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道“大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严洪身为一个成年人,他想去什么地方,想做什么事情都会对自己负责,你怀疑他失踪也罢死亡也罢,你应该去找警察而不是找我们。”
圆融点了点头“既然两位不肯说,老衲也只好告退了,等我回去烧香为他超度。”
夏侯木兰望着圆融远去的背影双目中蒙上一层淡淡的忧郁,圆融虽然出家,但是并不代表他在疲门的影响力消失,还不知他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许纯良道“这和尚不会善罢甘休,伱要小心他报复。”
夏侯木兰道“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
许纯良低声道“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喀嚓了,这样就可永无后患。”
夏侯木兰道“他刚才的话你难道没听清楚看来曹新卫和他们相交莫逆,他既然怀疑,武援义也会怀疑。”
许纯良道“所以咱们才要好好合作,抢在他们之前下手,不可错失先机。”
夏侯木兰道“武援义已经不是疲门中人,你们怎样对他和我们疲门无关,严先生对疲门有功,你不可擅自出手对付他,不然你就会成为整个疲门的敌人。”
许纯良笑道“整个疲门与我为敌又如何只要你不把我当成敌人就行。”
夏侯木兰道“你我不是朋友。”
许纯良反问道“那你说咱俩算什么关系”
夏侯木兰俏脸一热,她也说不清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无论她承认与否,心里肯定有许纯良的一席之地,小声道“我走了。”
许纯良道“我给你一个忠告,不如你多留一晚。”
夏侯木兰知道他什么意思,可这也太难为情了,摇了摇头道“改日再说。”
许纯良道“听你的。”
夏侯木兰俏脸飞起两片红霞,此时听到头顶有人叫她“木兰姐。”却是姬佳佳站在三楼的窗口喊她。
夏侯木兰道“有事”
姬佳佳道“美发去不我请你”
夏侯木兰正想说自己要回去,许纯良道“真是为你身体着想,趁热打铁受益无穷,以阳道阴不可耽搁太久,一旦玄阴之气被我彻底转化,恐怕你的经脉就要承受不住了,我实在不忍心你落下终身的病根。”
夏侯木兰心说这厮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她没有回答许纯良,向姬佳佳道“你下来啊”
傅国民当天黄昏就来到了东州,见到儿子平安无恙一颗悬着的心方才放下。他现在非常后悔,爷俩单独相对的时候,主动给儿子赔了不是。
傅学东让他保证以后不喝酒不抽烟了,这才答应跟他一起回去。
本来傅国民打算晚上就带儿子走,主要是东州是他的伤心地,如果这次不是为了接儿子,他才不会过来,可许纯良通知了范理达,范理达已经安排好了酒店,想跟这位老领导好好聊聊,毕竟文旅局的事情到最后真正受损失的只有傅国民。
盛情难却,傅国民只好答应下来。
范理达考虑得非常周到,吃饭的地方就安排在二招,连房间都给傅国民爷俩准备好了。
许纯良打了个电话给姬佳佳,让她过来吃饭,姬佳佳表示正在和夏侯木兰一起做头发呢,估计做完头发他们晚饭都结束了。
傅国民既然答应了儿子就没破解,范理达和许纯良也没强劝,当着小孩子的面也不好把话说得太透,等傅学东吃饱先回房间。
傅国民方才道“老范、小许,你们俩的心情我理解,其实没必要搞这么隆重,我现在已经想开了。”
许纯良心说你想开还打儿子,肯定心里窝火。
许纯良道“咱们新来的汪书记那边我倒是能说上几句话,要不我跟他聊聊您的事情”
傅国民摇了摇头道“不用,我也只是一个引子,人家也不是为了整我,项庄舞剑。”
许纯良和范理达都明白他的意思,傅国民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周书记离开东州才是人家的目的。
范理达道“傅局,您以后怎么打算”傅国民被降级,文旅局他肯定是回不来了,不知他是否找好了新的岗位
傅国民道“我打算辞职。”
许纯良和范理达对望了一眼,他们都没想到傅国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范理达道“不会吧,再过十几年就退休了,你真舍得放弃编制”
傅国民道“不瞒你们说,我已经考虑很久了,我在体制中已经没什么前途了,与其这样浑浑噩噩地混下去,还不如换个赛道。”
许纯良道“傅哥,您打算换什么赛道”
傅国民道“我打算干烧烤。”
“啥”许纯良和范理达异口同声道,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傅国民受刺激了,还没从东州烧烤的挫折中振作起来。
傅国民道“都说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我在东州烧烤上犯了错误,就打算在东州烧烤上再次爬起来,我从推广者变成一个从业者。”
范理达道“其实烧烤也蛮赚钱,您打算在京城开还是在东州开”
“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