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瞧瞧伱,你在这假正经什么你以为你还是警察吗”
大仲马话音刚落,便听到身后的普伦基特开口道“仲马先生,虽然亚瑟黑斯廷斯爵士不再是了,但我们可还在苏格兰场里干活呢。”
但紧接着又听见莱德利嬉皮笑脸的开口道“那也不打紧,咱俩现在不是下班了吗上班时是警察,下班时就是普通市民,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嘛。托马斯,咱们干了这么久警察,难道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普伦基特听了这话,嗤笑道“莱德利,你如果喜欢这种享受,我建议你去参军,而且一定要加入57团。”
“为什么”
普伦基特嘬了口烟,吐出烟圈道“因为57团有个绰号,我们都管他们叫钢背,你猜猜他们这个绰号是怎来的以你这个小身板,只要在那待上个月,我保证他们能把脊梁骨都给你抽断了。”
莱德利听到这话刚想辩驳两句,但转瞬便看见那位坐在沙发上的金发女郎朝他走了过来。
这小子刚刚拉下来的脸立马又绽放的像是一朵夏日的向日葵似的,他脱下帽子道了声好“赛琳娜小姐,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名叫赛琳娜的女郎打量了一眼莱德利和他身旁的几位绅士,颇有些玩味的笑道“这几位也是苏格兰场的警官吗你们今天是集体来赎罪的”
“当然,呃不,不是赛琳娜,你不能这么说话。”
莱德利开口道“虽然这里确实有两位现役警官和两位退役警官,但是赎罪什么的,纯粹是子虚乌有。我们今天过来,是特地来找一位你们场子里的熟客的。”
语罢,莱德利还忍不住压低嗓音道“女士,你最好注意一点,如果你冒犯了那位正在翻名录的先生,你老板百分百会扣你工资的。你干的是体力活,挣得都是辛苦钱,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呢”
“我老板”赛琳娜瞥了一眼正在打量前台玻璃果盘里面小玩意儿的亚瑟,小声问道“那位就是疯婆子突然改信天主教的原因吗”
“改信天主教”莱德利皱眉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赛琳娜翻了个白眼道“天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居然把我们的休息室改成了祈祷间,还花了大钱从一位知名雕刻师那里请了一座等身的耶稣像回来。你知道当你刚刚把人抽的一屁股血以后,回到休息室看到的却是耶稣向你敞开怀抱,这感觉到底有多见鬼吗我明明是在工作,却搞得像是犯罪似的。”
莱德利轻轻咳嗽一声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赛琳娜,你确实是犯罪了,根据法律条文,把人屁股抽出血,是可以定人身伤害罪的。”
“那还不是你们这帮家伙求我的”
赛琳娜看起来有些生气“莱德利,我向来不愿惹是生非,但我也不怕你和你手下的警察,你凭什么道貌岸然的站在那里指责我就好像你知道什么是道德似的。”
莱德利笑嘻嘻的点头哈腰道“是,没错,女士,犯错了是要受到惩罚的。所以烦请您下次挥鞭子的时候用力一点。”
赛琳娜没好气道“你们警务情报局的人都这么变态吗”
“那可不是。”莱德利抬起大拇指指着亚瑟道“我们的前老板就在那儿呢,亚瑟黑斯廷斯爵士,一位苏格兰场的传奇人物,警务情报局的传统可都是他立的,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问他去吧。”
赛琳娜闻言施施然向亚瑟走去,对于这位生客,她显然没有对待莱德利那么随意。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还不等她开口,对方却率先提出了问题。
亚瑟从果盘取出了一颗骰子,指着上面的文字问道“为什么这颗骰子和大家平时玩的不一样吗普通的骰子上面标的都是1到6点,为什么这果盘里的骰子上写的却是诸如克伦威尔的长期议会血腥玛丽的审判圣女贞德的奥尔良战役法国大革命之类的历史人物或者历史事件”
赛琳娜闻言,露出了一抹标准的职业笑容“您果然见识不凡,一眼就看出了夜莺公馆的不同之处,这些历史事件其实是我们为客人的特殊主题。
比如血腥玛丽的审判,就是由客人扮演一位信仰坚定的新教徒,而我们则扮演那位使用暴力手段镇压新教徒的玛丽一世,您要在皮鞭之下宁死不屈的坚定自身信仰。
而在圣女贞德的奥尔良战役里,客人将会扮演一位被贞德俘虏的高贵英格兰骑士,而我们则将扮演那位法兰西的魔女,您必须要在她的严刑拷打之下,扞卫自己身为骑士的荣誉和对于英格兰的忠诚。
当然了,如果您实在受不了了,想要拜倒在玛丽一世和贞德的淫威之下我们也不是不能理解您,但是为了您的体验能够更好,我个人始终认为您起码应该多坚持一会儿。”
一旁的大仲马听到这话,忽然冒出脑袋问道“那这么说的话,这个法国大革命的剧本,难道是需要扮演法兰西的路易十六而您和您的那些可爱的伙伴们则要扮演雅各宾派”
赛琳娜微微点头道“您果然很聪明,不过法国大革命的剧本也不是一尘不变的。鉴于有一部分客人坚持认为罗伯斯庇尔是个好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