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徐绾、许再思那两个混账。他们就是这样报答寡人对他们的提拔之恩么”
听到武勇都叛变,孙儒脸色一阵潮红,一口鲜血差点直接喷了出来。
“马上集合大军,准备迎战再去后军通知夏贵,让他立即过来支援还有,立即马上派人去其他三营现在仗都打到什么地步了。他们怎么还半点反应都没有,是想看着孤战死吗”
说到这,孙儒举起自己腰间的墨麟刀一举劈向了面前的案几,在传说级兵刃的锋芒下,案几当场四崩五裂。
而此时,乐安禁军也迅速集结到了孙儒的王帐之外。孙儒心知战局刻不容缓,只是简短的鼓舞几句后,孙儒便骑上了身旁牙兵牵来的透骨乌龙骓。策马巡视已然整装待发的乐安禁军。
“儿郎们随孤破敌赵云那厮能将老子逼到这个地步,孤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多大的能耐。一会孤要亲眼瞧着他被开剥活剐时,哀嚎讨饶的模样。到时候再割了他的脑袋,煮烂剃除血肉,留着颅骨当夜壶使”
“报上将军,前方500米,发现大股敌军,人数估摸着有数千人之巨”
赵云打入第三道大营,一路长驱直入,直逼孙儒王帐而去,临近王帐时,前方探路斥候回转报告了这个消息。
“上将军,现在能聚集数千兵马,定是孙儒那厮无疑,是否趁他们列阵未稳”
赵云身边的徐绾,听了斥候的汇报,当即开口向赵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可妄动”
虽然徐绾没有把计划说出来,但赵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摇了摇头,看着远处雨幕中。
“传令全军。列阵以待,各部整好队形,务必提防孙儒精骑”
“诺”
看着传令兵飞速离去后,赵云不由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涯角枪。心下暗衬,如何迎接接下来的真正决战。
另一边的乐安大旗下,身着锁子连环甲的孙儒正对着雨幕中隐隐约约的赵字大旗咬牙切齿。森森白齿咯咯作响,发出教人听起来十分不适的摩擦声,口中猩红的舌头不住的舔着被雨水打湿的嘴唇。
“不敢上前么还是说忌惮孤麾下的精骑在他冲锋时迂回突袭,扰乱他的阵型如果真是如此,这赵云倒有几分能耐。不过就这点能耐,这驴鸟今日也难逃一死击鼓进军”
随着孙儒下达军令。由骸骨造就的骨槌,激烈的敲击在似是人皮所蒙的战鼓上,又有号角响起。大批乐安军将兵口中发出荷荷的怪吼呼喝声,如决堤的洪水一般,穿过层层雨幕,朝着对面的赵云所部发起了冲锋
只不过,孙儒人多,眼下已经裹挟了大批降兵的乾军,同样不少。就在乐安军发起冲锋的同时,徐绾、糜芳二人也统领着麾下兵马,列好了方圆阵。牢牢抵御住了仿佛洪流一般的乐安军。
在近几日的战斗中,以及玩家们的宣传下,孙儒统领乐安军暴虐害人的手段,眼下乾军之中,那是无人不知。既然是合则有放手一搏的机会,散则只能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哪个还不肯死拼到最后一刻
乾军士兵们都紧紧握住了手中兵刃。一旦前排倒下,后排士卒立即上前顶上,战局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胶着了起来。
“砰”
一声巨响,三名乐安军将领当场被一双硕大双锤击落下马。虽然齐国远在赵云这种顶尖高手面前,宛如小儿。被手下讥讽为空锤大将,但其人还是颇有几分勇武的。面对这些连武将层次武力50都达不到的乐安军将校,犹如狼入羊群,所向披靡
看着齐国远手中那对骇人大锤,一时被唬住的乐安军众人也不由踌躇起来。一时间,无人敢上前越雷池一步。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畏惧,比如负责进攻乾军侧翼的乐安军主帅夏贵,此时却露出了一丝嘲讽不屑的表情。
夏贵,字用和。历史上的南宋名将,天生异禀,晚上能见射箭落处,人称“夏夜眼”。少时因获罪刺双旗于面上,又称“夏旗儿”。作战十分勇猛,得名将吕文德的赏识。端平元年,随名将赵范攻克洛阳,后又设计解安丰之围。力抗蒙古大军数十年。在皇朝中也是评价为b级的名将。
由于穆建明早就将乾军几位将领的虚实都告诉了他。所以在知道齐国远几斤几两的情况下,自然不会被对方的声势吓到。
“指挥,贼将凶猛。您看”
“既然敌将如此厉害,吾等不可力敌。让众军谨慎行事。”
“可夏指挥,吾等如此行事,万一国君日后怪罪”
“某是指挥,还是汝是指挥”
看了一眼身旁的副将,夏贵拔出了自己的钻石级宝刀,劈水电光刀神色淡然道:“要不然,汝去国君面前弹劾本指挥”
“属下不敢”
“不敢”
夏贵嗤笑一声,当即斩下了眼前之人的首级。巡视了一眼惶恐的众人后,夏贵用刀指着身旁的一名亲兵道:“从今天起,汝接替他的位置。去把某的命令传下去。”
“是是”
看了看眼前用雨水洗刷着宝刀血迹的夏贵,那亲兵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