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郡侯夫人的礼仪,一头扑进屋内的书房,可踉踉跄跄地她却看到了另一幅场景
公子高望着窗外,喊声盖过了轰隆隆地雷声“苍天在上,本君自明事以来,道德行为,天地可鉴,本君有何惧哉本君只不过是想自保而已,本君何罪之有若逆天改命有罪,那就惩罚本君一个人吧”
“君上”
妇人与听到吼声赶来的管家,同时跪在了公子高面前。
雷声在岐山君府上空炸响的时候,公子良的车架刚刚停在公子将闾府门前。
公子将闾亲自拿着斗笠上来,却被公子良挡开了。
只见他铁青着脸问道“三兄还是不肯见我们吗”
公子将闾摇了摇头。
“将荣禄叫来吧,咱们不能对不起昊弟”
公子良说着话就进了府门。
公子将闾的夫人听说公子良气呼呼的来了,便知其肯定遭遇了不快,忙招呼丫鬟为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安排膳房给他准备了姜汤。
“真是气煞我了”
公子良喝着汤,还是打了两个喷嚏。
公子将闾的夫人看了眼公子将闾,后者摇了摇头,示意他先下去,而后皱着眉头道“你待如何”
“不是,我就想不通,三兄这是怎么了大权在握就翻脸不认人了他也不想想,他手中的权力是谁给的”
公子将闾笑道;“九弟一定是又听了什么传言了吧三兄协助丞相处理政事,好像也没什么吧”
“哼若是一心为国,处理政事又何妨”
公子良冷哼一声,道“六兄想想,李斯与赵高胡亥的关系他们可是逼死长兄,弄垮蒙家的罪魁祸首再说我们,没有昊弟鼎力支持,我们能有今天三兄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可他偏偏跟李斯勾搭到一起了”
“我看他就是原形毕露,想争那个位置”
“不会吧,以前没听说三兄有这种想法呀”
公子将闾有些不解的道。
“糊涂”
公子良恨铁不成钢地道“如此蝇营狗苟之事,他会对你我说我看他就是利用昊弟对他的信任,想踩着昊弟上位现在胡亥被匈奴俘虏了,生死未料,他与李斯打得火热,这不是摆明了继胡亥之后,成为大秦新的太子吗”
公子将闾依旧有些不解的道“就算胡亥死了,也轮不到他当太子吧,昊弟才是最有资格的那个呀”
正说着,公子荣禄就冒雨冲了进来,他一进门,也不看两人的脸色,就自顾自的抱怨道;“这么大的雨还让我过来,什么天大的事不能雨晴了再说吗还好昊弟安排的府邸近,否则我才懒得来”
公子良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冷笑道“也幸亏你还记得昊弟的好,不像某些人,忘恩负义”
“九兄这是怎么了说话阴阳怪气的”
公子荣禄一头雾水,不由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准备拿起桌上热腾腾的姜汤,喝一口驱驱寒。
“放下问你自己,装什么糊涂”
公子良一拍桌子,大声呵斥。
公子将闾连忙当起了和事佬,宽慰道“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怒”
说着,自己拿起桌上的姜汤,递给公子将闾道“十二弟,你淋了雨,先喝碗姜汤,别生病了”
公子荣禄闻言,没有搭理公子将闾,而是愣神的看着公子良,心里也升起了一丝火气,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君侯,还能这样被呵斥可嘴里却冷声道“九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哼你近来是不是跟三兄走得很近”
“三兄是咱们兄弟,走得近不是很正常吗再说,昊弟离开咸阳之前,也让咱们一起合作,彻查六国余孽,肃清关内的叛乱,于公于私,咱们都应该经常交流”
看着公子荣禄若无其事的样子,公子良干脆将事情点破道“呵,你是真当我傻么三兄除了你,还跟我们谁交流了是六兄,还是我一起合作可笑我看你跟三兄怕是在密谋见不得人的事吧”
公子荣禄暗暗吃惊,但还是镇定下情绪,平静如常地道“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觉得我跟三兄在密谋见不得人的事,你有证据吗别不知道在哪里听了些谣言,就损害咱们兄弟的感情”
“你放屁”
公子良拍案而起,怒斥公子荣禄道“是我损害咱们兄弟的感情吗安全局的人,有多少人换成了三兄的人,还有朝中大臣,有多少人成了三兄府邸的常客
就连针对六国余孽的行动,都成了你四处敲诈勒索的由头,你还跟我装糊涂为兄看你是活腻了,是不是要昊弟回来,让你们也尝一尝鼠刑的滋味”
“这”
公子荣禄听到鼠刑,瞬间想起了嬴成蟜死之前的惨状,不由头皮发麻。
但是,他依旧没有说出他跟公子高的秘密。
“今夜过后,我便会将那些钱交给国库,也好让朝廷在六国余孽作乱中少些损失。至于什么敲诈勒索,九兄有些言过其实了,这些钱本来就是他们的不义之财,我只是代朝廷保管而已。”
公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