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得要文凭啊”
秦淮茹继续踩着缝纫机,手里不停地说道“你光看着你武叔风光了,不知道你武叔读到了高中毕业啊”
“那”
棒梗犹豫了一下,又说道“那能跟武叔说说吗闫解放说武叔的官可大了,说让谁当警查谁就能当”。
“别听他胡说八道”
秦淮茹瞪了一眼儿子,又继续开口道“你当那警查局是你武叔家里开的啊还说让谁当谁就能当,你跟闫解成一样傻啊”
棒梗被母亲挤兑着一时没有了话,挠着大脑袋站在缝纫机旁愁眉苦脸的。
秦淮茹看了一眼儿子,笑问道“西院儿那回收站是他姥爷的,这他能做主,那你愿不愿意去收废品啊”
“我才不干呢”
棒梗听到这话一蹦三尺高,手在腰上比划着说道“妈,您没瞧见,刚才跟着武叔去后院儿那两个,腰上卡着这个,老威风了”
“你还知道威风啊”
秦淮茹瞪了一眼儿子,道“赶紧好好学习去,等长大了就能当警查了”。
这会儿贾张氏也已经把菜摆上了桌,耳朵里听见了娘俩的对话。
见这会儿大孙子不说话了,便开口道“咱不当那什么警查,搁以前就是臭脚巡,没能跟的才干哪个呢”
“奶,你不懂”
棒梗很是无奈地回了客厅,看了一眼正在桌子旁写作业的妹妹,又看了看床上的书包。
他在想着,这到底是未来的理想重要还是暂时的轻松重要。
还没等他想明白呢,贾张氏便开始张罗着大家吃饭了。
得了,这事儿回头儿再想吧,吃饭要紧。
这会儿后院的李学武也是对着沉放两人笑着说道“这事儿就过去吧,吃饭要紧”
沉放看着桌上真摆着兔子,便对着段又亭笑道“过去也就过去吧,还能真把李处长怎么着啊哈哈哈”
于丽将鱼从托盘里端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跟着一起来的二孩儿则是在屋里忙着烫酒。
就在等倒座房好饭的这会儿,李学武很是耐心地听着沉放唾沫横飞地吹着自己在分局怎么卧薪尝胆,怎么忍辱负重的故事。
期间明显已经被沉放“买通”的段又亭还在一旁敲着边鼓。
就像捧跟似的,沉放说一段儿,他给确认一句。
李学武知道这沉放是故意跟自己抱屈呢,所以一直笑呵呵地看着两人配合。
等于丽和二孩儿端着传菜盘从倒座房过来,李学武赶紧给沉放踩了一脚刹车。
于丽将饭碗摆了,随后很会说话地对着几人说道“几位领导,快上桌吧,菜出锅儿就往这边端了,但外面冷呢”。
沉放是不知道于丽的身份的,虽然上次他们两个都来参加了闻三儿的婚礼,但不可能认识院里人不是。
他们两个是知道李学武有对象的,李学武的嫂子他们也见过,所以这个一定不是李学武的对象,也不是家人。
这会儿见于丽招呼着,便由着李学武的示意,两人跟着李学武围着八仙桌坐了。
这会儿二孩儿也把酒温好了端了过来。
“行了兄弟,就放这儿吧,我们跟学武都是实在朋友,不用这么客气”
段又亭对着二孩儿客气了一句,用手虚接着示意二孩儿把酒壶放在了桌子上。
李学武则是笑着对于丽说道“嫂子,你们也去吃吧,我们这边说点儿话”。
“好”
于丽笑着回道“吃好喝好啊,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话便带着二孩儿出了门。
李学武拿起酒壶给两人和自己满了酒,随后示意两人吃菜。
“尝尝,正宗的山里兔子,可香了”
因为李学武的年龄比他们两个小,刚才又说了是实在朋友,所以这会儿李学武给倒酒两人也都接了。
毕竟是私下里的场合,都是汉子,没那么矫情。
“嗯,就是这个味儿”
沉放夹了一块儿兔肉放在嘴里,点着头地说道“上次学武就给我送了两只”
说到这儿,沉放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坐在对面的李学武说道“不对吧上次的两只被姬毓秀抢走了一只啊”
段又亭则是在一旁笑道“这可没给丢,那兔子进了人家自己家人的嘴里了”。
“我就说是吧”
沉放对着李学武说道“这两只还则罢了,你还欠我一只啊,因为那只进你弟媳妇嘴里了”。
李学武笑着端起酒杯对着沉放笑道“来来,喝酒,怎么老想着兔子呢,这玩意吃多了也不香了”。
沉放和段又亭一起端起酒杯跟着李学武碰了一下干了。
“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沉放愁眉苦脸地说道“你今天没在咱们分局机关食堂吃饭啊不知道那厨子是什么水平啊”
段又亭伸快子夹了一块儿红烧的鲤鱼,笑着附和道“还别说,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