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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暗红交织的巨大华丽壁画, 宏伟到令虫感到窒息。

“画的大概是远古虫皇的加冕仪式。”修郁对着感兴趣的萨缪尔道,“那个时候大概叫做教皇。”

虫皇是后来的产物。

而科学院的前身准确来说应该是教廷,能够进入这里的虫子只有贵族雄虫。而其中不少贵族雄虫, 都是教皇一脉的后代。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多芬操纵科学院能够达到恐怖的洗脑效果。

神学披上了科学的外衣, 仍旧脱离不了他的内核。多芬的时代,必须被终结。就像教廷衍生成皇室,而皇室终结为联邦与军部一样。

但这些壁画足够令虫惊叹。

萨缪尔看着壁画上正在接受加冕的教皇,忽然想起了修郁方才被加冕的画面。历史总是有着不经意间的巧合,哪怕只是壁画上同样俊美的侧脸。

他轻声道,“这个教皇有些像你。”

刚说完,萨缪尔便忍不住想或许修郁真的是远古虫皇,不, 教皇的后裔。

修郁勾了勾唇,“我像教皇, 那你像什么呢”

他的视线掠向另一副浮华的壁画,沙沙的嗓音滑进萨缪尔的耳蜗。

“不虔诚的信徒吗”

那副壁画赫然是教皇的审判。

而审判的对象正是不虔诚的信徒。

墨绿色幽深的背景中,高贵的教皇手持着金色的权杖,坐在宝座上睥睨着被审判的信徒。而下方的信徒不着寸缕、丰腴雪白的身躯,在衣装华丽的虫群间格外显眼。

画面连续不断。

雪白的身躯穿梭在雄虫间,从被无数双手拉扯,直至最终被摁跪在教皇的脚下。

不虔诚的信徒接受了审判,匍伏着罪责之躯,在众目睽睽之下,舔吻上教皇权杖的末端

画面到此为止。

然而修郁的话,与过于逼真细腻的绘画,让萨缪尔的脸色猛地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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