弗斯一眼。
“嘿嘿,侥幸有一把赢了一个大的。”民兵达弗斯笑了笑。
赵吉则对达弗斯忠告了一声“赌博没有好下场的,想想卡多先生的下场。卡多先生一直有偷偷过来赌钱。你明白吧”
民兵达弗斯点点头“明白。我又不傻,当城内民兵比那些赌鬼好多了,我能成为城内民兵,还是家里使了钱才进来的呢。”
“呵呵,是吗。”赵吉暗中翻了个白眼,果然不愧是封建社会,高级职务看地位,低级职务看金钱。人家这话说的,花钱进城内民兵那是说的器宇轩昂啊。
两人走到富伦先生跟前,坐在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