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人,我应该高兴才是,并没有败给外人,我还撑得住,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林书阳哭丧着脸过来问道“元老弟,是不是先对大家宣告”林书阳说到这说不下去了,这人丢大发了,没想到阴沟里翻了大船。
元臻豪听后急忙把大老黑交给随行的弟子,然后对林书阳道“林老板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元某就宣告五大帮派承认失败了”
林书阳很想垂死挣扎一番,郑媛媛显然已经没有战力,癞痢头和他的手下不值一提,可是护卫郑媛媛的五个壮汉显然不是普通人,林书阳不得不承认失败。元臻豪刚刚宣布完,周围响起一片怒骂声,近千号人都是牵牛一党,那个损失都不小,本来因为洪灾就银根吃紧,这下又雪上加霜,谁不骂娘
也不是所有人都在乱骂,输的人骂赢的人当然很高兴不会乱骂,怒骂声中两个狂笑的声音特别刺耳,以至于楼上众人都听得见这两个人的狂笑。房间里不知谁道“这俩小子这样不是找死吗你们俩偷只肥鸡算运气好,也确实运气好到爆棚,可是这俩小子也不想想其他人的感受牵牛的那个不是重注惹怒几百人有你们俩的好果子吃。”
另一个人道“那个姓赵的小子是个做家具的老板,咱们在座的每个人家里恐怕都有他生产的家具,家里资产颇丰,不过这次恐怕伤了元气,今天偷只肥鸡,恐怕刚好弥补损伤的元气。”
赵耀国感叹一声道“这俩小子真是命好,咱们在这里是玩玩,别看那些人在大骂,实际上他们不是承受不起,赌场上输赢很正常,赢了吃肉输了喝白水。这俩小子赌的是全家人的身家性命,那个高个子有一家高档家具厂,新年之前提前预备了不少货,洪灾前刚刚贷了一亿金币进了一批好木料。那个小胖子以经营日用百货为主,川江所有区县都有他的门店,为了新年贷了五千万金币,现在就剩咱们区的两个小店,仓库里刚刚到的货全都浸泡在水里一文不值。俩小子现在是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之前偷鸡时我还曾经劝过他们,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还没到赌身家性命的最后时刻。他们说的也挺有道理,一千万只不过赢几十万金币,根本还不上贷款,何况家大业大,即便洪水退去,家里的生活也没有着落,反正都是个死,不如赌一把。我劝了半天劝不住,周围人还嘲讽两人这样死的更快,哪知道今天就他们俩是最大的赢家,一个一千万一个两千万,立马变为三亿和六亿,唉,这都是命啊。”
房间里众人都是输家,听了后唏嘘不已,一个人道“赵耀国你这个小子不地道,我下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劝我偷鸡吃不上鸡肉我起码还有头牛在吧”
另一个人道“就是,赵耀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天的最终结果故意引诱我们上当受骗要不然赔率一变再变。”
“奶奶的你小子不变赔率多好,本来我小偷五十万,还能落个一千六百多万,后来一看赔率降到十三点五,害得我又去牵了一千五百万的牛,现在只捡了个牛尾巴。”房间里传出一阵笑声,一个声音道“老李你知足吧,里外里你又不吃亏,赚一百多万,你看看我们这些人,本来就为了稳妥以大博小,赔率变化后二次又补充了不少,我们到那说理去啊”
房间里你一言我一语,议论今天错过了超级大肥鸡,还有赔率奇特的一降再降,大伙说归说,都清楚赵耀国对赔率没有决定权,他最多只有建议权,这种专业性很强的东西手下比他水平高的多。王仁智心系郑媛媛安危,急忙间无法脱身,好在今天爆冷,只有少部分偷鸡客兑换筹码,绝大多数人都是牵牛党,边走嘴里边骂骂咧咧,很快楼下便剩了没多少人。
赵耀国招呼大伙别忘了去鸿宾楼热闹热闹,他也是今天的大赢家,少说也有一个多亿,王仁智悄悄把钱星瀚拽到一旁道“还请钱大哥在赵老板面前给兄弟道个欠,也给诸位哥哥道个欠,恕兄弟不能和大伙凑热闹,下次有机会兄弟做东给诸位哥哥赔礼。钱大哥也看见了,媛媛伤的不轻,今天她立下大功,无论如何我得留下,这是态度问题,不能让媛媛寒了心。”
钱星瀚今天也是沾了郑媛媛的光,他本来嫌牵牛没利润,偷鸡又是只死鸡,调整赔率后本打算牵牛,鬼使神差的跟随王仁智偷鸡,多少也算赚了一千多万。郑媛媛嘴角的血丝他也看见了,王仁智又一次让钱星瀚见识了对他身边人的爱护,钱星瀚对王仁智道“是不能寒了有功之臣的心,你把常元和叫上,要不然我和常元和说一声,你们先把她送往医院,然后在去鸿宾楼和大伙汇合。”
王仁智道“多谢钱大哥好意,去医院路途颠簸恐怕使她伤势加重,借用钱大哥贵宝地即可,你们走后把郑媛媛抬到这里,如果需要的话麻烦常院长派医生过来诊治。”王仁智只需一间安静房间即可,钱星瀚道“那又何必,上下楼多麻烦,给你安排一间客房,把她抬到楼下客房观察,在这里就和你在家一样,有什么需要不要客气,常元和哪里有需要如果不好开口告诉我一声,我去替你找他。”为了郑媛媛把医生从医院请到家里,代价可不低,恐怕也就是王仁智,钱星瀚好人做到底,索性代王仁智转告常元和,反正不需要他花一文钱,乐得落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