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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希娣无语“”才一周时间,迪士尼在逃公主已经堕落到和村花争艳了吗

分到了食物,村民的情绪都无比高涨,家家户户在院子里摆餐设宴,邻里亲戚之间还互相串门喝两杯。

两点过后,在院子里吃饭的人都受不了艳阳散了,男人们三三两两聚在某一个人家里一起打牌喝酒,女人们在院子里面收拾锅碗瓢盆,继续今天的劳作。

黎希娣和筱筱也被安排在院子里面收拾男人们留下的垃圾。

整理完果皮,黎希娣揉着肩膀看向天空“暴雨快要来了。”

筱筱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一脸奇怪“今天这么晴,不像是会下雨的样子呀”

黎希娣的视线眺向远方上游极远地方翻滚的长筒一样的云朵,那是滚轴云,冷气流向下翻滚就会形成滚轴云,这种云层的出现意味着上游很快会出现大暴雨。

上游暴雨,下游水位和水速就会长,在暴雨来临之前如果想跑,只要能找到合适的河流和一定保护道具,非常适合乘水而行。

湍急的水流会在短短的个把小时内带人离开千里之外,逃生中的“逃”就算完成了。

但是,现在的她还没找到合适的水流,最近空气的湿度和温度也不像是很快会进入雨季旺期的样子,距离任务结束又还有三周,她可以再放宽三四天,并不急这一刻。

黎希娣结束了手上的工作,淡定地去上厕所。

松家的厕所在猪圈旁边,是一座旱厕,黎希娣自诩适应能力还是蛮强的,但每次进去,还是要做好一会儿思想准备。

等她上完厕所出来,松妈挎着个篮子过来招呼“过一会儿,村长要来讲话,你和筱筱把攒下的衣服拿上,坐强子家的拖拉机到水多一点的地方去洗,玩得开心点,晚上回来我给你俩做鹅蛋羹补补。”

黎希娣问“妈,你不跟着去吗”

松妈“今天就不跟着你俩了,不过”松妈从篮子里拿出手铐,给黎希娣戴在脚上,边戴边道“你俩别怪妈狠心,妈也花了那么多钱买你们回来,你们要是也跑了,妈的钱上哪儿要去我们老松家总不能断后吧所以”

黎希娣面无表情地应着“嗯,我懂。”

等戴完,她试着抬了抬腿,两层锁铐的重量不轻,脚脖子上像是挂了俩千斤顶似的,死刑犯的待遇应该也不过如此。

不过,在这里,她的人权保障可能还不如死刑犯,无所谓了。

过了会儿,拖拉机来了,上面已经坐了一群女人,有些人怀里抱着婴儿喂奶,还有的拉着年幼的儿子,但凡年轻姑娘都是手脚锁铐重重,有的嘴上还贴着胶布。

黎希娣脚上戴着重物迈不开步子,拖拉机上下来一个男人,双手抱起黎希娣的腰,上面再有个男人接着,将她抱了上去。

到了筱筱,下面的男人抱不起来,上面的男人也抱不上去,松妈只能解了筱筱的脚铐先让她上去,然后再给她把锁子戴上。

拖拉机绕了村子一圈,陆陆续续接了四五十个女人,开向村后的河边。

路上,通过和几个年长一些的女人简单的攀谈,黎希娣大概了解了眼下的情况。

上面规定,市县级领导必须每年定期视察本地区的贫困村,但领导都知道木斗村有木毒鬼的传说,可能是怕鬼可能是惜命,也可能是怕麻烦不愿意招惹是非,没一个领导愿意在雨季前来视察。

但是任务总得交差,这些大领导就安排村长和村书记在雨季定期代替他们在村子里视察,每逢这时村干部都会带着一大批摄像团队,记录村子丰收的喜悦和人民群众得到补助后幸福的笑脸,大领导就靠这些录像解决任务。

所以,她们这些外面买来的媳妇万万不可出现在镜头里。

筱筱一脸嫌弃“我还以为这村子的人都不知道拐卖妇女犯法呢。”

旁边的村妇叹气“现在说这些又能怎么办。”

黎希娣道“你口音像本地人。”

村妇苦笑“对,我就是这村子生的。”

筱筱惊呼“这个村子居然有女孩能活着长大”

村妇脸上的表情更苦涩了,她摇头“不是的,我是被给出去的,我在外面市里长到大,我念完大学之后,我养父母告诉了我的身世,说给我选择权,可以留下继续待在他们身边,也可以回父母身边。”

黎希娣看着村妇的脚铐“所以你选择回来了”

村妇摇头“谁不想知道自己亲生父母长什么样谁不想知道自己父母为什么当年不要自己我就想回来看看,想知道个结果。然后,我爹娘把我给了隔壁人家换了三万块钱,用那钱给我弟买了个媳妇,我再也走不了了”

说完,村妇无声地擦了擦眼泪,她的发言让车上众女性都低下了头,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只有刚才抱黎希娣上车的男人冷漠地哼了声道“明明是一群土生土长的走地鸡,上个大学进城转了一圈而已,就不知道自己的出身了,上赶着倒贴城里男人以为就能母鸡变凤凰,果然就是一群给钱就张腿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