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出去说”
“勇杰”
韩战再次叫了景勇杰一声,看了这青年一眼,提醒的含义不明而喻。
可景勇杰这会儿已经被突然到来的惊喜迷住了,回头对着韩战说道“咱们就在门口找个地方说”。
韩战没办法,将两个馒头揣进兜里跟着景勇杰两人出了门。
站在街道边的背风处,景勇杰松开了青年的手问道“付海波在哪儿”
这青年犹豫着问道“你们是谁找付海波有什么事儿”
景勇杰见青年墨迹伸出手掐住了青年的脖子说道“废什么话,我问你付海波在哪儿”
“景勇杰,把手松开”
韩战见景勇杰情绪激动,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这次提醒已经叫了全名,说明韩战的态度很坚决,也很抵触景勇杰现在的作为。
可景勇杰这会儿哪里会听韩战的,手仍然掐着青年的脖子问道“说不说”
这青年看着愣,可却是轴,任凭景勇杰又是掐又是打的,就是不说。
最后没办法,是韩战看不下去了,抓了景勇杰的脖领子将他拉开。
看着地上委顿的青年,再看看红着眼,喘着粗气的景勇杰。
韩战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所办案都是这么粗糙的吗”
景勇杰不说话,只是盯着地上的青年。
韩战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证件打开了放在了青年的眼前,道“我是付海波所属工厂的保卫干部,付海波犯事了,我们要抓他伏法,你如果知道什么的话可以告诉我们”。
这青年惊讶地抬起头看了看韩战手中的证件,随后热泪盈眶地问道“您说的是真的你们真是来抓那个混蛋的”
听见这青年这么说,韩战看了站在一边满脸错愕的景勇杰一眼,随后对着青年点头说道“证件骗不了人的,我们找他有一阵儿了”。
这青年有些畏惧地看了看景勇杰,随后对着韩战问道“我能知道付海波这次多大的罪过吗他还会出来吗”
韩战轻笑着说道“多大的罪过不能跟你说,但他出不出得来我能告诉你,他能出来”。
“啊”
这青年满脸是血地看着韩战,刚才的激动全化为了泡影,满脸死灰地看着韩战。
“出来是能出来,骨灰能出来,活着出来是不可能了”
“啊”
这青年再次啊了一声,可声调却是不一样了,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一样,看着韩战不敢置信地问道“同志,您说的是真的”
韩战再次看了满脸愧疚的景勇杰一眼,然后抖了抖手里的证件说道“如果是请客吃饭,我们也犯不上从京城千里迢迢来找他是不是”
“是是是”
这青年激动地狂点头,随后便激动地哭了起来,嘴里叨咕着你们怎么才来啊。
韩战和景勇杰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这付海波是做了多大的孽啊,让这青年这么激动。
“同志,我们来就是为了抓捕和惩治付海波的,您能稳定一下情绪,配合我们的行动吗”
“呜呜呜,我配合”
这青年擦了脸上的眼泪,却是连着先前的血和鼻涕弄了个满脸花,像是鬼一样。
韩战带着这青年回了饭馆,在门口的水池边上洗了脸。
这青年洗了脸,又控制了一下情绪,这才又跟着两人回了街道的矮墙边。
看着有些畏惧景勇杰的青年,韩战解释道“付海波做的错事太多了,以至于我们的同志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绳之以法,所以刚才对您有些激动了,请您见谅”。
说着话还示意景勇杰道歉。
景勇杰不好意思地对着青年说道“实在抱歉,刚才是我鲁莽了”。
这青年摇了摇头说道“只要你们抓付海波,就算是打我十顿都行”。
说着话,这青年又有哭的迹象,但看着两人着急,还是努力稳定了自己的情绪,长出了一口气。
“呼”
随后解释道“我叫杨钊,就是炼钢厂的工人,有一次我媳妇儿去单位找我,被付海波遇见了”。
说到这儿,杨钊的喉咙又哽咽了起来,但还是强忍着说道“两人也不知是怎么勾搭上了,每次我上班的时候付海波就去我家”。
说到这里杨钊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刷刷地往下流,哭着声音说道“有一次我有事回家撞见了,我伸手要去打他,可被他拿着枪顶着脑袋打了一顿”。
“呜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杨钊捂着脸又哭了起来,这次韩战和景勇杰都没有阻止杨钊。
尤其是景勇杰,已经咬牙切齿了。
杨钊哭了一会儿沙哑着嗓子说道“打了我还不算,晚上又叫了马三儿来我家又把我吊在了房梁上,付海波那个牲口竟然当着我的面儿跟我媳妇儿呜呜呜”。
景勇杰听得睚眦欲裂,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
“你怎么没报案”
“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