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说一句都睡不着觉的那种。
嘀咕了老彪子两句,这位以初二学历就混小组织头目的老三耨了耨鼻子,扫了一眼自行车车把的兜子,他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好玩意儿。
一个收破烂的为啥能被称为彪哥啊
除了这位爷也是以前在这地面混的,还是后来混的好的那一批这些原因以外,还因为这位彪哥能搞经济。
啥经济
就是你有的他能收,你要的他能给你鼓捣着,就是这么个经济。
那你说这样的人都是孤军奋战的,就骑着一台车子,抢了不就是了嘛。
可不行,不能,也是不敢。
他们这样的人玩的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游戏,干的啥他们自己最清楚。
面那些带头大哥还有可能奔奔前程,诏安啥的可是落不到他们的头。
所以,他们,也不止他们,所有这一类的人都需要一个渠道。
很多东西他们懒得处理了,除了交去的,剩下的能卖钱自然是好的。
小崽子自然是去交道口回收商店卖和买,他们这样的“大户”不用,他们属于中,量大,可以门服务。
那些小崽子梦寐以求的语录和文选啥的他都有,海魂衫、训练裤,现在最流行的服装他们也都有。
各种耍的健身器材,好玩又好看的像章,现在很难掏噔的板绿,这位彪哥都能给他们搞到。
服务是,那价格自然也是的,卖便宜了能对得起他们的不义之财
这一片儿跟老彪子都混熟了,所有的货都是老彪子开车来收的,按斤收。
现在老彪子骑着车子来晃悠,嘴里说着搞经济其实就是来扫货了。
老三熟,他对这一套特别的熟,熟的有点儿热,热了就想吃雪糕。
巧了不是,老彪子车把挂着的兜子里就有雪糕。
“你特么是属狗的吧”
老彪子皱了皱眉头,笑骂了老三一眼,从兜子里掏出一提溜,直接扔给了老三。
“这是给黄河派的,一会儿去了我就说让狗给截了”
“嘿嘿,原来是给黄毛子的”
老三笑嘻嘻地从网兜里扯出一串雪糕,把剩下的都给了围来的小崽子们。
使劲儿咬了一口,嘴里拔凉,凉的他一只眼睛都眯了起来。
“艹都化了”
老三很是嫌弃地撇了撇嘴,随后绕过厂大门,走到了老彪子的自行车前面,探着脑袋又去看了看车把的兜子。
“啥几把也没有了,你找啥”
老彪子不满地看了看老三,说道“你还能从我这兜子里找出个娘们来”
“艹你吹牛也不打草稿”
老三见着兜子里确实啥也没有了,不满意地撇撇嘴,道“我都没混婆子,就你这粗样还想娘们”
老彪子懒得搭理他,这些王八蛋良心大大地坏了,说不清道理,他刚才说让狗给截了,就真当是让狗给截了。
占了人家那么多便宜,怎么还不得让人家吃回去一点儿啊。
不就是几根冰棍嘛,他彪哥可不差这么一点。
“你要是不知道少跟我打嚓,我这儿真有事儿”
“哎”
老三嘴里咬了一口冰棍,手抓住了老彪子车把,挑着眉毛说道“你不是要去找黄毛子嘛,他那儿让人家给撅了,现在那地儿就是你要找的那些条子派”。
老彪子瞪了瞪眼珠子,狐疑地看了看老三,问道“你说真的他们不是人很多嘛,不还说保卫黄河啥的嘛”。
“去他娘个蛋的吧”
老三很是不屑地咬了一口冰棍,手不老实地摆弄着车把的电摩灯,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还特么保卫黄河,他见过黄河长啥样嘛”
嘀咕完,把嘴里的雪糕也吃了,这才给老彪子解释道“他们那一派的大哥完了,让人打残了,地方也叫人家给接收,现在是条子派的了”。
老彪子翻了翻白眼,无奈地说道“你们这日子过的还有没有点准儿了,光是记你们这些五花八门的门派就够叽霸闹腾的了,现在还时不时的换掌门,玩呢”
“盒盒盒”
矮墙里的小崽子们听见彪哥发牢骚也是边吃着雪糕一边大笑了起来。
老三几口吃完剩下的,随后丢了雪糕棍,对着老彪子笑骂道“你特么才是门派呢你是丐帮的”
说完抬手指了指门口的牌子给老彪子介绍道“我们是正经的组织,你特么能不能正经点,别用帮派或者门派来称呼我们”。
跟老彪子介绍完他自己也是笑了,笑的都蹲在了地,嗤嗤地捂着脸笑骂道“还特么掌门”
老彪子耷拉着眼皮扫了一眼院里嘻了马哈的小崽子们,以及蹲在门口正狂笑着的老三,撇了撇嘴,使劲一蹬矮墙头,骑着车子就往以前的黄河派,现在的条子派骑去。
跟黄河派的黄毛子他认识,也是老主顾了。
这个“老主顾”并不代表黄毛子岁数大,也不代表黄毛子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