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所在的地方没有楼梯,即便走出囚室也只能在走廊行走,无法爬上两米半的房顶,这是出于安全考虑,也是一种防范措施。这些两层楼房设计时就没有楼梯,没有外人协助顶盖一盖,谁也没办法出去,这里是唯一的进出口,另外那边只有进口没有出口。”
几个人一路上到顶层,然后由安保人员呼叫接通能源,现场操作打开顶盖,自动楼梯把四人送到楼下一层,郭贺文道“现在只有一层,施工时按照三层标准打的基础,下边两层作为囚室,所有囚室走廊全封闭,四季保持恒温,因为标准很高,所以施工进度很慢。”
王仁智问道“我这么感觉咱们现在这个地方好像是原来的老房子”
郭贺文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现在是临时囚室,只简单改造确保恒温,房顶改为单反镀膜玻璃,拆除原来的一面墙改装栅栏,便于监视囚徒。这里是药物研究所原来的员工宿舍,当时就按照现在的标准设计施工,所以改造很方便,要不然的话一个月时间那来得及那有条件接收囚徒”
王仁智道“原来在那个时候你就有这个计划我就奇怪当初你这里有些房子的成本很高,应该就是现在这些房子吧”郭贺文呵呵笑着不说话,走廊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也非常安静,只有他们几个人的脚步和说话声。
这时可能是听见他们的声音,远处出现两个赤身裸体光着脚的女人,迎面向他们走来,郭贺文看着远处的两人说道“这两个女子是苏总统的小妾,洪灾时偷粮食接济娘家人,被苏家管事的小妾发现后故意送官,洪灾时重判三年。”
陈苏丹道“那她们俩咋还在这里随便走不是说这里边戒备森严吗她俩这么自在”
郭贺文道“苏总统回来后非常生气,他还挺喜欢这两个小妾,一怒之下把那个争风吃醋的小妾逐出家门,又亲自求陈鼎新照顾她俩。这在任何地方都很正常,恰好安排她俩在这里管理囚徒,还省了送饭的两个人,要不然说有钱好办事,富豪在里边羁押三十年出去的大有人在,没钱的可能一年就差不多把性命交代了。”
说话间两个女子走到近前,双双在一旁低头跪地,一言不发,因为囚犯轻易不得随意开口说话,郭贺文道“你们俩起来吧,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管我们。”
说罢几个人向前走去,两旁都是些空闲的囚室,走过几间闲置囚室后,两旁囚室里才出现囚徒,二十个囚徒精赤身体拥挤在狭小的囚室内。猛然间听见有人说话,出现五个人其中还有女人的声音,众囚徒想看又不敢放胆看她们,不看又舍不得,送饭倒是有两个女人,但是只能设法偷偷瞧上一眼,要是被两人发现,很可能被送走一个人单独关押。
郭贺文边走边说道“这些都是表现比较好,也有希望从这里出去的囚徒,还算有希望离开这里,因此得以在此关押,虽然不许随意开口说话,但免不了有个别胆大的悄悄交流。估计还得一年,所有囚室可能完工,到时候表现好的两个人一起关押,大多都单独关押,新人一律单独关押。”
郭贺文不说几个人也明白,被送入这个地方的都需要时间适应,从外边自由自在的花花世界猛然间被关押,那个都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这个地方的各种制度规矩没什么可商量,硬性规定,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触碰就必然遭受惩罚,面对严厉甚至残酷的惩罚,恐怕那个人都会在最短的时间牢记所有规矩。想想就感到十分恐惧,一个人被关在小房间里,长年累月不与外界接触交流,无疑是人世间最恐怖的刑罚,肉体的疼痛相比这种刑罚简直算不上什么。
陈苏丹道“那现在一间房里关着二十个人,还可以看见对面这些人,这么说他们都非常幸运要是我一个人被关在小黑屋里,可能不到一个月就会疯掉。”说到这她突然看着娜娜和楠楠两人道“看来你们俩宁愿为奴也不私逃还是比较英明的决定,就算落在别人手里,哪怕每天遭受虐待,总算在在外边只是部分失去自由,比这里还是好很多,你们俩说呢如果让你们选择,你们俩愿意做何选择”
娜娜道“主母奶奶说笑了,婢子当然不愿被送进来关押。”
楠楠道“这根本就不用考虑,主母奶奶是在暗示婢子命好,落在主子手里对吧”经过昨晚的有关青山军的一番争论,楠楠明白王仁智才是一家之主,陈苏丹虽然有很多人支持,但还是被王仁智说服,楠楠也因此胆子放大,以这种语气和陈苏丹讲话。
陈苏丹没在意楠楠的话,有点报复性的说道“你要是早知道现在这个结局的话,何不提前牺牲几个儿子,开几家公司同时签几个合同,然后和自家企业做买卖,把资产转移给自家企业,反正破产后不牵扯自己家企业,那还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楠楠道“要是能办到的话,婢子绝对按主母奶奶的话做,婢子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但是根本没有这个可能性,满世界也找不到这么做买卖的生意人。”
楠楠说的是普遍现象,买卖双方一方有货一方有钱,但是最终能否做成生意很难说,双方都怕上当受骗,除非是常年合作的生意伙伴。陈鼎新的一大功绩便是以华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