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岔呢。
“没关系的”
李学武笑着说道“实在是那副字太过于珍贵,不然我就请二爷动手了”。
说着话便对着二爷说道“既然赵师傅不方便,我看就算了吧,您不是说”。
“咳咳”
听见李学武这么说,叶二爷很是会配合地咳嗽了一声。
这两人的表现倒是让赵幼宽起了疑心。
“呵呵,二爷,喝茶”
抬手示意二爷了一下,随即看着二爷的侧脸问道“是谁的大作,让您都不敢出手啊”
“嗯嗯,茶不错”
叶二爷“呵呵”一笑,指着茶杯夸了一句茶。
随后又对着李学武说道“赵师傅是行家,他的手艺是很不错的”。
二爷不说这句还好,说了这一句算是抓到了赵幼宽的心上。
老话儿讲,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什么行当里都一样。
你们登门来的时候说我的手艺是顶尖的,现在却又说很不错的。
刚才这个年轻人的意思明明就是还有别人可以去拜访不是。
另一个让他心痒痒的是那副字。
叶二爷消失在琉璃厂的时候他知道,现在突然人模狗样地回来了,那定是得着风云了。
这个年轻人的穿着和气质也不像是一般人。
先不提他们口中的那副字多么神秘,就单说这年轻人的身份就让赵幼宽在心里打了两个来回了。
“呵呵,哎呀”
赵幼宽笑呵呵地说道“好多年不见了,故人到访,一时激动,还没问二爷现在高就啊”
“得了吧”
叶二爷很是直白地笑道“你我都一把年纪了,哪里还有高就的机会”。
说着话便要站起身,跟赵幼宽客气道“知道您的住处了,以后免不了要多来拜访了”。
跟赵幼宽说完,又看着站起身的李学武说道“咱们先回吧,啊”。
赵幼宽也是跟着站了起来,虚扶着手说道“多年未见,老友合该留下吃个便饭,好叙叙旧啊”。
李学武听出了二爷的意思,笑道“是我耽误二位叙旧了,要不二爷您留下,晚上我再来接您”
“不麻烦了”
二爷笑着对赵幼宽拱拱手说道“当年匆匆一别,多少老友流离失散,今日能见你好,我就不算白来了”。
嚯二爷是在这儿拿话儿怼赵幼宽呢。
什么叫白来啊。
赵幼宽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推脱有点儿不近人情了,为难地说道“二爷何至于此啊”。
说着话对着李学武解释道“同志我也不算诓你,唉”
李学武看着赵幼宽解释到一半便叹了口气,便回道“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儿,您不要放在心上”。
赵幼宽看着李学武的面相,苦笑道“是我的不是,当年我被迫退休的时候生了场大病,孙子便不叫我碰这个行当了”。
说着话一指书房继续解释道“这些家伙事儿确实还在,可也就是留着做个念想了”。
“那就更不宜麻烦您了”
李学武一脸正色地说道“难得孩子的一片孝心,您了是有福气的”。
二爷看着李学武表演,也是配合着往前走了两步。
赵幼宽见两人要走,便咬咬牙说道“可我实在是技痒啊”。
说着话走到李学武旁边,抬起头说道“这样吧,您是二爷带来的,就给一百元吧”。
“呵呵呵”
叶二爷没等李学武说话,摆摆手道“别,别看我面子,该多少就是多少”。
“有价就行”
李学武也是微笑着看着赵幼宽,一副价钱你随便开,但我不一定接受的模样。
赵幼宽则是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我也是听见小友说的神秘,不然不可能再出手”。
说这话的时候还真诚地看着李学武说道“字带来了吗”
李学武一撇嘴,道“四十”。
“啥”
赵幼宽正一脸地难为情,可却被李学武的一小锤子敲的一愣。
李学武很是认真地说道“我说,四十,装表,四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赵幼宽摆着手调头往回走,边走边说道“你满琉璃厂打听打听去,就没有这个价”
“是没有这个价”
李学武点头道“是没有自己挣的这个价,开多少不都是柜上的嘛,落在自己手里能有多少呢”。
“那也没有这么低的”
赵幼宽看着李学武没了刚才的难为情,变成了市井小贩一般地讨价还价。
“最低九十”
“四十”
“八十”
“四十”
“七十五”
“三十五”
“你”
赵幼宽看着李学武的澹然表情,牙都要咬碎了。
“我降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