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那些小心机了,这一次绝对不一样,没用的”。
“瞧您说的”
李学武吐了烟雾,年轻的脸上灿烂地一笑,道“我这人最实在不过,哪里有什么新鸡”
“呵”
景玉农轻笑了一声,丝毫不相信他的鬼话。
那晚他还说吃了会美容美白,第二天早上起来,脸确实白了,吐白的。
“日商要了馹本、难含、北丑的经销代理,东方商贸要了港城,南德要了东南亚”
景玉农掰着手指算计道“接下来你还要卖哪卖给谁”
“您觉得远大有合作的意愿吗”
李学武的眉头一动,强调道“我说的是全品类的代理,包括小商品和小五金”。
“不确定”
景玉农回道“对方是老狐狸了,就算是要,那也是要澳城试水,绝对不会一口吃个大的”。
“呵呵”
李学武轻笑了一声,看向大门外的河堤,没在意地说道“他现在犹豫试水,等以后他想多吃也没有了”。
“你就这么的自信”
景玉农好笑地看着他的遗憾模样,道“你在这边扯虎皮,小心栽沟里爬不出来,人家拿着合同上门找你骂街”。
“骂街我是不怕的”
李学武笑了笑,说道“我就怕他们找不着我,更找不着轧钢厂的大门冲哪边开”。
“不着急,其他地域代理经销权我一定能卖的出去”
他给景玉农飞了个眼,调侃道“要不咱们打个赌如何”
“谁跟你赌”
景玉农没好气地嗔了他一句,随后抬了抬下巴,示意了那边的吉普车道“快去吧,早点回来休息”。
“谢谢领导关心”
李学武点点头,同时客气道“您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两人挥手作别,景玉农去餐厅吃饭,李学武则是跳上了吉普车,示意司机开车。
车后座,张松英抿了抿嘴,等车开出了大门,这才轻声问道“是不是需要喝酒”
“嗯”
李学武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不能喝酒”
“也不是”
张松英犹豫着说道“我很容易喝醉”。
“那还不好”
李学武笑着调侃道“我就喝不醉,特别的烦恼,喝多少都不醉,唉呀烦死了”
“”
车里一时安静极了,沙器之不说话,张松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他是领导,难道要在车上这狭窄的空间给他难堪,说他装
但他确实很能喝啊,自从来轧钢厂上班,好像还真没见他喝醉过。
可你要是这么说,就有点目中无人,天下英雄皆是鼠辈的意味了。
车上除了司机以外,都是自己人,沙器之是秘书,张松英是干将。
两人倒是不觉得李学
武在吹牛,就是有点不会接了。
沙器之很清楚,李学武最牛的不是好吹牛,而是他吹过的牛都已经实现了。
哎这一点你就比不了
他当初说要整顿轧钢厂内部的治安状况,现在你看,厂区内部安全系数最高,厂区外部也有治安延伸。
他当初说要造车,要实现保卫处资金独立,现在你看,车不仅造了,还搞大发了,成立研究所,搞生产线了。
他当初说要搞食品工业、搞造船工业,搞小商品、小五金工业。
李学武不是在创业,而是把自己吹过的牛哔一个一个地变现啊
所以现在他说自己喝不醉,那沙器之就认为领导永远喝不醉。
张松英则是好笑又崇拜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又可爱,又霸气
“别倒了,真喝不了了”
桂省水果经营总公司的副总于国泰被秘书扶着往车上走,路旁川省的经销干部在撒尿被他听见了,还以为在饭桌上呢。
秘书和司机哭笑不得地搀扶着他上了汽车,转回头来还得跟轧钢厂的领导打招呼。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领导喝多了”
“没关系的,咱们是兄弟单位,不要客气”
李学武脸色微红,可思维依旧清晰,伸手拍了拍秘书的胳膊,笑着叮嘱道“照顾好于总,今天辛苦了”。
“不辛苦,职责所在”
秘书也得有三十多岁了,将近四十岁,看李学武这么年轻就是副处级干部,且能独当一面,心里说不出的羡慕。
尤其是对方在酒桌上的风采,更不看不出丝毫年轻人的轻飘与虚头巴脑。
二两的口杯,一口一个,喝的他们经理直瞪眼珠子。
要论喝酒,桂省的绝对不服,川省的刘总更不服了。
可真遇见这位从京城来的小兄弟,不服真不行啊。
人家还不使劲劝你喝,可就是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你不醉都不行啊。
你当人家年轻就欺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