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一年也舍不得添置一件新衣裳,身上衣服是否打补丁就是区别平民富豪的最简单方式。豪门贵妇衣橱里名牌高档服装多以上千金币起步,过万甚至几十万金币也不稀奇,着名设计师量身定制的服装值这个价。
纺织品市场表面看没什么,实际上水很深,一件衣服差十个八个金币根本不算什么,差几十上百金币很寻常,品牌不一样,普通人一两个月薪资磨磨嘴皮子就可能出来。时装业的第一群体是富豪人家的私奴,私奴是主人的脸面,服装不一定用料讲究,关键是能体现女性身姿的款式,其次才是豪门贵妇,讲究用料以及庄重大气。
历来服装业主要针对女性群体,男装款式没那个设计师用心琢磨,衣料考究服装大方合体即可,至于孩子们,用好点的衣料即可,半大孩子都不讲究款式,何况那些小孩子。孩子身体长的快,尤其是幼年孩子以及成家前的孩子,一件衣服可能没穿几次就小了,一年需要换装几次,因此鲜有设计师愿意为孩子们服务。
两人聊了一阵,陈苏丹明白一套成衣少则一二十金币,多则一二百金币,与高档女装相比利润空间不高,定价主要视设计师、用料、品牌、所在地区、经营场所等等因素。秋飘雪也明白陈苏丹的目光瞄准的是有钱人家孩子,普通人家孩子要么小孩子捡哥哥姐姐剩下的旧衣服,要么买新衣服也是大两号,利润多在一二十金币。
有钱人家孩子一件衣服二三百、百金币很正常,用料考究的三两千金币不足为奇,秋飘雪不明白,人家凭什么买你雪红制衣出产的衣服,凭什么不买那些成名已久品牌的衣服。陈苏丹也不给秋飘雪解释原因,道“专业方面你是我师傅,不论是市场还是服装款式用料,我也给你说不清楚,明天你自己琢磨,我想这应该是个机会,三百金币的服装,利润百八十金币跑不了吧起码广告费这块你没投入太多,你说对不对晚了,回去洗洗睡。”
时间才十点多,不算很晚,大伙习惯晚上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半睡,陈苏丹想给自己留点时间,又怕秋飘雪纠缠,因此没聊的很详细,并且推脱专业方面自己不行,哄走了秋飘雪。第二天,梅香芋等人准时赴约,陈苏丹首先请梅香芋分成合同,不出所料梅香芋等依旧拒绝签约,陈苏丹道“若是这个合同不签,下边的事情也没办法继续了,距离三月三没多少时间了,这之前还有件事情麻烦梅师傅,请梅师傅给川康王国写一首歌。这首歌是未来川康王国的国歌,并且请梅师傅考虑适合男声合唱,不到两个月时间,作词作曲,传唱,灌制录音等等怕来不及,这点小事就不要继续坚持了。”
写一首歌容易,可是去哪儿找合唱的男声,不是每个男人都有王仁智的勇气,梅香芋等人很是吃惊,陈苏丹又以国歌是凝聚国民爱国热忱等说服梅香芋等人,至于什么人配合灌制录音,那是王仁智的事情。待梅香芋签约后,众人聊起王室歌舞团如何参加花车游行庆典,自打王仁智上次在排练厅显摆后,很多孩子在排练厅针对性的练习至今,基本步伐肢体动作等完全并且掌握的很娴熟。
这方面梅香芋等人是行家里手,一位师傅操作,显示屏上从王宫以及王宫前的小广场到路途艺人队列等等,包括花车进出路线等均逐一演示。秋飘雪躲在最外围,这些轮不到她插言,等到谈及服装道具等才能轮到她,陈苏丹道“梅师傅想过没有,若是和寻常艺人那般表演,等于这些孩子拥有的长处没得到充足展示,这种舞台上的舞蹈队形,没有考虑到露天花车游行的特点。”
陈苏丹竟然敢质疑梅香芋,哪怕她是东家,一个师傅还是立马不高兴的道“奶奶的意思是梅师傅选择的舞曲,编排的舞蹈都入不了奶奶的法眼,那么何不请奶奶亲自编导,或者奶奶另请高明,我们这些人可以给高人让贤。”
这话说的丝毫没给陈苏丹脸上留情,梅香芋心里多少也有点不爽,但还是道“刘师傅不能这么对奶奶说话,赶紧给奶奶道歉。”
陈苏丹赶忙道“千万别,是我话说的不合适,还请刘师傅不要生气,诸位师傅,我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不过请诸位师傅听我说两句,说的不对就当我没说,大伙哈哈一笑。我刚才看了张师傅的演示,感觉音乐节奏还可以快一点,孩子们的节奏也相应的更紧凑,这不是室内舞台,而是室外露天,请张师傅调整一下,咱们可以比较一下,对比一下效果看看怎么样。”
不等梅香芋发话,张姓师傅便按照陈苏丹的建议修改,无需梅香芋发话,东家的面子得给,她们不知道,舞台上顶多十个艺人,还是慢节奏,露天地节奏快艺人多,完全是两个效果。修改完毕立马演示,似乎陈苏丹所说效果稍好,陈苏丹道“张师傅,请在花车两边再各自增加一队艺人,艺人队伍加长,可能更有效果。”
谁也没想到,增加艺人之后感觉立马大不相同,十位艺人分五对,这是按照室内舞台上的习惯,十个人已经不少了,花车两旁就是二十位艺人。所有人都看出队伍加长后与花车比例更合适,王室歌舞团上千艺人,除去伴奏等也有五百,艺人还不多的是,刘姓师傅赶忙给陈苏丹主动道歉,事实摆在眼前,确实小瞧了陈苏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