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开口,皇上怎么可能会不同意。”
“那我试试。”
郑溪林道“我帮您写信给皇上。”
孟老先生看向郑溪林,戏谑道“有郑太尉帮我写信,那皇上肯定会答应。”
“听到您方才那番话,我很想看看十皇子是不是真的如您所说那么好。”
“你见到就知道了,咳咳咳咳咳”孟老先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咳嗽了起来。郑溪林忙扶着他躺下,劝他赶紧休息。
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孟老先生的确有些累了,刚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
郑溪林悄悄地退了出去。这时,他身边的人送来一封信,是从京城寄来的。一看信封就知道是赵曜的信。他面带笑意地拆开信,看完信的内容,他嘴角边的笑容不觉加深了许多。
这次赵曜回给郑溪林的信是关于儒家、道家、法家等思想的内容。郑溪林之前写信给赵曜,问他如何看待这几家思想的。
提到这几家的思想,赵曜这几年在郑溪林的建议下,看了不少有关它们的书,而且感悟颇深。
赵曜在这次回信里,就把他对这几家思想的感悟,详详细细的跟郑溪林说了。
郑溪林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摊在桌子上的赵曜的信,惊叹道“这孩子真是了不得。”他原本没有打算见赵曜的,但是现在他有些想见这位素未谋面的特殊学生。
远在京城的赵曜,忽然想打喷嚏,但是没有打出来。他用力地揉了揉鼻子,继续跟贺莲芳下棋。
“二叔,我想提前去岭南看一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父皇同意我去岭南”
“很简单,你去犯事,然后被你父皇流放到岭南就可。”
赵曜听到这个主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二叔,你这个提议真好啊,我谢谢你。”
“你提前想去岭南做什么”贺莲芳问道,“你提前去了又能做什么”
“我得看看我以后的领地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吧。”从岭南那边传回来的消息,就能看出那边的情况非常复杂。但是到底有多复杂,他得亲自去看看,这样等他成年去岭南后,便能知道要先做什么事情。“还有那边的土司很难搞。”
岭南那边很多村落都是土司掌控的,而且土司在当地的势力非常大。要想管好岭南,得先收拾那些土司。
“对了,岭南那边的人不说官话,我去了还听不懂那边的百姓在说什么。”这是赵曜最头疼的问题,“还有岭南当地的百姓几乎都听不懂官话,这真的是一个大难题。”虽然岭南那边有很多被流放过去的罪犯,但还是当地人多啊。
目前,岭南那边的情况算是比较封闭的。当地人不学官话,也不屑说官话。最重要的是他们不听朝廷的话,只听他们土司的话。
“你父皇是不可能同意你提前去岭南的。”贺莲芳毫不客气地泼冷水,“你不要想了。”
赵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我就知道。”说完,他眼珠子转了转,心里便有了个主意,“这样吧,我不能去岭南,那二叔你给我找一个会岭南话,并且熟知岭南情况的人,让他来教我。”
“你要学岭南话”这是贺莲芳没有想到的。
“对啊,我得学岭南话,不然等我去了岭南,听不懂老百姓说什么,岂不是很不利。”赵曜倒是想的长远,“还有,如果他们仗着我们听不懂岭南话,胡乱说些什么,岂不是很糟糕。我不喜欢这种情况。”
“你倒是想的周到。”贺莲芳觉得赵曜这番话很有道理,“既如此,我给你找人。”
“对了,还要了解岭南土司的情况。”赵曜紧皱着眉头说,“这些土司深根在岭南,他们存在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想要除去他们,可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我得先了解他们的情况。”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贺莲芳倒是没有把这些土司看在眼里,他语气不屑地说道“他们在当地的确是土皇帝,但是不是我们的对手。如果他们不听话,那就打到他们听话为止。如果还不识相,那他们就没必要活在这世上。”
听到贺莲芳如此简单粗暴的话,赵曜满脸无奈地说道“二叔,当地的百姓可只听土司的话。”
“没了土司,你觉得他们还会听土司的话吗”贺莲芳冷声道,“只要把他们打服了,他们自然会乖乖听话。”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不会真心臣服于我,早晚还会闹事。”赵曜不赞成贺莲芳这种打到服的方法,虽然能很快见效,但是不长久之计。“得让他们打从心底的臣服。”
“你想收买人心”
“二叔,你可别小看人心。”赵曜把玩着手中的棋子,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得让土司失去民心,让岭南百姓乖乖跑来信我。”
“你想怎么玩弄人心”
“二叔,不要用玩弄这个词。”赵曜有些嫌弃地说道,“我这是叫笼络人心。”
贺莲芳没有搭理赵曜的纠正,“我等着看你怎么玩弄人心。”
赵曜也懒得再纠正贺莲芳,“等我了解土司的情况后,我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