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有人看到。
但是这些证据,对谢友建是间谍身份是起不到根本的支撑作用的。
方如今安排顾清江和他手下的兄弟先去休息,然后对戴建业道“建业,你跟我再去一趟谢友建的家,带上张志松,看看遗漏了什么。”
方如今和戴建业带着张志松一起驱车赶到了谢友建的住处,这是一所非常普通的平民住宅,四间瓦房,房前一个狭小却整洁的小院映入眼帘,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赫然矗立,巨大的树冠如同一把巨伞,几乎将整个宅子都笼罩在其浓密的枝叶之下。
方如今打量着这棵榕树,只见其枝干虬曲,叶子层层叠叠,绿意盎然,回想起之前顾清江从房东那里打听来的话,这棵大树原本每年都会进行枝叶的修剪,以保持其形态美观和院落的采光。
然而,自从谢友建搬来之后,却未曾向房东提出过修剪的要求。
房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就没有过多干涉。因此,这棵榕树得以恣意生长,如今已是郁郁葱葱,蔚为壮观。
方如今根据张志松的交待,迅速锁定了花坛中那朵显眼的鸡冠花,它就是隐藏的标记。
而顾清江之前的搜查更加侧重于屋内,对院子并不是很上心,花坛依旧保持着它原有的风貌,没有丝毫被人为破坏的痕迹。
戴建业机警地扫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院子里一把破旧的铁锹上。
他快步上前,拾起铁锹,回到方如今指定的地方,开始有力地挖掘。
泥土在铁锹下翻飞,鸡冠花被挖了出来,其下一个土坑逐渐显现。
突然,铁锹铲下时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显然是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戴建业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加快了挖掘的速度。
不一会儿,一个被油纸紧紧包裹着的黑漆木盒露出了真容。
戴建业小心翼翼地用铁锹将它撬起,捧在手中,轻轻拂去上面的泥土,郑重地将木盒递到方如今面前
方如今接过木盒,缓缓打开,又掀开红布,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的十二根金条。
戴建业拍了拍张志松的脸,将他的脸上弄得都是泥土,张志松也不敢吭声。
戴建业笑嘻嘻地道“妈的,这么多钱,难怪你要私自藏匿起来,换做是我,怕是也生出了这般心思。”
张志松赶紧弯腰道“不敢,不敢”
“啪”
戴建业抽了他一耳光。
张志松丝毫不敢有任何的不满,这记耳光跟钳子施加的酷刑相比,简直就跟挠痒痒一般。
随后,方如今三人进入屋内进行仔细的搜寻,衣柜的下方确实有一个隐秘的暗格,暗格的大小恰到好处,确实足以容纳一部微型电台。
方如今沉思片刻,然后道“建业,你去检查一下靠近窗户的那棵大榕树,看看树枝上是否有捆绑过的痕迹。”
戴建业敏捷地跃上窗户,仔细地检查着树枝。
没过多久,他指着其中一根树枝对方如今喊道“组长,你看这里,确实有捆绑过的痕迹。”
这个发现进一步证实了他们的推测。
电台的天线需要被安置在室外,但如果直接暴露在外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
而这棵大榕树茂密的树冠则了一个绝佳的掩护,使得天线能够隐蔽地安置其中,既不易被发现,又能保证电台的正常运作。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肯定和欣喜。
此时,谢友建的间谍身份基本上已经坐实了。
说起来,这事还要感谢张志松,但张志松看着两人的笑容,心中不禁泛起一股寒意,谁知道两人打得是什么主意。
接下来,便是去茅房寻找被张志松丢掉的证件。
到了房外粪坑位置,方如今此时对那恶臭毫不介意,迫不及待取了地上的粪瓢在粪坑中探到底,用力舀起一瓢,感觉十分有重量,小心的抬起来,却是一堆混合屎尿的黑乎乎的东西,轻轻地翻手腕,倒下去,并没有发现布包。
戴建业用一根竹枝拨弄几下,难以压抑的轻声叫道“张志松,你这狗东西,证件扔了就扔了吧,还包石头做什么,净给老子添麻烦。”
方如今挥汗如雨,连着捞了几次,但依然没有发现那个布包。
这工作看起来简单,实则是非常繁琐,先要从粪坑中用长杆粪瓢舀起来,若是遇到可疑之物还要略作清洗之后加以辨别,难度非常之大。
“用粪瓢太慢了。”方如今坐在地上低声道,“每次要把粪水和可疑物一起舀上来,然后又要用水冲,再弄得一会,粪池里面水会越来越多,到时就更慢了。”
戴建业捏着鼻子“要不要再调些人手过来”
“不行,南京的人我信不过,咱们得早点把证件找到,以免夜长梦多。”方如今站起四处张望,地面上因为冲洗,粪坑周围留下很多没有冲回去的粪便,是非常明显的痕迹。
眼下的天气,气味很快就会散出去,到时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