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伍里,到底藏了多少居心叵测的家伙,恐怕只有老天爷才清楚了。
沈吉当然不愿意去攻打唐忠,他只想赶在事态无法收拾之前,赶快送走夏茉和那群孩子们。
然而被人流所裹挟着前进,想逃走比想象中更艰难。吴弥尔察觉到沈吉的不安分,嗤笑说“这么急着要去投胎啊别乱跑,听我
沈吉低声“跟着剧情互杀毫无意义。”
吴弥尔哼笑“众人皆醉我独醒是吧我听说,沈家人在副本里是破坏者,心印只是你们不听话的家奴。”
回忆起收容室内那些令人头痛的器物,沈吉小声道“用不着故意抬举我,心印有它们自己的想法。”
两人说话间,队伍已经涌到二层。
负责带队的囚犯头子开始指挥包抄,据说唐忠那些精英人马,正盘踞此处准备反扑。
吴弥尔忽用力拉住他的手腕“过来。”
说着他就持刀跑向队伍边缘,顺着指挥冲进已灭了油灯的漆黑石道,故作出身先士卒的姿态。
好冰冷而有力的手。
沈吉蹙眉。
他感觉不到善意,也感觉不到杀意。
此刻的吴弥尔成了个迷。
火把照得石道内诡影重重,前方忽出现了一队长枪狱卒,气氛顿时变得无比紧绷。
不知是谁大喊了声“杀啊”
身后那些早已红眼的囚犯立刻蜂拥而上。
吴弥尔训练有素,手气刀落的几秒钟便让面前数位敌人身首异处,同时还能顾及着揪住沈吉。
混乱之中,沈吉只觉得眼前鲜血飞溅。然手中的剑根本还没用武之地,人便被丢进了扇虚掩的暗门内吴弥尔转瞬也跟进来,稍微喘息地垂下武器。
梦傀“你啥时候也能有这身手”
这屋子是间刑房,还残留着浓重的血气。
沈吉警惕地打量“你想怎样”
吴弥尔哼笑“又害怕了乖宝宝”
沈吉默默握紧长剑。
然而吴弥尔却转身偷窥向外面“没完没了的,有点烦,等他们杀远了,我们再办自己的事去。”
沈吉“我以为你会想把他们都杀光。”
吴弥尔回过头“的确这么想过,但我发现不管我杀掉多少,都还有新的狱卒和囚犯冒出来,杀戮这件事,在蚕魂塔是没有尽头的,只有把那几个玩家全宰掉,才能获得心印的认同。”
认同
这就是傀儡的目标吗
沈吉眨眼“你知道谁是玩家吗”
“想从我这里打听消息啊”吴弥尔坏笑,“凭什么白告诉你等我处理掉他们,最后一个就是你”
沈吉哦了声“明牌是老刑和秀才吧还有呢”
谁晓得吴弥尔忽然变脸,伸手便掐住沈吉的脖子,另一手直接握住他妄图抬起的剑刃,根本不顾自己鲜血横流,眯起深邃的眼睛说“得意什么别以为我给你点好脸色,就真会听你的摆布了”
说着他便把腿别进沈吉的两条腿中间,腾出手来撕扯他的裤子“我今天可没跟你开玩笑”
沈吉发现这家伙总能曲解别人的意思,他呼吸困难痛苦地松开剑,扶住吴弥尔的手“松松开”
少年未经人事的身体又软又滑,吴弥尔本想吓唬下他,可摸到他的后腰,一股邪火便从下腹涌了上来,情不自禁地向下捏去,把沈吉整个身体都顺势抱了起来。
可与此同时,一种更加疯狂的恶念开始灼烧他的心脏,逼着他加重了掐住沈吉脖子的力道好想杀了他,现在就杀,让他把那张理直气壮的嘴彻底闭上。
沈吉连气都上不来了,眼泪被窒息逼出来的同时,伸手就给了他一拳,反手又给了他一耳光。
吴弥尔被打愣了,走神的刹那,下身的命根子又被重重顶了一下,他顷刻间被痛醒了,后退半步骂道“你他妈硬的时候会被弄断的”
沈吉本来气急败坏,正在提自己的裤子,闻声不禁气极反笑“那正好,你会把副本里的事当真吗最好现实里也变成个太监,省得动不动就发疯”
属于傀儡的黑气从吴弥尔周身褪去。
他以为沈吉会哭哭啼啼,或者不依不饶,但都没有,那少年只是捂着沾了血迹的喉咙拼命咳嗽,而后又愤愤地抹掉嘴角的口水,一副算了的样子。
吴弥尔的小兄弟也很疼,脑子却清楚了几分,抽着气嗤笑“怎么不继续闹这么快就接受了”
沈吉停住动作,定定地看向他“其实你控制不了自己吧你身体属于自己的时间,是不是寥寥无几”
吴弥尔陷入沉默。
沈吉当然还是很烦“走了,别一直捂着那种地方,像个心理变态。”
吴弥尔恼火“你让我踢一脚试试”
沈吉举起剑指着他“谁让你摸我你再摸一下试试我知道你有病,但我可没义务惯着你。”
“好啊。”吴弥尔眼神凶恶,“那你过来,操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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