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自己的生活。
李学武有再多的意外,也没让她背负“被当妈”的债,更没有人上门讨情债,只要他活的明白,顾宁乐的糊涂。
李姝当然不是顾宁的意外,小家伙的妈妈叫的明明白白,她也愿意付出母爱。
至于李学武胡乱叫的干儿子,以后说不定还有多少个,她也没放在心上。
倒是听李学武提起闻三儿来,她又想到了借住在四合院的那对母子,如果李学武跑去港城,自己又是怎么一种心情。
以前可能觉得一个人过生活也很好,非要结婚找麻烦干啥
后来有了李学武的出现,生活照进了一缕阳光,有些耀眼和调皮,让她体会到了人间喜爱。
现在有了肚子里的心跳,她好像不知不觉中愈加的依赖这个男人。
心中所想,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了他的胸膛,温暖,厚重,可靠。
李学武揽住顾宁,感受着她的温存,也觉得自己是个可靠的男人。
李二手指谁在评论“靠”
长长地站台,当然不用寂寞地等待,领导登车,谁敢让他们等待啊。
周六晚上八点,所有随团前往羊城参展的工作人员齐聚轧钢厂调度站台。
各队伍负责人张罗着点名上车、协调行李搬运,货物车厢的负责人已经打好了铅封,在跟负责车长对票子。
一趟三节车厢一节软卧办公车厢,一节硬卧通勤车厢,还有一节货物车厢。
货物车厢装了这次参展的商品,以及各种应备物料,也包括李学武让沈国栋准备的那些红皮书和小礼物。
硬卧通勤车厢有一百多个床位,足够这次随团人员住宿乘用。
软卧办公车厢就很高级了,除了单独的软卧包厢,还有会议室、洗澡间、值班室、办公室等等。
在车厢标注上,它并不叫软卧办公车厢,而是统称公务车。
这次去羊城的厂领导有两位,李怀德和景玉农,组长级的领导有三位,李学武、苟自荣,以及夏中全。
苟自荣作为筹备组负责人,已经提前去了羊城,所以公务车的四个包厢他们四个领导一人分到了一间。
夏中全作为总工,自然级别是比肩组长级的,享受包厢待遇是应该的。
上车前他不知道火车格局,倒是想拉着李学武住一个房间了,可李学武安排了娄姐上车,自然不愿意搭理他个老头子。
公务车这边的软包是有些特殊的,床铺是小双人床,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上下铺。
车厢里包括了一张床铺,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很是齐备。
秘书当然也就不用跟领导在一个包厢里挤着,他们有专门的休息室和办公桌。
类似于传统的软卧铺,就是没了沙发,换成了小小的办公桌。
沙器之安顿好了李学武的行李便去了自己的房间,娄姐就是他接上车的,也是他给送到李学武包间的。
领导为啥这么安排,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跟李学武关系较为特殊的女同志他见过好多个了。
可是,真正表现出特殊关系的却没有,似假非真,虚虚实实,他也闹不明白确切情况。
你说这位上车的女同志是跟李学武关系亲近的,可以前根本没见过对方。
李学武更不是那种带着私人关系借公出游的人,人家是拿着轧钢厂在京城合作单位的介绍信上的车。
要说特殊的还能有津门那位特殊啊,人是他和韩建昆亲自送过去的,房子都是李学武安排的。
关键是那位可是怀着孕的,这里面的问题可大了。
这件事他没少搁心里寻思着,左思右想李学武都不是这种人,尤其是考虑到李学武丈人家的关系,更不能出现这种事。
可那大肚子孕妇明晃晃地去了津门,这又怎么解释。
解释啥呀,能知道这件事的都不敢招惹李学武,知不道的他们不说谁也甭想知道。
李学武挖的坑太多了,掉进去摔断腿的,丢了命的也太多,所以轻易了没人愿意着他的边儿。
而在公务车上,除了四位领导,以及对应的秘书和办公人员,谁又会在意这个。
一个多小时的喧闹,站台在一声声催促和吆喝中逐渐安静了下来。
汽笛声响过之后,在来送行的厂领导和办公人员挥手中,二十一点十分,三节车厢在临时车头的拉扯下缓缓启动,开离了调度车间。
按照轧钢厂的调度调配,三节特殊车厢将会挂在快15号列车的后面。
从轧钢厂出来的时候是二十一点十分,真正挂载完成,并且正式发车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二点十分了。
李学武从会议室回来的时候,娄姐正坐在床上发呆。
看见他进屋,这才想起把手里的皮包放下,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这么一直坐着了”
“嗯”
娄姐应了一声,看着李学武去办公桌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