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给你浸猪笼,电影上可就是这么演的”。
“怯”
葛淑琴满不在乎地说道:“都什么时代了,还浸猪笼,你来不来,不来赶紧走啊”。
“来来来,来呀”
闫富贵站在耳房门口脸色变了几变,这屋里的是谁听着有点儿耳熟啊。
“嘻嘻”
只听这人嬉笑道:“来都来了,要是不“来”,那不得亏死”。
“死样啊你轻点儿”
房间里葛淑琴娇声地轻呼了一下,随后便是连续的呼哧带喘。
闫富贵咬了咬牙,看了看房门用了用劲。
他现在脑袋清醒着呢,知道这扇门有锁,他推不开,即使要做什么,那后面的窗子也是随时能走人的。
今晚的月亮不是那么的圆,但亮度还不错,再加上院儿门头上的灯光,这院儿门口儿不说纤毫毕现吧,可也透亮着呢。
“吱呀”
随着一声轻轻的折页摩擦声,闫家耳房后面的窗子被打了开来,一个身板不是很健硕的小伙子蹬着窗台就跳了下去。
“轻点儿”
“知道了谢谢嫂子”
这小伙子悄声笑道:“我一百多斤,跳下来能没个声儿”
说着话用手指挑了趴在窗台上看他的女人的下巴在红唇上啄了一口。
“去,就知道耍坏”
“嘻嘻,先别躺下,看着我走啊”
“滚吧你”
葛淑琴虽然嗔怪着,可还是胳臂肘儿拄在窗台上,看着这年轻人嬉笑着离开。
就像人家说的,好嫂子嘛,没毛病。
她就喜欢这样的年轻小伙子,青春,有活力,干活卖力气。
还有就是年轻,有无限的可能。
要是有个一儿半女的,说不定吃完这家还能再吃一家。
这小伙子蹑手蹑脚地往后院儿走,可走了几步却是感觉不大对头,怎么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
等这么一回头,喝却是瞧见一个身影坐在三门门槛子上盯着自己。
“吓”
这小伙子被吓了一跳,随即干笑着说道:“呵呵呵呵,三大爷,您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跑这儿蹲着来了”
他认出来了,坐在门坎子上盯着他的不是别人,就是前院儿的三大爷。
随着这声招呼的,还有“哐当“一声的关窗户声。
他刚才“奋斗”的好嫂子这会儿不仅给他锁上了门,还把窗户关上了。
闫富贵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站在院儿里冲着自己干笑的人。
“呵呵,那您先坐着,我回去睡觉了啊”
这人见情况败露,脚底抹油就要开溜。
“你敢”
闫富贵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那人便像是脚上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再也挪不动步子。
“过来”
“是是”
这人没法儿,只能僵硬地转过身子看着三大爷干笑道:“那啥,我出来上个厕所,困了,想睡觉了”。
闫富贵指了指自己跟前儿,示意他赶紧站过来。
这人遭不住三大爷的眼神,只能乖乖滴挪了过去。
等他站稳了,闫富贵这才开口问道:“几次了”
“就一次”
这小伙子面对这个问题回答的那是相当的快,一点儿都没有刚才的犹犹豫豫。
闫富贵眯了眯眼睛,他都听见了,那对话儿就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
“呵呵呵呵”
这小伙子尴尬地轻笑道:“就两三四”。
随着三大爷的眼神愈加严厉,这小伙子嘴里的次数也逐渐升高。
支支吾吾到最后,给闫富贵报了一个七次的数字。
闫富贵咬了咬牙,轻声又严厉地骂道:“不知羞耻”。
这小伙子也是个没长心的,见着挨骂,嘴里嘀咕道:“可别说我,又不止我一个,我又没白五毛钱呢”。
见着三大爷像是要背过气的样子,这小伙子挪着步子就往后院方向窜,走前还给三大爷补刀道:“您要不再等等,我怀疑还有呢,都没叫我留宿”。
说完话一溜烟儿地跑远了。
闫富贵坐在门槛子上,瞪着眼睛看了看月亮门的方向,等把视线收回已是感觉腿脚儿都有点麻了。
扶着院门框站起身,蹒跚着往回走,路过耳房门口的时候却是看也没看一眼,直接回了家。
葛淑琴坐在炕上等了有一会儿,她已经在心里准备好面对公公的盘问应该怎么回答了。
就“实话实说”,把闫解成的病说出去,看看到时候谁磕碜。
听见院里的脚步声传来,却是没想到声音擦着自己门口过去了。
嘴里嘀咕道:“一家的废物”,说完便扯了被子躺下了。
早春三月,总有那么几种树木是先抽芽放叶的,夜风吹拂着院里的树叶,让灯光和月光照射的斑斓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