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似的肩上被浸染上点点红晕,就像雪地里的红梅,美得不可方物。
可惜季晚意的这点力气对盛闻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
他轻而易举便制住了季晚意的手,随后连人带被一同将人捞入怀中抱着。
盛闻很自然地将脑袋凑过去,挨在她的脸边,眉眼之间带着餍足,就连神色都要柔和不少。
他蹭了蹭她露在外面的脸,这才可怜巴巴地出声“是我没伺候好意意吗所以意意这才不高兴见我”
“滚啊”
“才不要,明明意意当时也很爽的。”盛闻像小狗似得又蹭又亲的,“我也是,我很喜欢意意。”
季晚意发觉自己同这人是真的说不清,她闭了眼,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刚才在浴室发生的事。
可是这人浓烈的雪松香就在自己的面前,就像刚才一样,她整个人都被裹进一片雪松的地盘,等着她从头到尾都被雪松香给牢牢地占据后,她整个人就不自觉地开始放松,再然后她就被拆吃入腹,半点不剩。
直到现在,她都能响起那片氤氲的水汽。
她是如何哭着求盛闻放过她。
还有那个铃铛
真不知道这些aha是什么恶趣味。
想着,季晚意更是打定主意不想理会盛闻,她将脑袋也一并埋在了被子中。
盛闻笑着却并没有将人给捞出来,而是依旧将人稳稳当当地抱着。
温香软玉在怀,几日之前的那些折磨好似也不再算什么。
只是除了季晚行。
很碍事。
盛闻低头瞧着季晚意的发顶,原先的餍足一点点的褪去,他今天也不过是占了些可怜,让他的意意对他多了几分怜惜,可长此以往这个办法却是行不通的。
清甜的桃子香再度袭来,原先已经纾解过的地方再度蠢蠢欲动。
盛闻低头看了眼,并没打算理会,他重新调整了下抱着季晚意的姿势,闭着眼便睡了过去。
云翳里的月华收敛,万籁无声。
季晚意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没有见着人,季晚意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该高兴还是失落,好像比起尴尬来说,她更想见着他。
她抱着被褥刚坐起来,浴室的门就被人从里推开,水汽从里面扩散出来,还带着雪松凛冽的气息。
季晚意看过去的时候,盛闻只穿着一条裤黑色的长裤,将他身高比例的完美地展现出来,特别是光裸着的上半身,除了腹肌之外还可以瞧见他身前和身后的抓痕。
抓痕不深,但因为盛闻的皮肤较白,所以便比较明显。
盛闻也没想到季晚意竟然会醒得这么早,他擦头发的手一顿,随后将毛巾随意往头上一搭,就屁颠屁颠地过去在季晚意的面前坐着。
见着他过来,季晚意下意识地就将目光给移开,反正看什么都可以,就是不打算看他。
“你把衣服穿好。”
听见季晚意的话,盛闻下意识地就开始委屈。
他身上捏住她的下颌让她将目光转了回来。
“又不是没看过,意意今天怎么这么害羞”盛闻笑得快要弯了眼,“我记得以前,我就是这样穿的,怎么意意到今天才提醒我呢还是说,想起了其他的事”
“你别拿这手捏我脸。”季晚意垂眼瞧着这只骨节分明的手,几乎是立即就想起了昨天的那些事,她顿时便感觉自己的体内隐约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就连腺体也开始有了点发热的症状。
盛闻瞧着委屈得眼尾都泛起红晕和泪意的季晚意,忍着笑,又往前进了一步“第一,我洗了手;第二,意意,你这是在嫌弃自己”
话音落地,季晚意感觉一股热气就往自己的脸上涌,就算是不看镜子,她也能知晓自己的脸都被烧红成什么样。
“还有,意意要我穿衣服,到底是因为昨天在害羞,还是看见我身上的这些痕迹觉得不好意思呢”
盛闻的直白实在是让季晚意有些招架不住,她翻身又将自己的捂在被子里。
“好了,我去穿衣服。”盛闻拍了下被子,“起来吃饭了,意意。”
宴宜今天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盛闻这个狗东西一脸餍足地坐在季晚意的身边,而且是非常规矩的没有动手动脚。
季晚意则穿了高领的衣服,神色有些冷淡。
她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悠一圈后,随后落在了盛闻的身上。
虽然季晚意将自己的遮得很严实,可盛闻显然没有,甚至是一反常态的穿了宽松的衣服,等走进后,宴宜完全可以清晰无比的看见盛闻喉结边上又一圈很小的牙印。
能在老虎头上拔毛,还能让盛闻如此心甘情愿的,除了季晚意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到任何人。
就是
“你们不会做了吧”宴宜简直是难掩震惊,“季晚行一定会杀了你的。”
“没有。”季晚意忍着气,一字一字地说道。
宴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