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在十番队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存在感,唯一经常过来找他的,只有松本乱菊这个无所事事,整天游手好闲的副队长而已。
或许是觉得这样下去不太好,冬狮郎拿出了队长的威严,开始加派加任务,这让她整天忙的脚不沾地。
招揽客户的事情由此搁置。
不过虽然只开张了一次,但效果却蛮好,每次遇到朽木白哉,都能看见他脸上那淡淡的微笑。
那是幸福的笑。
我可真是个大好人
再次明确了自我定位,安柏重新回到了以前那种上班摸鱼,下班喝酒的惬意人生。
觉得无聊了,就去找个不顺眼的家伙找点乐子。
美滴很,美滴很
但也不是没有不好的事情,蓝染这个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这段日子总是有意无意的制造偶遇。
安柏并不喜欢他,倒不是因为坏,而是太无趣,嗯,太严肃了。
傍晚。
摸鱼的一天结束,冬狮郎日常刷了一下存在感,用慷慨激昂的话鼓励着手下,只不过除了几个新来的,其余人大多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等到好不容结束职场ua,安柏睡眼惺忪的摆脱了乱菊的纠缠,准备去喝个睡前酒。
但还没等他到酒馆门口,一场不期而至的偶遇又出现了。
“安柏五席,真巧啊。”
蓝染看了一眼酒馆,“正好也想喝一杯,不如一起”
“你请客”
安柏觉得这老小子不怀好意,于是想吓一吓他,找点乐子。。
“当然。”
蓝染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当先走了进去。
以他的身份,以及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基本是不会出现在在这种路边的廉价酒馆的,因此也没人认出来。
倒是安柏才刚一进来,就碰到了不少打招呼的。
什么身份的都有,甚至还有个衣着破烂,满嘴烂牙的老头子。
“看不出来,安柏五席这么受欢迎呢。”
蓝染看了一眼被送上来的酒水,他是个精致的完美主义者,这种劣等货色,平时连端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然而此时不仅端起来喝了,甚至还表达了赞扬,“很有味道的酒水。”
“哈,不要勉强自己啊,蓝染队长。”
安柏无所谓的灌了一口,“找我这么多次,却能忍住不开口,只能说不愧是你啊。”
“哦安柏五席很了解我”
蓝染推了推眼镜,“那我在你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无趣,无趣至极。”
安柏摇了摇手指,“咱们死神的寿命这么长,活的太严肃的话会很累的,朽木队长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整天板着个脸,小姨子看到他就跟看到鬼似的。
前阵子要不是我帮了他一下,恐怕现在还整天愁眉苦脸的。”
“无趣吗”
蓝染垂下眼帘,“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我只当他是在胡说八道,但如果是安柏五席,倒真的很想听听理由呢。”
“这还需要理由吗”
安柏懒洋洋的说道“伱看看你,何必弄得这么苦大仇深,人家灵王已经辣么可怜了,而且又没招你惹你,干嘛非得去做什么王”
“哈哈哈。”
蓝染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容,他竟然有些懵了,“你在说什么”
“说你无趣啊。”
安柏随口道“干嘛要这么严肃呢”
“那什么是有趣”
蓝染收敛表情,心里已经泛起了杀机。
“啧,才说两句就想灭口啊,真是”
安柏轻轻摇头,“不过既然你诚心发问,那我就告诉你吧。”
说到这里,他故意压低了嗓子,将脑袋凑了过去,“在我看来,最有趣的是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的刺激,是人在取舍之间的挣扎,还有你这种想要干掉我,却又不得不忍着,做出毫不在意的嘴脸,嘿嘿嘿”
“听起来好像的确有意思。”
蓝染已经确定,面前这个家伙的实力绝对不弱于队长级,而且好像对情绪的感知能力非常敏锐。
再一个就是,他好像知道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而刚刚的那番话,就像是一颗不确定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来预料不到的乱子。
招揽之心已经没了,蓝染现在只剩下杀意。
“那么,安柏五席是那一方的人灵王宫灭却师你别告诉我你是忠于五大贵族的。”
“唉,为什么你总要非此即彼呢。”
安柏挠了挠脸颊,“如果硬要说,大概我只是个兴趣使然的乐子人吧。”
他指了指那个在畅快喝酒的老头子,“你看他,在没遇到我之前,整天在垃圾堆里翻吃的,还要被人捻的到处躲。
现在不仅进入了静灵庭,每个月还能不限量的饮酒,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