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继续匹配。”
温言摇了摇头,看来这些事,还是得靠人来查案了。
若是城内还好,现在是绝对有记录,早些年那也是大概率有记录。
但是以温言曾经在关中郡做白事的经验来看,除了城市之外的地方,若是曾经有类似的事情,那八成是不会有什么正式记录。
办红事的人,想得是顺顺利利,就算是有些地方遇到拦车要烟的,只要不是特别过分,一两条烟,那基本都是认栽,没工夫跟对方耗。
而办白事的,也是要入土为安,不是完全无法接受的情况,那么也很少会闹到被记录在案的地步。
更别提早些年的时候,死人了都未必会去报警。
当年他还小,跟着做了一次白事,顺利结束,主家请吃饭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大叔跟他吹牛逼,就说过一件二十年前的事。
当时山上有个村里,有个老爷子摔了一跤,脖子直接摔在了门槛上,被人发现的时候,人都快凉透了。
按照当地的习俗,小孩子进门的时候踩门槛,第一次会教一次,进门要跨过门槛,不能踩,第二次要是还踩门槛,那少不得一顿竹笋炒肉。
踩门槛都被视为大不吉,大不敬,那死在门槛上,不前不后,就是最不吉利的死法。
所以这事当天就请了人,赶紧给安排下葬,下葬的地点,那也都是早就预定好的,棺材也都是早早打好了,摆在柴房里,这些做法在当地不算晦气,反而算是吉利的做法。
然后去下葬的时候,墓坑都挖好了,火葬场的人,二半夜的开车来了,是被邻居举报了。
连棺材带尸体,被拉走,走到半路,遇到大批的黑乌梢赶路,挡在了路上,换了个方向,就又遇到山蛙搬家,路也被堵了。
火葬场的员工,年轻人不信邪,但是开车的司机……没有不信邪,把棺材和尸体送了回去,之后村里的大队长说了几句,火葬场的人就坡下驴,开着空车回去,再也没遇到怪事。
而当天晚上,举报的邻居,就被他家里人亲眼看到,莫名其妙摔了一跤,摔死在了门槛上……
也是当天晚上匆匆下葬,这事就压根没人报警,没有任何相关细节的记录。
所有当事人,都是只求赶紧处理掉,赶紧结束。
结束之后,相当长的时间内,所有的人也都会默契的三缄其口,没人敢乱说,就怕莫名其妙地惹上麻烦。
这事黑盒就找不到任何记录,也有可能事是吹牛逼,添油加醋,可温言以前经历过的几件事,黑盒这里也一样找不到记录。
说起来这些,温言就想到了清虚子,他年少无知,被清虚子忽悠的一愣一愣,真信了他的鬼话。
也是到了去年才明白,要是没事,那时候怎么可能遇到清虚子,听清虚子忽悠。
现在想要查有相似性的事,可能就真得找当地的人,才能问出来点线索。
要是查不到线索,追踪不到人,那么,根据聊天记录看,就只能等对方继续有什么动作了。
目前来看,温言推测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应该是举行什么仪式,去尝试继承被释放的职业。
让温言去当铁脚板,走访调查,他的确不擅长,弄不好去一些村子里,那里的老人说话,他都听不懂。
但让他去搞破坏,坏对方的好事,那温言自觉多少有那么点把握。
问了问黑盒,那个叫老鬼的家伙,退出群聊多久了?
确定了之后,温言就拎着一个简易床,来到了地下蜂巢一层。????他在这里铺好了床,然后又端了些吃的喝的下来,其中还有点管家新炸的,很有中原郡特色的小油馍。
跟油条不太一样,没那么蓬松,刚出锅的时候,吃一个外脆里嫩,放一放,也不会干巴发硬,依然能维持着软乎,而且还有韧劲,有嚼劲。
带着这些东西,温言给上了供,然后坐在了王老爷子的牌位前,给倒了一盅酒,点了三炷香。
“老爷子哟,咱家新炸的,您老也尝尝,我尝过了,绝对的地道,和面也绝对下了功夫,纯手工制作,菜籽油炸的,一会儿再给您老端一碗胡辣汤配着,绝对舒坦。”
大晚上的,温言在这又吃又喝,还给供了东西。
弄完之后,他便躺在简易床上睡了过去。
梦境里,温言家院子里,一张小圆桌摆在那里,王老爷子跟外婆坐在桌边,俩人一人一碗胡辣汤,拿着筷子,夹着小油馍,泡了胡辣汤一起吃。
王老爷子吃了半碗,看着桌子上摆着的胡椒粉、辣椒油,拿起来往碗里加了点,后半碗算是新味道。
呼呼啦啦地吃完,王老爷子不禁感慨。
“有些年头没尝过这味道喽,这手艺绝对地道,不是中原郡的人,那也肯定是跟中原郡的人学过。
我家那小子,过年的时候,大鱼大肉倒是给供了不少。
可就是没有这些,我哪是那吃得惯大鱼大肉的人啊。
这小油馍可是好东西,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