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氏十兄弟非常纳闷,联军于二十七日行动之后,竟然在己方构筑的防御阵地前止步不前,即不发动攻击也不撤兵,而是就地安营扎寨对峙。按理联军属于长途奔袭,成氏作为防守方应该困难较少,可实际上联军由于准备充分,每天营区内按时升起阵阵炊烟,反倒是成氏准备不足很是被动。
最为郁闷的是率领手下五百兄弟寻找时机,试图袭击联军后勤辎重的成海河,两天下来竟然未靠近公路一公里之内,虽然公路上没有联军辎重通过,但未靠近公路一公里之内,传出去很丢人。成海河为了完成任务,亲自率人化妆侦察,可是公路两旁三两公里范围内联军每隔百米就有一个游动哨,缺德的是这些哨兵走起来一路根本不停。
虽然是化妆侦察,可是战争期间那个平民没事跑进荒漠里边,成海河等人因此不敢让这些游动哨发现自己踪迹,可游动哨似乎无穷无尽,这个刚刚过去,百米外那个又快过来了。成海河无奈之下只能把人带回去,手下一个弟兄道“七爷,让小的和曹兄弟去摸两个哨兵,七爷就可以靠近公路查看地形了。”
成海河道“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咱们是干什么来了隐藏自己还忙不过来,你还想告诉联军咱们就在这附近你没看见这些哨兵一个个懒洋洋的样子人家根本不用他们发现咱们,人家是通过发现哨兵失踪判断咱们的位置,奶奶的,联军里边有高人啊,九弟那边也很难受,三哥六哥已经改变方案,以联军的炮声为命令发起攻击,这次咱们遇见劲敌了,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七爷,小的感觉联军已经知道咱们的存在,不然联军不会隔十来公里就有人沿公路两侧纵向行走,深入荒漠十几公里,小的认为联军就是让这种酒囊饭袋造成咱们行动不便,又不好对他们采取行动暴露咱们的行踪。”另一个随从道。
成海河道“斜眼算说到点子上了,联军那有力量护卫公路全线畅通无阻,就是要给咱们制造困难,迫使咱们只能在夜间转移,白天本就吃不好喝不好,晚上在到处转移,那还有力量打仗”
联军看似没有作为,但两天来给对方制造了不少困难,如果不是成海平严令必须预防联军突然袭击,恐怕没几个人藏在隐蔽部里边。双方相隔两公里对峙两天两夜,成海塬如今白天在外边温暖的阳光下取暖,夜里才回到自己的指挥所内休息,个别将士也因此有些懈怠,白天晚上吸烟时也不顾忌成海平的禁令。
成海平对自己这个亲兄弟也没啥办法,只能听之任之,有了榜样自然效仿者逐渐增多,第三天成海塬竟然在阵地上支起炉灶烧起热水,成海平劝阻不住只能悻悻的返回指挥部。自这以后,阵地上空飘荡的烟雾逐渐增多,不过由于成海平绝对不准许在阵地上埋锅造饭,所以大伙只能有口热水喝,成海平也是考虑到这点才未严令阻止。
随着时间推移,联军从未有任何行动,众人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成海平也不是要求十分严格,众将士用餐时已经不在隐蔽部中,吃的饭也不是冷冰冰冰凉的饭菜。转眼到了新年假期第三天,这天的天气格外好,将士出了隐蔽部后享受温暖的阳光后就不愿返回,中午饭时几乎所有将士都在沐浴的阳光下用餐。
成海平始终未放松警惕性,但自己的兄弟成海塬却越来越过分,在战场上竟然悠哉悠哉的品起茶来,劝阻无果后成海平只能暗自叹气。格外好的天气令人心情大好,成海塬也未下达让大家尽可能返回隐蔽部的命令,之前他特意询问观察哨联军方面有无异常,得到的答复是没有任何异常,包括做饭的炊烟都和平时不差两分钟。
成海平饭后告诉勤务兵,过上半小时给各部传达命令,让将士们尽可能回到隐蔽部,战场上什么都有可能,麻痹大意就是无视自己的生命安全。成海平回到指挥部,刚刚掏出一支香烟,一旁的勤务兵火已经递到嘴边,成海平深吸一口,皱着眉头考虑是否撤离部分阵地上的守军,长期这么苦熬下去的话,没几个人受得了,可以考虑让部分将士退到二线阵地休息。
就在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重型榴弹炮怒吼的声音,随后就听见炮弹划破空气的嘶鸣声,更多的则是数不清的飞弹发射的声音。“不好。”成海平刚刚喊出一声,他的声音就被一声重型榴弹炮炮弹的爆炸声淹没,紧接着炮弹接二连三的爆炸,指挥部被震的如同一艘风浪中的小船一般,一股股充满硝烟味道的烟尘如同狂风办冲进指挥所。
令成海平万分担忧的是,联军飞弹的爆炸声连绵不绝,根本听不出有多少飞弹爆炸,好似飞弹比手榴弹和普通枪弹还便宜,整个阵地被飞弹完全覆盖,他非常担心手下将士损失情况。联军仅有九门重型榴弹炮,因此炮弹的爆炸声比较稀疏,可是飞弹的爆炸声密如爆豆一般,成海平急忙大声给传令兵下达命令,命令众将士注意隐蔽,观察哨注意观察敌情,敌军炮火不停轻易不许离开隐蔽部。
可是成海平发现传令兵大张着嘴和自己说着什么,自己却啥也听不见,明白彼此耳朵已经被炮弹近距离的爆炸震的暂时失聪,只得找来纸达命令。刚把纸和笔拿在手里,成海平突然狠狠的摔在地上,自己有些气糊涂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