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小学,高校长”。
“我知道了”
李学武接过电话便站在办公桌前面接听了,沙器之则是指引了刘海中去沙发边上坐。
刘海中眼睛看着李学武那边犹豫着,既担心李学武不搭理自己,又担心自己说的事在这不合适。
求人办事,麻杆打狼,要不是因为亲儿子,他是真的不想来李学武这里。
跟在四合院里可不一样,李学武的一言一行都透露着威严,即便是他表现的很随和,可在这种环境里,刘海中只觉得自己笨手笨脚的。
“我知道了”
李学武接电话从始至终只说了这么一句,随后挂断电话后转回身,见刘海中还站在沙发边上不敢坐,便摆了摆手,道“坐”。
“哎”
刘海中努力挤出笑脸,等李学武坐下后才敢把屁股沾了沙发,可也不敢坐实诚了,只搭了一半。
沙器之也没给他泡茶,抱着李学武上午批阅的文件出去了。
似是这样的访客一般都待不久,又是男同志,他自然没有留下的必要。
且他也有些印象,这个工人好像就是处长一个院里的邻居,备不住要说些私人的话题。
“是来说光福的事”
李学武看着刘海中为难的表情,没等他开口便主动谈起了这个话题。
都是一个院儿的,他没有时间跟对方扯闲蛋,更没有必要跟他转圈圈,直接了当都舒坦。
刘海中见李学武开口便使劲点了点头,出言恳求道“李处长,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他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这”
李学武眉头微微一皱,随后松了开来,抬手示意了他不要激动,随后点头道“你是什么意见,直说就行”。
刘海中没想到李学武会这么说,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李学武了。
说直接放人吧,会不会有点儿太不要脸了,可要说给自己儿子施加点什么处分吧,他又舍不得。
李学武怎么会让对方用“孩子”这种理由为难住自己呢,都不用争辩,只一个问题就能把对方崩回去。
见刘海中不说话了,他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咱们是邻居我是您看着长大的,刘光福是我看着长起来的,咱们都开诚布公的说”。
李学武用手势比划了自己和对方,随后挑眉问道“您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不清楚,可我做的敢说问心无愧,大院里的人也得这么说”。
刘海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点头道“是,是他做的不对,孩子出了问题,是我的责任”。
李学武手指敲了敲沙发,直言道“您的孩子怎么管我们没资格评价,好坏等您老了自己承受着”。
“但是”
刘海中被李学武的这个但是惊的抬起了头,胆怯地望着李学武。
“如果他的行为和思想影响到了院里的邻居,影响到了我们家,甚至是我个人,那我就以我个人的名义在跟您谈问题,明白吗”
李学武也没搭理刘海中的脸色,很是严肃地说道“三大爷家一个孕妇,我们家俩,谁敢跟他赌这个”
“我他”
刘海中想要开口说话,想要跟李学武求情,可还没说出口呢,就被李学武用话给截住了
“说点实在的”。
李学武看着刘海中说道“您是我二大爷,今天来找我了,那我就给您个答复”。
说着话从茶几下面掏出一叠文件纸来,又从上衣兜里掏出了钢笔放在上面道“您给我和院里人写个保证书,保证光福不会伤害到院里人,我现在就给派处所打电话放人”。
“这”
刘海中看着桌上的笔和纸为难的脸都皱起来了,要是别人这么说,他写了也就写了,即便是没做到也没关系,打无赖呗。
可跟李学武他不敢,这一次把光福捞出来了,他可没信心保证自己儿子不犯错误,真要是有了闪失,那李学武敢抓他全家。
李学武敲了敲茶几,道“没关系,只要您做出保证会管教好孩子,我就认您,谁叫您是我二大爷呢”。
他越是这么说,刘海中越是不敢写这个,屁股都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深怕沾着了就算了。
李学武见他不想写,皱眉叹了口气,道“我这也是在帮您啊”。
看着李学武比自己还苦大仇深的表情,刘海中一度觉得刘光福是李学武的儿子。
“他现在闹成啥样您也清楚,三大爷家的两个小崽子年岁小,惹不起大祸,您家老三年岁可大了,真要是有个好歹的”
李学武表情特别真诚地对刘海中说道“您家老大不像是个养老的,老二连我都告,您还能指望得上”
刘海中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判断不出来。
“我说为您着想不算是空话”
李学武敲了下沙发扶手,示意刘海中看向自己,随后说道“子不教,父之过,您没信心教育好他,我给您找个地方好好教教他,等以后也许能有个养老儿子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