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以免打扰笨蛋银渐层看戏。
易景臣伸长脖子瞧了一会儿,发现是游羚誉和粉丝,正在比赛谁的眼泪更多。
黎寄白伸长手臂,从穆乾这边接过纸巾,转过去安抚游羚誉。
他还没安抚几句,面前桌子被用力拍了下。
“小jb,你小子不要逃避话题”坐在黎寄白面前的男粉,凶巴巴质问他,“你装了那么多年萌妹,我叫了你那么多年老婆,你总得负责吧”
黎寄白把纸巾塞到游羚誉手中,坐回来好奇地问,“你打算让我怎么负责”
“呃”男人想了一会儿,才说,“继续
当我老婆”
黎寄白点头,“行。你给我投票,你说什么都行。”
“行个屁”男人更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你现在是爱豆,你塌房了”
说完,他愤怒地甩开渣男小jb,扬长而去。
紧紧挨着的左手边座位,鹿啾偷偷捂住嘴。
面前的粉丝安慰,“老婆,想笑就笑吧。你憋得花枝乱颤,搞得我有种冲动。”
“啊”鹿啾第一次直面老公粉的虎狼之词,有点没听明白。
反应过来,脸色一瞬间更红了。
“老婆,我满嘴骚话,你不会讨厌我吧”
鹿啾不敢看他,红着脸摇摇头。
“老婆,你是单单对我一个人这样,还是对其他老公也这样”
鹿啾被她说得难堪,低声央求他收敛一点。
“好好好,大庭广众的,不逗老婆了。”鹿啾老公粉说完,语重心长的警告,“老婆,你一个人在录制基地要保护好自己。远离那些贪图你美色的男人,尤其是易景臣,他就是个渣猫”
易景臣签到一半,突然觉得耳根子发热,似乎有人在说自己坏话。
此时坐在他面前的男人,高高大大仿佛一堵山,目测比舒琅还要高几厘米,沙包大的拳头孔武有力。
结果一开口,却是嗲兮兮的声音。
“易景臣,我可以偷偷叫你猫殿吗”
“可以啊。”易景臣见他抽中隔空比心,举起手准备凑过去。
对方却双手捧脸,一副激动到无法控制的表情。
“啊啊啊我竟然见到活猫了”
易景臣试图解释,“那个,我今天不是”
“你知道吗我从高中开始喜欢你,到现在已经八年啦”钢铁猛男绞紧衣角,羞怯地倾诉,“我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你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你,亲口问一句话”
“什、什么话”
易景臣战术后仰。
救命
我该不会又要辜负一个纯情少男吧
“那个,你”纯情少男凑近易景臣,鼓起勇气提出要求,“你可以骂我吗”
“哈”易景臣眨了下眼睛。
“请你骂我hentai变态,八嘎,用看垃圾的眼神蔑视我最好用小皮鞭抽我”
“咳、咳咳”
无意听到他们对话的田西图,再次签错一张小卡。
“我懂了,你是个诡计多端的抖。”易景臣低头签下名字,冷漠地递给他。
卡背写着两个大字
做梦
“谢谢,谢谢猫殿赏赐”他感恩戴德拿起来,激动地在脸上蹭来蹭去。
回到座位的路上,一直激动地对同伴说,“我就说猫殿适合当s吧如果他愿意做我的主人,不敢想象有多幸福”
“大哥,你就算找不到主人,也别对我
猫出手啊”
“他格斗全国冠军,要是真做了你主人,你的小身板可能受不住。”
小身板的两米壮汉
对于那方面毫无兴趣的易景臣,连忙关闭被推开一条缝的新世界大门。
等待下一个粉丝转转盘的空挡,他左顾右盼,观察其他小伙伴的乐子。
杜星纬指着头发,执着询问每一个来到面前的人,“我帅吗”
“星星,你今天真可爱。”
杜星纬可怜兮兮问,“我不帅吗”
星家姐姐默默移开了视线。
杜星纬心里阴影更大了,决定从此远离锡纸烫。
紧挨着他坐在旁边的舒琅,即使没有说话,也一直有人夸他帅爆了,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正巧,对面来了个跟舒琅同乡的粉丝,手里拎了一把大葱。
suerido规定,练习生不可以收任何有价值的礼物,只能收手写信或者手工制品。
对方坚称大葱是自家种的,并且了证据,staff只好以手工制品的标准,给他放行。
东北粉丝来到舒琅面前,复杂地打量金发爱豆。
“我的琅啊,俺辛辛苦苦给你从老家背了一捆大葱过来,想着大过年给你送一点家乡的味道。结果你今天这么时髦,我都不好意思把大葱给你。”
“你可真实诚,不愧是我老乡。”舒琅把一大捆大葱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