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槐谷子。只有这三人出手,才能挽救她母子,然而这三人,是绝不会出手的。”
王恒说道:“不错,是这个道理。也就是说,无论谁做胡亥的师父,都于事无补。”
“于是乎,胡姬行了一招险棋。令季明做了胡亥的师父。这种怪异的举动,已经惹得宫内宫外,议论纷纷了。这消息,早晚要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面。”
“深宫之中,怕的不是训斥,怕的是遗忘啊。只要陛下想起胡姬来,难免就要去看看她,问一问她为何要选择季明。以胡姬的本领,只要陛下肯见她,那一切就有机会。”
王翦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胡姬的目的,就是要惹人注目,惹人议论?”
王恒点头说道:“正是。”
王翦哈哈大笑:“我王氏有你这个孙儿,怕是一定要兴旺起来了。方才老夫还想着豁出去这张老脸,入宫劝说胡姬。如今看来,那是不必了。”
王恒笑眯眯的说道:“自然不必。”
王恒把胡姬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胡姬根本不是这么想的。她满脑子都是季明什么时候接任中车府令。
然而,等了一天又一天,季明除了每天雷打不动挨一顿揍之外,没有任何变化。
胡姬有点不安:难道我猜错了?
这时候,胡亥也有些不耐烦了,对胡姬说道:“这季明,算什么师父?昨日我,问他几个字,他根本答不上来,我有一句话不明白,问了问他,他又说的乱七糟,根本就是错的。”
胡姬安慰胡亥:“师父,并非是要教你,主要教治国之道。”
胡亥不屑的说:“他懂什么治国之道?我随便问他一两个问题,就考住他了。”
胡姬又说:“即便他不懂治国之道,只要陛下宠信他,那也有些用处。”
胡亥说道:“宠信?方才他因为咳嗽了一声,被父皇打了一百棍。”
胡姬越听越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对,就对一个小宦官说:“立刻,去请季明先生来。”
那小宦官答应了一声,急匆匆地走了。很久之后,他才一脸复杂的回来了。
胡姬问道:“季明呢?”
那小宦官为难的说:“奴婢请不来。季明先生,被人堵在屋子里面,无法出来。据说他欠了商君别院很多钱,如今人家来要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