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姨在厨房里收拾。
纪安强忍着亲她的冲动,可她又凑近低低说“你背我上去。”
纪安被她撩的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轻手轻脚上了楼。
刚进她的卧室,她的手就乱摸进了他的衬衫里。
又冰又痒,纪安把她放在床上按着她的手,忍着说“和我聊聊天,斐然我不是为了这个才留下来的。”至少不只是为了这个。
宋斐然望着他却说“你不想我吗就不想迫不及待地亲我吗”
恶人先告状。
纪安低下头重重吻她,按着她的手不许她动,将这个吻加深又加深,到她透不过气发出挣扎着推他才停下,呼吸起伏不定的望着她亲红的唇说“我想不想你,你还不清楚吗”
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目光吻了她一次又一次,不明显吗
“就是因为想你才想和你说说话,不想让你以为我只是色欲熏心。”纪安哑声问她“斐然,你想我吗”
“当然想。”宋斐然脚踩在他膝盖上,声音也微微沙哑“我是色欲熏心的想你。”审核员没有深入描写,只是接吻一步带过
纪安捏住她的脚,真是快要被她折磨疯了。
松开手抱住她,一下一下吻她,含糊地问她“那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不接我电话”
她不答他,只撒娇一样说“去浴室,没洗澡呢。”
纪安托着她的腿把她抱了起来,三两步进了浴室。
水流声中压着她的声音,和纪安气息不稳的声音“斐然你真的想我吗”
“斐然什么时候你才有空嫁给我”
“斐然”
林家老宅。
人到得很齐,除了宋斐然和戴雪,林家人全到了。
林颂第一次被准许坐在爷爷的身旁,和他的父亲平起平坐,他的母亲也少见地坐在他的身边。
曾经他坐的角落里坐着林越。
对面是二叔林明君一家,他的妻子看起来很拘谨,林朝看起来也不大高兴。
只有林玉章笑得很开心,让林家人都端起酒杯祝贺他的孙子林颂年少有为。
太好笑了。
林颂看着那些曾经看不起他、害过他、把他当耻辱的爷爷、父亲、哥哥一个个堆着笑脸给他敬酒就觉得有趣。
多么恶心的林家,又多么令人发笑的场面。
林颂坐着没有动,一点面子也不给,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连一向只会责骂他的父亲也只是黑着脸又坐了回去说“小颂,爸过去对你严厉也是希望你能成材,父子俩没有隔夜仇。”
老二林明君实在忍不下去笑了“爸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在这儿演什么阖家团圆了,不好笑吗”演给谁看啊林颂是傻子吗
林玉章也没生气,脾气好得离奇,笑着说“你的脾气最随我,所以过去总是跟我呛起来。”他放下筷子,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想想何必呢到我这个年纪也没几天了。”
他给自己倒了一盅酒,端起来对林明君说“过去的事,爸今天跟你和你的妻子道个歉。”
林明君有些吃惊的看着他,前几天他就被叫回来吃过饭了,可那时候林玉章什么也没说,今天居然真跟他低头道歉了
“李茵。”林玉章叫了老二的妻子“爸过去跟你说了不少难听话,你别介怀。还有小朝爷爷也向你道歉。”
林明昭想阻拦他喝酒,忙说“爸你还在吃药不能喝酒”
但林玉章按住他,把酒一口喝了,放下杯子眼眶微微发红的说“今天叫你们回来,是想宣布几件事。”
他抬手让助理拿来了几份文件,说“这是林氏旗下的所有产业,我已经写好了遗嘱,我死后林家的产业一部分交给明君和林朝,剩下的都交给小颂。”
林颂眉头蹙了一下,目光依旧看着手里的白瓷酒盅。
气氛沉默着。
林明君刚想开口说什么,林玉章又抽出一份检查报告说“你们不用急,我最多也只有半年的时间了”
什么
林明君将那份检查报告抽了过来,那居然是林玉章的确诊报告胰腺癌晚期。
这是真的吗
林朝也吃惊了,胰腺癌是癌症之王,晚期那就是只有几个月到半年的时间了
一桌子的饭菜没有人动。
林玉章单独叫了林颂去他的书房里。
这还是林颂六岁之后第一次来到爷爷的书房,从前他像个不起眼的尘埃。
“小颂。”林玉章取出了另一份遗嘱给他,“这是林氏制药的股权,我死了林氏制药董事长的位置就交给你。”
林颂抬起眼看了他,原来是要离间他和姑姑,让他去和姑姑争。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林玉章疲惫地坐下,哑声说“你心里觉得我和你父母一样偏心林越,对你不好,确实是这样的,你六岁离开林家,再回来已经十六岁了,像个陌生人但你不知道这十年里林家从来没有放弃过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