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是是是,是有事儿”。
李学武指了指窗外躺着的那些青年问道“他们呢他们也有事儿”
“这”
李学武吊着眼睛问道“你说他们是邻居,那告诉我,他们住哪儿,都叫什么”。
杨钊委屈地看着李学武不敢说话,倒是杨钊的媳妇儿有几分胆量,对着李学武不满地说道“哎,你们不去抓人,怎么审起我们了”
李学武转头对着聂连胜问道“是你审还是我审”
聂连胜看了看这两口子,对着身后的人说道“都出去”。
跟来的这些人听见聂连胜话都快速地转身出去了。
今天这个桉子太邪乎了,太大了,这些人可不敢触屋里这两人的霉头。
杨钊两口子也看出了不对来,这架势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呀。
李学武摘下自己的帽子放在了柜上,脑袋上因为着急出的汗像是开锅了一样冒着白气。
“我不想跟你太多废话,我跟你说的那些歹徒是同志”
这两口子被李学武的话一下子镇住了。
李学武吊着眼睛说道“其实你们知道那两个不是歹徒对吧,说说吧,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杨钊咧了咧嘴回道“这这我不知道您说的”
没等杨钊说完,李学武将枪掏了出来,拉了一下枪栓指着杨钊说道“你再敢跟我打马虎眼,我就在你身上钻个洞,今天死的够多的了,不差再填你一个”。
杨钊看着李学武的枪口,再看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的聂连胜。
“我”
杨钊动了动下巴,想辩解却又不敢辩解。
“不是我们要做的”
杨钊还没说话,他媳妇儿怕了,哭着跪在地上说道“不是我们要这么做的啊,我们也不知道会死人的,呜呜,真的,我们哪敢啊”。
李学武昂了昂脑袋说道“我知道不是你们要这么做的,我就想知道谁让你们做的”。
杨钊见自己媳妇儿跪下了,也苦着脸说道“都怨我”。
李学武摇了摇头冷着脸说道“我没工夫跟这儿看你扇情,也没工夫听你给我讲故事,最后问你一遍,人在哪”
杨钊见李学武要动真格的,吓得也跟着自己媳妇儿跪在了地上,哭着道“是马三儿,是马三儿和付海波让我这么做的”。
“他们在哪儿”
“我哪知道啊”
“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啊”
听杨钊说完,聂连胜便皱着眉头走出了屋子,对着站在门口等着的手底下人吩咐道“通知局里,全城搜捕马三儿和付海波”。
“是”
这些干警答应一声便往出跑。
这马三儿的名号其实这些人也都听说过,也传出来过马三儿如何如何搞到钱了,可就是一直没人动得了他,现在可是踢到了茬子了。
聂连胜回到屋里就听见杨钊说道“我也是被逼的,我就一个小保卫,他是我领导,我有什么办法啊”。
杨钊的媳妇儿也跟着在一旁哭着说道“那个畜生,那个畜生要折磨死我们了,呜呜呜”。
李学武指了指屋里的摆设问道“一个保卫,能挣下这些个”
随后又指着杨钊的媳妇儿问道“那就是你挣的了你告诉我,你一个月挣多少”
听见李学武的问题这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李学武冷着脸咬着牙说道“告诉你们,我带来的同志死了,现在我要人偿命,我要是抓不到马三儿和付海波,我就用你们两口子给我同志垫背去”。
“呜呜呜呜”
杨钊的媳妇儿呜呜地哭着,道“我是要了付海波的东西了,可那畜生也玩儿我了,呜呜,他不是人啊,拿着蜡油烧我啊,呜呜”。
杨钊听见媳妇儿的话也是羞愧地底下了头抱着脑袋不说话。
杨钊的媳妇儿呜呜地继续说道“心情好了拿鞭子打我,心情不好了也拿鞭子打我,把我吊在房梁让杨钊看着啊,呜呜呜”。
李学武看了看带着绳子头儿的房梁,想起了周亚梅的话,这付海波有可能真的有病。
“付海波最后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杨钊的媳妇儿哭着说道“昨天,昨天晚上来的,就让我们两口做这个事儿,我们真不知道那是谁啊”
李学武对着杨钊问道“院里那些人是谁”
杨钊低着头说道“厂里的保卫还有马三儿的人”
李学武点点头,道“厂里的保卫是谁调出来的”
杨钊回道“是付海波,是付海波昨天安排好的,我把人引过来,他们围住了就开枪,要求”
杨钊迟疑了一下回道“付海波要求引进来的人都打死,就说是来抢劫的”。
李学武寒着脸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来的”
杨钊看了李学武一眼,回道“这儿附近的人都被告诉了,有人打听付海波就来通知我们”。
听见杨钊的话聂连胜的脸色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