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块儿,也管”。
“幼那你这算是半个九门提督了啊”
说着话再次瞧了瞧李学武,不敢置信地说道“大小也得是个步军统领了”。
“到不了”
李学武笑着一摆头,说道“我们一把手都不敢叫这个,我这最多也就是个门千总”。
“爷儿们谦虚了”
这老头给李学武拱了拱手,微笑着说道“看着一身行伍气,显然是见过大阵仗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呵呵,客气了”
李学武见着韩雅婷站在门口喊自己,便客气着跟老头儿道了别“您忙着,有空待一会儿”。
“得嘞有时间的”
就这样,李学武闲着没事儿跟这儿逗了一会儿壳子,等带着韩雅婷进院儿的时候见着院里蹲着两个人。
屋里正有治安员在搜查呢,翻的鸡飞狗叫的。
只要是大白天的,只要是关着门的,你甭问,一准儿是一男一女。
李学武没看那女的,而是看了看那个男的。
“这也不是黄平啊”
说着话站起了身,看着那女的问道“我要是问你黄平在哪儿,你准说不知道吧”
这女的被铐着手腕,低着头也不看李学武,听见李学武说的话把头垂的更低了。
“嘿,今天还真邪了门儿了,净遇见这铁齿铜牙的了”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说道“我要是抓不着黄平,那我可就有时间审你们这种违规处对象的事儿了啊”。
“那个我真不知道”
“边儿待着怯”
李学武皱着眉头看了看插话儿这男的,没好气儿地说道“我问你了吗”
“是是是”
这男的也真是犬马之诚、生死不渝,在李学武说完后便悄悄地挪了步子离这女的蹲的远了点儿,好像拉开距离就能避免这次的事儿一样。
“老实点儿”
站在后面的护卫队员怼了这小子一枪托,打的这人直咧嘴。
“你是黄平的媳妇儿”
李学武蹲在了这女人的面前,不解地问了一句。
这女人微微摇了摇头。
“那你是黄平的亲妈”
见李学武这么问,这女人彻底没反应了,这问题怎么回答。
“呵呵”
李学武冷笑了一声,道“又不是媳妇儿,又不是亲妈的,你想替黄平背锅啊是不懂法啊,还是跟我装法盲啊”
“我真不知道”
这女人想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李学武说道“他也就是在我这儿玩玩儿牌,根本不说去哪儿”。
“是嘛”
李学武这会儿才算见着这女人的相貌,还别说,挺特么好看。
“那黄平最后一次来这儿是什么时间,这总得记得吧”
“昨天”
女人脸蛋儿好看,显然是要脸的,这会儿低着头交代道“昨天打了一下午麻将,睡到半夜走的”。
“啥玩意”
还没等李学武开口继续问呢,这时蹲在一旁的那个男的一脸的愤怒,嚷着问道“我说后半夜进去的时候那么感情特么有探路的你不是说没人来嘛你”
李学武一脸恶心地看了看这个男的,咧着嘴让护卫队员把人拉开了。
站在李学武身后的韩雅婷则是满脸通红,扭着身子看向了一边。
没结婚的女警查就是有这个不方便,有些东西她不方便询问啊。
李学武倒是没有这方面顾忌,可他是处长,可不能有的没的都问,这种细节某些看书不正经的好奇也不能问。
“认识刘海中吗”
“认识”
这女的许是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这会儿倒是有问必答了。
别民国时候严刑拷打那些我谠人员的电视桥段看多了,就觉得在审问的时候各个都是英雄汉。
在警查面前,那些看似嘴硬的,往往都是软面条,没几个顶的住审问的。
有的人可能会不自主地藏着掖着,可该交代的也会慢慢交代,时间早晚罢了。
只有那些视死如归有大仇怨的杀人犯才敢跟警查顶着来,因为横竖都是个死,屌都不屌你。
所以动刑针对的往往都是交代一部分藏着一部分的小偷小摸那些人,当然这是普遍情况,不包括屈打和特殊情况。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反应了那个时期我谠的人是多么的崇高和坚毅了。
现在李学武问的这两位显然都不是什么厉害角色,这么一大堆人呼呼啦啦进来,给他们造成的心理压力就可想而知了。
“刘海中经常来这边玩儿牌吗”
“是最近才来的”
这女人回答道“拢共也就两三次的样子,我也不大认识他”。
“那你说的不大认识,和两三次”
李学武指了指旁边蹲着的那个问道“有跟他的这种关系吗”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