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把各人的筹码拿过来,朱语敏率先掷骰子找风,很快四人落座,江春明东风掷骰子,朱语敏道“先说好了咱们就打八圈啊,省得谁运气不好输的太惨,留点筹码还有下次翻本的机会。”
王仁智道“你至于吗又不是让赌家产,还这么讲究。”
朱语敏道“你别不当回事,我可真输过两次,九十九个筹码一个不剩,还有一次五个筹码一晚上赢了二百多个。”
朱语敏上去就向桌上扔了两个筹码,江春明不知道他这是干啥,朱语敏解释后两兄弟也扔了两个筹码,只有王仁智没扔,嘴里说道“我不像你们这么穷凶极恶,上来就恨不得一把分胜负,话先说清楚啊,最多只能两个。”
朱语敏连摸几张好牌,兴奋的道“行行行,你是个大善人行了吧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你们要小心了啊。”
说着话他伸手准备摸牌,不料江春明道“碰。”
对门的王仁智一模,裂开大嘴乐呵呵的说道“上碰下自揭。”他刚巧来了个卡张自摸,这张牌朱语敏也是自摸,他还是听的三张口,又不能怨下家碰,本来自己自摸却被对门王仁智捡了个便宜,只能怨自己运气不好。
牌桌上旁观者为了避嫌一般不开口,牌桌上王仁智手气特别冲,每局洗牌时两兄弟的小妾便指出那张牌打错了,旁观者清她们看两家牌自然说的很对。不到两圈下来江家兄弟就受不了了,王晓晴坐在王仁智身边特别乖巧,一句话没说还很有眼色,端茶递烟点火王仁智都不用开口,她比侍女还及时。
朱语敏比江春明大点,也明白两个小妾确实说的很对,不然两兄弟早就发火了,开口说道“你们哥俩行不行啊,不行就让弟妹倒倒手,我看弟妹是把好手,要不然弟妹别伺候他哥俩,省得着急上火插不上手,怎么样江老板不反对给弟妹安排个桌子吧估计你嫂子现在喝茶还没坐下,应该还来得及,晚了就很难说了,快点给句话。”
朱语敏说话时见王仁智翻了他一眼,紧跟着补了一句“你别拿眼睛翻我,我让弟妹去绝不会害弟妹,给弟妹安排的是陶梦成这盘菜,虽然赢不了多少,但准保弟妹第一仗打胜仗。”王仁智明白朱语敏这话说的没错,陶梦成就属于十赌十输的这种人,昨晚还说起陶梦成,瞎猫好不容易才碰上一支只耗子,就这留不住,他属于吃饱了不知道撂碗的主,不把赢的连带自己本钱输光绝不离场的下家。
江春明兄弟不时打错牌,其实几乎每个人每局都会出现失误,只是本人不知道而已,发现的是那种很明显的错误。小妾在一旁看两家牌自然知道那些牌打失误了,哪怕当局者不知道旁边看的很清楚,每局结束失误一堆,兄弟俩不胜其烦,听了朱语敏的话江春明赶紧说道“我们牌打的臭,你们俩嘴上打的好不行,要靠实际行动,听见朱老板的话了吗你们俩也去和朱家嫂子练练,看看到底谁厉害。”
江春雨吩咐私奴道“跟着姨奶奶去兑换筹码,这里就不用你了,记着晚饭时提醒姨奶奶回来,别和那两个货一样到现在也不见人影。”两个保镖昨夜到现在不见踪影,江春雨提起来满肚子气,朱语敏道“那边场子小,一百金币的筹码,弟妹拿一个过去够玩好几天。”说罢吩咐侍女把两位小妾带过去,别人不好找,陶梦成是金凯悦名人,每天下午三点半左右准会来金凯悦,吴氏姐妹每天给他组织一场牌局,给他安排三个熟人。
小妾和私奴离开后,王仁智手风依然很顺,两圈下来门前的筹码就有一百多,他知道自己那两下子,今天确实运气好取得开门红。借口去解手,起身让王晓晴替换自己,好运气不可能持久,王晓晴牌技比自己高多了,另外他也不太喜欢打牌。
王仁智回来时朱语敏三人正在谈论朱语敏为何把重心转至川康境内,王仁智知道这件事情,以前朱语敏属于姚氏势力,当然也要依靠自身打拼才行。朱语敏毕竟是外姓人,姚氏有心换下他这个阳泉国的副总统,准备上位的同样也是依附姚氏的外姓人,五大财阀时常采取这种方式,过些年朱语敏还会有上位的机会,或者委以其他重任。
张氏在阳泉国也很有势力,借机以保住副总统为条件拉拢朱语敏,实际上这是张氏故意害朱语敏,即便保住副总统位置,顶着叛徒的帽子还有个好本身阳泉国就各方势力混杂,想方设法保密都不容易,张氏还可能故意在拉拢朱语敏时露出一些迹象,引起姚氏怀疑猜忌,起码离间朱语敏与姚氏的关系。
本就已经有隔阂,张氏又在一旁推波助澜,朱语敏与姚氏渐行渐远,张氏认为达到目的,朱语敏只剩与张氏合作一条路,五大财阀间这类情况时有发生。朱语敏虽与姚氏有了隔阂,但他并没有与姚氏决裂,他更不想投靠把自己逼的仅剩一条路的张氏,最后决定舍弃阳泉国的不动产,前往川康寻求发展。
当然这只是外界从明面上看见的东西,实质上只有朱语敏清楚,关键还是马场能源基地,王仁智旗下诸多能源基地仅有马场能源基地合资,是朱语敏拍板成为独资企业。姚氏要求朱语敏重新参股马场基地,否则就拿下他的副总统,朱语敏也想找王仁智张这个口,可是张这个口等于把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