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都会点,却啥啥都不行。
收起了小木盒,清虚子叹了口气。
“你最近这些日子,本就有些时运不济,今天又近距离接触到了他,这几天最好小心一点。”
“好嘞,道长接下来要怎么做”
“先将他收了,事情可能比我预想的麻烦”
“道长要不,就在德城待一段时间查繁琐的事情,烈阳部还是更擅长点,毕竟不弄清楚的话,谁知道会有什么别的变化,这些阿飘越来越奇怪了,前些日子还遇到一个诸多怨念滋生出的阿飘。”
“这”
“道长带着他,应该也不适合去城区人多的地方,我给道长在附近的村子里安排个地方”
“村子里怕是也不好。”
“道长放心,附近有个村子,有不少房子都是荒废的,找一个方圆几百米内都没有人住的房子很容易,就是条件可能不是很好,只能让道长凑合一下了。”
“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行,我辈修道之人,不追求太多享受。”
温言应下,找了本地的人问了一下,就很容易找到一座宅子,就在城北和殡仪馆中间的地方。
德城现在是向北发展,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原本在城北之外郊区的国道,都已经计划继续向北挪了。
这一步一开始,大家就知道接下来的发展方向是什么,毕竟,这种道路,都是不从城区里过的,向北挪就是给接下来至少十年的发展腾地方。
这片区域里的居民本来就不多,早在好几年前,就开始陆陆续续进城了,没人住,却还有水电的房子其实很好找。
给清虚子安顿好了,温言还带来一个烈阳部定制的保险箱。
里面有隔音层,还有铅层、符箓层、现金层,密封都是用的特殊材料。
这东西是以前制作的,本意是无法处理掉的危险东西,就将其封存,然后找个地深埋,实在不行了,就将其丢到马里亚纳海沟。
后来,开始发掘出不少东西的用处,某些奇物,研究明白了,就开始让其发挥出正向作用。
顺便,也当做震慑的底蕴之一。
如今这种已经很少用到的东西,正好温言能用到,风遥就给温言拿了一个。
平时不需要问话的时候,就可以将郝明杨放到保险箱里,按照以往的经验,多少还是有点作用的。
但现在,得先问话。
拉着郝明杨问了好半晌,他记得的事情,无一例外的,都跟郝明杨这个身份对上了。
温言都开始琢磨,是不是这家伙本身就有问题。
直到清虚子说起,带郝明杨回青城,在祖师大殿之下,将其放到神像旁边的时候,一直很平静的郝明杨,又险些暴走。
将其控制住之后,问他,他也说不上来个一,只能将其封好了放进保险箱。
这下温言和清虚子都确定了,郝明杨的雷,除了这个名字之外,还有一个,就是神像。
说别的,郝明杨都是唯唯诺诺,说着说着,就开始丧了起来。
只要提到这俩名字,他就有些失控了。
“道长,你觉得呢”
“贫道觉得,他可能真的不是郝明杨,贫道找位居士问问,他可能会知道点什么。”
清虚子走出屋外,走远了些之后,拨出去一个电话。
“无上救苦天尊。”
“有个事情,想要请教一下朱居士。”
“当然,当然,贫道只是请教一下,朱居士若是有所猜测,可以指点一二。”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还有,朱居士的事情,贫道三缄其口,从未与人提起。”
等到清虚子说完,电话的另外一头,朱王爷看着电话,撇了撇嘴。
“道长,你都给我打电话了,还指望着别人不知道
算了,无所谓了。
你说的这个人,跟我毫无关系,你不用在这试探了。
我也根本不认识他。
我也从来没用我的方法去害过人,你太小看我了。
我要是想对付他,我说难听的,道长你根本不可能见到他。
你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件事,他也根本不可能活着在外面晃悠。”
“贫道并无他意,朱居士误会了,贫道真的只是请教。”清虚子语气平稳又诚恳,还有些无奈。
“行吧,反正跟我肯定没关系。
而且,我也非常确定,他也不是简单的被人拿走了名字。
被拿走名字的人,是根本没有名字的。
而你说的这个家伙,现在是有名字的。
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这个名字而已。
他的灵魂,也依然是这个人,但他自己却说自己不是。
要么,他是个疯子。
要么,他真的不是这个人,而且他曾经亲自去做过什么事,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没有他亲自确定,无论是谁,做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