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过去了。
他那几天都在外面出差,钟黎也忙着拍戏,两人几乎没什么交集。
但是,这日晚6点的时候,谢平却出现在她所居的门外,说容先生让她过去。
钟黎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不敢就这么拂他的面子,跟着他过去了。
地方在一处胡同深处,从外面看挺普通,里面却别有洞天,坐落着一座二层楼的小洋房。
跟着引路小姐进门,钟黎上了二楼,踩过绵软如云的地毯。
尽头有个包厢,推开后,扑面而来一阵香风。
味道清雅,像某种沉香木。
房间很大,中间摆着一张圆形的红木桌,搭着几把配套的椅子。
屏风隔断了里面的另一个开间,隐约有人声传来,像是有五六人的样子。y
钟黎粗略一扫,没看到容凌,却看到了两张熟面孔。
顾宇阳和那个姓赵的公子哥儿,叫什么赵骞泽的。
两人在玩斗蛐蛐,态度极为认真。
技术却半斤八两,没玩会儿就吵起来,一个说另一个耍无赖,另一个虎着脸说他玩不起。
侯应祁拍了一下顾宇阳的脑袋“就你俩这破技术,有什么好掰扯的”看到钟黎,他对她笑了一下,有点莞尔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钟黎觉得他的笑容里别有深意,又想起初见时在古董店外被他们一伙人撞见的那档子破事儿,不觉红了脸。
“你坐我这边。”容凌从内置的洗手间出来,招呼她在桌边坐下。
四周静了静,不少人都朝她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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