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凯舟虽神情自若谁问都是笑眯眯的,容凌也能感觉得出来他不同于往日的春风得意。
没有对比还好,有了对比他自然不甘落后。
“黎黎。”他揽着她的纤腰,半带商量的口吻问她,今天灌满好不好。说话的时候,表情还一本正经,只是眉眼无限温柔缱绻。
他也不是没有跟她求欢过,但这样温柔婉转、声音低回的低姿态也是极少的。
她不答,她便一声又一声地唤她,弄得她更不好意思。
容凌将她抱到腿上,头埋在她纤弱馨香的脖颈中,非要她说个所以然。
钟黎白皙的脸颊都涨红了,不愿意吭声。
他掰过她的小脸仔细看她,望着她发丝凌乱、盈盈楚楚的风情,不由屏息。
这副雪白纤柔的身躯包裹在脆弱不堪的衣襟里,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再次拆开。他很喜欢这种拆礼物的感觉,也喜欢被她拆,捉着她的手在衬衣的扣子上来回滑动,问她想不想。
钟黎的衣襟再次散开,几颗可怜的扣子被扯开,还掉了一颗在地上。
他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他不是故意的,手里的动作可一点儿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意思。
钟黎软软的小手捧住他刚毅的脸,低头啄一下他嘴唇,挺身趴在了他肩头。衣襟滑落香肩,雪白圆润,如上好的羊脂玉,脖颈处泛着淡淡的粉。
与无辜清纯的小脸相比,是极动人的风情。
容凌低头捕捉她的唇,含了会儿又松开,钟黎紧紧攀着他,手无意识往下滑,柔嫩的掌心贴着他宽阔紧实的背脊。
他往后仰,她手心往前又贴到坚硬的腹肌,不觉颤了颤,与此同时他舌头卷了她一下,她感觉魂儿都要飞走了。
钟黎抱紧他,头埋在他胸口嗫嚅“好喜欢。”
“以前还说不喜欢,现在承认了”他捏一下她的唇,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羞红的脸别开,就要看她爽飞又不想承认的别扭小样儿。
“过分,你太过分了”小拳头捶了了会儿,她又软软地贴上去,搂着他趴在他身上索取。
缠得是真紧,双手好像藤蔓似的。
她知道他是真受不了这样,他就吃这套,亲完又偷着笑。
冷不防他手掌轻轻拍在她臀上“小坏蛋。”
她不甘示弱地也要拍他一下,结果忘记了他是坐在沙发里,不由郁闷地给他记上一账,想着以后要找补回来。
容凌熄了灯,直到后半夜才把精疲力尽的她抱回卧室。
她人滚在他怀里,躺着不舒服又侧翻过去,一只手搭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手指在上面打圈圈“那感觉真不太好。”
她语气挺郁闷的。
“有什么不好的”他的声音在昏暗里有些倦懒,但兴致还是颇浓。
他似乎挺想听她说说的。
钟黎想了想说“一直往外面流,有点儿恶心。”
“可不给你铺了垫子吗”他无可奈何地笑了一声。
钟黎叹口气“这样还不行,那真是对不起我的牺牲,这一躺就要好久。”
可能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他们努力了个把月,终于有了好的消息。
钟黎感到不适是在开春之后。
她平时是个工作狂,与这家子其他人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看那段时间,她忽然变得非常惫懒,经常莫名其妙犯困。
有日她去后海那边陪涂美玲说话、浇花时,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涂美玲停下话茬,有些诧异地望着她“黎黎,你这是怎么了早上没有睡好吗”
钟黎不好意思地笑笑“也没有啊,我每天都是11点前睡觉的,睡眠都在八小时以上,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特别困,白天在事务所还老想着睡觉。”
话语中带着几分苦恼。
她平时都是以身作则的,最近自己的言行恐怕是让人笑话了。
那时候她还没往这方面想,因为她之前查了不少资料,网上说的什么恶心之类的症状她完全没有,只是那几天人特别累。
直到涂美玲又问了她好几遍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黎黎,你不会是有了吧”
钟黎怔住。
虽然期待了很久,也有了好几个月的心理准备,可当这一切真的可能来临时,她又有些惘然了。
细想起来,她确实好像一个多月没来月经了。
她先买了验孕试纸测了测。
第一次没测准,还是阴性,她还失落了好一会儿,后来又看网上说要早上测才准。
于是她翌日早上又测了一次,两条杠。
容凌很晚才回来,开门就发现钟黎端坐在沙发里,抬头时,眼巴巴望着他。
他不觉笑了一下,弯腰脱鞋子的动作稍缓“怎么,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你先把鞋子脱了,我再跟你说。”
容凌不明就里,但还是照她说的做了,将鞋子脱掉搁到一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