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谦趴在床上,小宠儿横着压在老爹的背上,双手在书包里翻着果冻,鸭肉,小奶瓶。
听着闺女在背上抱着奶瓶裹奶嘴子,韩谦低声道。
“闺女啊,还没戒奶呢”
宠儿坐起身点头。
“嗯啊,我妈不让我戒奶,说喜欢喝就喝呗爹啊,你这脑残咋治啊要开颅么天生的么遗传么我脑残么”
韩谦想要起身,发现闺女压在后背上是一点起来,宠儿不再折腾老爹,乖乖的盘腿坐在床边双手抱着奶瓶子盯着老爹,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的韩谦心里慌慌的。
“闺女啊,爹没说你沉啊,这胳膊受伤了用不上劲儿。”
宠儿点头。
“嗯,我知道你嘴上没这个意思,心里有我胖我知道,你说我就哭爹,你是不是让人给虎了”
韩谦摇头,坐起身看着闺女叹气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对医院这玩意也不了解啊医生说我平时会不会脑袋疼,我的确有时候会头疼,还问我会不会迷糊,爹这脑袋也的确有时候会迷糊,会疼一下,他说的都挺对。”
宠儿翻了个白眼儿。
“要你这么说,我还脑残呢,我有时候不睡觉脑袋瓜子还疼呢,你是在我妈的医院么你为啥没去问问别人。”
韩谦叹气。
“他说爹就半年的时间能活着了,爹担心伱们知道会伤心啊”
“你遗产咋分给我还是给我弟弟”
韩谦捏了捏闺女的脸蛋,笑道。
“你现在比你爹我都有钱,闺女你确定这玩意是维他命不治病”
宠儿放下奶瓶撕了鸡腿咬了一口,点头道。
“我百分之百确定,你就相信我吧,我在京城时候测试过,我这脑子要比同龄人领先差不多五六年的时间,这就是维他命,对我妈也吃,说是对皮肤好,但是不确定说你是不是真脑残,然后医生开药让你安心点,爹你把脑袋摘下来,我拿去医院给你查查。”
韩谦拧下鸡头,轻声道。
“你爹的遗产就三个,徐鸿昌,崔礼,刘丁,你要哪个”
“崔叔叔吧。”
“不给,你把你手机给我,我打个电话。”
宠儿伸出手指头。
“一次一百块钱,我是纯商人”
“爹的巴掌打人可疼了。”
“但是我不是黑心商人,我爹打电话肯定免费啊”
韩谦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闺女躺在老爹的怀里吃着鸡腿,韩谦努力的回忆着大王的号码,有些模糊印象,想起来应该不难,思考时低头看了眼闺女,韩谦笑道。
“你妈和我说你在京城学习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没开始接触正常知识”
宠儿点头。
“好像是,我也不知道知识都是啥啊,我现在的老师有点多,但是也不上课,就是每天跟着他们出去吃饭,喝茶,骑马,开会,偶尔会看大老师和学生下棋,哦我大老师是爷爷给我找的,说是他的老领导,退休了我一周要过去上三次课,但是以后不用了。”
韩谦疑惑道。
“为啥”
“死了啊你没发现我现在都不能穿花花绿绿的衣服么然后我最近正常停课,不然哪有时间跑来滨海玩啊,爷爷和我说,如果这老头儿再坚持个二十年,我去zj上班没有任何问题,可惜”
此时韩谦已经拨通了大王的电话,但是一直和宠儿聊天,大王在那边也没开口,就安静的听着,过了好一会儿,韩谦开口了。
“大猫儿,你去二院看一下我的病例和最近的检查结果。”
“回禀殿下,我已经看完了,您的病例有点多没看全部,但是最近您的体检报告,有点肾虚,没其他的问题,您吃的维他命是医院开您开的”
“啊”
韩谦微微一愣。
“你也知道是维他命”
大王疑惑道。
“这个不是常识么我现在也会吃这个东西,殿下我能感觉出来是有人在虎你,但是我不敢确定您是不是将计就计,我听徐鸿昌说您特别不喜欢吃药,我就跑来医院检查了,担心有人欺负您不懂这些东西,然后您的性格得病了也不会告诉身边人,昨天您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种,你时间不多了,想要把麻烦清理了,哎呀总之就是我觉得你被人骗了。”
韩谦深吸了一口气。
“那你咋不说”
“在车里你让我闭嘴,随后给你打电话你就不接了,殿下我起初以为您是将计就计,可我慢慢发现不是啊,你是真虎啊你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治疗,或是去大医院检查一下,你选择了默认了”
韩谦沉默,大王再道。
“现在有两个事情比较奇怪,你信任的老中医不见了,我现在就在他家,家里的一切行李都在,什么都没有拿走,床铺也没整理,按道理说,他这个岁数的人会注意这些,另外还有哈,我找到了老中医的电话本,我联系了他的儿子,父子关系很差,他儿子认为老中医完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