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有人死。
还不如一个人,一口气将其他人身上的同类诅咒,全部吸纳过来。
以生死大跨越,直接将吸纳走的诅咒力量全部带走。
少说也能换来很长时间的喘息机会。
至于你说的,将诅咒扩散出去,让几百万人一起来分摊。
那也是纯扯犊子,诅咒和诅咒是不一样的。
有些诅咒的确是可以这么干。
但是有一些,就是你传出去一个,那就变成俩。
这东西我听说过,但是没见过。
听你这么一说,要是我没判断错,这东西应该是叫疽。”
“我听人说过,也是叫疽。”
“咦,原来还有高人在啊。”
“那位是个阿飘,而且意识不太清醒”
温言没细说,陈滔面露恍然,也没多问。
“我师父还在的时候,有次提到了附骨之疽,我师父就跟我说起,没事别念叨这个。
他说这疽,最早的时候,有记载的,应该都能追溯到秦汉以前了。
这诅咒可以算是最早的,最严酷的刑罚之一,深入血脉,会连累子子孙孙。
只有犯了某种最严重的大罪,才会被施以此等诅咒。
毕竟,施展这种诅咒,也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的。
最初的时候,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保证,此罪人绝后。
以此来断绝某些事情的可能。”
“咦,这是刑罚”温言大为意外。
“反正我知道的,有记载的部分,最初的时候的确是刑罚。
但你也知道,这东西毕竟是需要人来施展的。
所以最后不可避免的泄露,后来就变成了邪魔外道的玩意。
最常见的用法,就是临死的时候,用这个方法,诅咒敌人。
反正死定了,都要死了,那些邪魔外道才不会管那么多,也不在乎什么代价不代价。”
说到这,陈滔一拍大腿。
“我想起来了,要说祛除化解,好像还真有过成功的例子。
那就是第一位中诅咒的人,在刚中诅咒七天之内,请人剖开血肉,刮骨疗毒。
要是能扛过来,那便万事大吉,抗不过去,一切就跟以前一样。
我听我师父说过的,也就这么一位成功的案例。
至于眼前这位,是真没辙了。
我算了算,他不但是扛了他自己身上的诅咒,还扛了其他人的。
他是肯定扛不过去的。
你要是有办法,镇压这种诅咒,就只能按照你的办法来。
就这么镇压着,好处也是有的。
只要他活着,那么,这诅咒就不会在其他人身上爆发了。”
温言有些遗憾,陈滔也没办法。
“没有别的办法,让他能扛过去吗
我听说有些地方,会让体弱多病的小孩,拜山石为契父契母。
这种法子有用吗”
“咦,你倒是见多识广。”陈滔有些惊奇,温言竟然知道这种冷门的法子,这法子只有一些地方会这么干。
“法子本身倒不是有没有问题,而是一般这么干,除了有点心里安慰之外,毛用没有。
还有一些愚昧的人,不指望医院,就指望这种没什么用的法子,最后都没什么好结果。
这法子有用的前提,是得碰上真东西,还得要严格的程序。
不然的话,直接拜泰山石多简单”
“不是什么山石都行吗”
“那肯定啊,要扛担子,担因果的,肯定不可能什么东西都行。”
听到这,温言立刻起身,来到车里,从车里拎出来一个布包,打开布包之后,里面就是黑山石雕。
他之前专门回了趟家,除了要验证一下,自家供奉的几位长辈能不能镇压得住这种诅咒之外,就是要拿黑山石雕。
“老哥,你看这个东西行不行”
在温言打开布包的瞬间,陈滔就已经一把拉着任玉宝,连续后退到楼梯口。
他看着黑山石雕,眼珠子都在乱颤,眼皮狂跳,脸皮都像是被大风吹着,不断的抖动着。
好半晌,陈滔才平复了心情。
“能先包起来不我这庙太小了,受不住,我这刚收的徒弟,还没学什么呢,别被镇死了。”
温言将黑山石雕重新包起来。
“这东西能行吗”
陈滔让任玉宝自己举着三炷香,站在墙角,他自己擦了擦汗,苦笑着回到座位上。
“你真是什么都有啊,这东西要是还不行,那就真没行的东西了,你是怎么想到这种有些歪门邪道的点子的”
“以前见到过,没办法的办法了,总得试试,另外就是,让他死了,我以后也别混了。”
陈滔重新坐在椅子上,在那闷头算,这次他是真的认真起来了。
没办法的时候,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