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白闻赋将碗放在一边,将她整个人抱起箍在腰上。
“快活够了吗该轮到我了。”
叶芸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逃不掉了。她双腿离地,身体被他牢牢控制住,他抵住她,将所有挽留融进她的身体里。
突如其来的热浪烫得叶芸双手发颤,抵在白闻赋胸前,不断推拒着他。
他刚把她放下来,她就慌张地到处找衣裳,胡乱套上冲进茅房。
在没安定下来前,他没有一次让她冒着怀孕的风险,哪怕情到浓时,也始终克制着一丝理智。
然而今天,他的理智被彻底撕碎,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用这么卑劣的法子将她留在身边。
叶芸去了很久才回来,白闻赋靠在床边,看着她,眸色愈发浓厚,涌着攫人的邪戾,声音透出一丝悲凉“就这么不愿意怀我孩子”
叶芸没有直视他的眼睛,她脱去外衣,绕过他爬到床里面,白闻赋伸手将她拢到身下。
“弄干净了吗”
他浑身肌肉再次紧绷,每一根青筋都透出肆意妄为的野性,性感、致命、摄魂夺魄。
“你弄不干净的。”
他握住她的腰肢,不肯放过她。
干掉的汗水再次变得黏腻不堪,尤云殢雨,露靡花娇。
她体格小,他怕伤着她,每回都收着力道。叶芸从没像今晚这样,真正感受到他的放纵与恣肆,柔软的身躯要被折断,临近早晨的时候,长发粘在身上,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晨曦的光亮透进屋子里,白闻赋抵着她,将所有的浓情与激荡全部交给她,叶芸已经无力再下床,被动地接受着他的给予,灵魂不断飘浮,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再真实。
他以为经过这一夜,她会回心转意,就像以往每一次,他跟她说什么,她最终总会顺从地答应他。
然而一觉醒来,他们的关系再一次回到原点。她仍然不愿进食,也不愿同他说话,连呼吸都变得微弱,小小的屋子安静到可怕。
整整三天,他寸步不离,折腾得狠了,她才没办法被他逼着吃点东西,也仅仅是让自己活着,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跟他僵持着。本就弱不经风的身子,很快便像枯萎的花朵,到后来,他再碰她,她已没了反应。
他抱着她,困苦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
“你要是离开我,这辈子我就只能一个人过了。”
眼泪湿了她的眼角,白闻赋吻了上去,嘴唇碰上一片湿润,他喉咙哽住。
终于在第四天,叶芸同他说了话。她说“闻赋,我想剪头。”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好好的要把长发剪了。
她耷着睫毛,声音轻淡得听不出一丝异样。
“总是被你弄湿,洗的太麻烦了。”
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看着他“带我去理发部。”
白闻赋心软了,将她收拾整洁,带着她出了门。
再次见到太阳,叶芸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昂起脖子,体会着风从脸上吹过的感受。
白闻赋回过身来攥住她的手,她任由他牵着,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出这条巷子。
无论是棚户区的邻居,还是二尾巷的居民,他们所到之处,无数异样的眼神落在两人身上。
他紧紧牵着她的手,巍峨的身躯带着逼人的凛寒对抗所有恶意。
叶芸低垂着视线,将自己关进无形的屏障里,阻隔外界的一切,直到踏入理发部。
理发部里人很多,充斥着各种交谈的声音,他们走进来后,交谈声顷刻小了下去,周围人脸色各异地投来目光,那种被当街凌迟的感觉再次涌上叶芸心头,她手指轻轻发颤,白闻赋收紧指节,对理发的师傅说“剪头。”
理发师是个中年女人,瞧了眼叶芸,回道“没位置。”
白闻赋不紧不慢地掏出一张钞票放在台面上。
“有位置了吗”
中年女人紧了下唇际,拿起钱,对叶芸说“这边请。”
叶芸跟着她走到里间,白闻赋则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等她。
二尾巷的男人理发,大多都在巷子口,那里有露天理发的地方,便宜利索。
能来这间理发部的基本上都是女人,弄个头发半天的功夫,没哪个大老爷们愿意陪同。店里也只有白闻赋一个男人,翘着腿等着自家的女人。
店门被推开,爽利的嗓音传了进来。
“不过年不过节的,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
白闻赋听见苏红的声音,抬了下眼,苏红也瞧见了他,扬唇笑了起来。
“哟,稀客,你个大男人跑这来干吗”
白闻赋朝里间扬了扬下巴,苏红眼尾一勾,满脸了然地往里走去。
帘子一撩,苏红的眼神便落在坐着的叶芸身上,她围着叶芸打量了一圈,眼里露出惊色,不过一阵子没见,叶芸竟然瘦成这样,饱满的脸蛋上都没了肉。
叶芸抬起眼,从镜子中看了眼理发师,苏红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