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月剑自毁,那时的主角才会发觉乾曜长老就是个畜生,沈怅雪是为他白白送死的后面的剧情,就是当时评论区里猜测的那些,主角终于清醒了
思及至此,钟隐月问“若是魂灵与咒文到了极限,钩月剑和里面的魂灵会如何自毁吗”
“剑会自毁,魂灵会散于天地间。”魔尊说,“人有七魂六魄,何成荫是生生将自己一魂活剥出来给了他的,那一魂已经回不到他体内了。”
“不过经昨日一战,他这一魂已经折在我手中了。虽说回不去了,但被毁了还是能感觉到的。更别说是毁在我手上的魔气里你们这些仙人,什么东西伤在魔气手里,都要比平常的伤痛上好些,他肯定难受极了,这会儿估计在天上吐血呢吧。”
魔尊笑意吟吟,“你也不用担心,他下不来的,天上的神仙不
能干预凡间的事。再说傅应微也在上面,他更找不到你头上了。
钟隐月哈哈干笑谢谢你啊。
不客气。魔尊说。
沈怅雪问道那既然▌,钩月剑已在尊主手中毁坏,乾曜长老日后会如何”
魔尊瞥了他一眼。
沈怅雪站在钟隐月身后,问这话时神色平静,好似心中丝毫没有什么感想,跟问门外人的事一般。
魔尊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好几眼,笑了声“你是沈怅雪”
沈怅雪讶异他怎么突然这般准确无误地说出自己的名字,低了低头“正是。”
“我昨日听过你。”魔尊两手抱臂,右手将烟枪在手里打圈转着玩,笑意不善道,“听说,你昨日还是乾曜宫首席大弟子呢。天决门的首席弟子,更别提还是乾曜山的首席弟子,这种情况下没了护佑的咒法会如何,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沈怅雪不吭声了,脸色难看了几分。
“他也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下罢了,莫要凶他。”钟隐月说,“你为何特地来告诉我这些”
“嗯”
他这话一出,魔尊还真就思索起来,手上转着的烟枪也停下来了。
他歪歪脑袋,看看天上,片刻后说,“好玩”
“”
钟隐月一脸无语。
他这个表情,魔尊无可奈何地一摊手“我又不是上玄,做事非得讲些道理干什么。我要是那么一板一眼顺着规矩来,才不会是魔尊。”
“还挺有道理。”
“对吧。”魔尊笑笑,“我告诉你这些,有一方面也是想表现一下我的诚心。你跟我有联系,不会是坏事。好好考量一下我吧,日后你们天决门就要出大事了。”
“比如乾曜长老堕魔”
“他堕魔”魔尊冷笑一声,笑中满是嘲讽之意,“才不是这种芝麻大点的屁事儿。”
这话颇有深意。
钟隐月心中惊异,魔尊所指的竟然不是这件事。
他看起来不像在说谎。那按照他的意思来说跟他所暗示的事情比起来,耿明机有可能将要堕魔这么个不可小觑的事情,竟然十分渺小,不值一提。
钟隐月张嘴正欲再问,魔尊腰上挂着的东西突然发出光芒,又一旋,直接从他腰上自说自话地解开,飘向空中,浮到了魔尊脸前。
“糟了。”
魔尊脸上的风流笑意立即消失了。
他叹着气,将悬浮起来的玉镜抓起来,塞回到腰上“好了,今日我就同你说这么多。我方才说的同盟之事,你此后好生想一想。日后再相见,你若有意,便同我说。”
说罢,魔尊原地化作一阵黑气,消散了。
钟隐月撇撇嘴,丢掉手中钩月剑的剑柄。
一刻钟后,钟隐月从剑上跳了下来。
他将自己的剑收回腰间,身后,沈怅雪也跟着他跳了下来。
他
们面前,是灵泽山的山门。
钟隐月来接他寄留在这儿的弟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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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沈怅雪往灵泽山宫里面走。
沈怅雪亦步亦趋地紧跟在他后面,问“师尊,师尊怎么想的”
“想什么”
“自然是方才魔尊所说之事。”
“没想什么。”钟隐月说,“那不是个好惹的人物,跟他扯上关系没什么好事。再说那可是魔修,还是魔修里面的头头,嘴里跑出来的有大半都不是实话,另一大半说出来的更是没安好心我暂时不会跟他多搭搁。”
沈怅雪松了口气“那便好。”
钟隐月失笑,回头笑问着“怕我上当受骗”
“自然的师尊不是此世之人,弟子怕遇上魔尊,师尊会敬仰害怕,唯命是从”
“不会,你放心。”钟隐月说,“我还没胆小到那个份上。”
“没有说师尊胆小,只是魔尊气场可怖弟子担心师尊。”
“我又不是小孩,不用太过忧心我。比起我你怎么样”
“师尊是说何事”
“乾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