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那熟悉又陌生的俊脸,带着远川凌久未见过的少年稚气,从人体骨骼的正常生长趋势来说,这个面相的堂兄,远川凌应该只在十几岁的时候见过。
他打结的思维终于察觉到了违和感。
为什么堂兄看着这么年轻为什么这间单人病房的装潢那么像自己少年时在e国的旧居为什么他醒来有一会儿,却迟迟不见爱人出现
远川凌心里渐渐升起难以言喻的恐慌,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喑哑的疑问“哥”
这声音一出口,远川凌自己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icu住了十天半个月,总觉得已经病入膏肓了。
应该不至于。
远川凌曾经是个医生预备役,虽然最终转路去了理疗方面,但监控身体状况这一点很轻易就能做到,尤其是自己的身体。
他确信自己只是单纯的低血糖,他的身体素质和及川彻那样的运动员完全不能比,甚至在三十岁做了两场大手术之后,每况愈下。
不过他向来对自己的健康问题十分上心,生怕自己哪一日真的陷入病魔的爪牙中,拖累了自己的爱人。
谁都不想有个病歪歪的伴侣不是吗。
迹部景吾仿佛刚刚从那声不应该从弟弟嘴里说出口的亲密爱称中清醒过来,他表情复杂地看着病床上的远川凌,犹疑着问“凌,你是在说梦话对吧最近有和查理那帮人接触吗罗卡尔医生说你是低血糖才会晕倒的,到底怎么回事”
远川凌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堂兄,心里慢慢被冷意填满了。
紧接着涌上来的就是不可置信。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罗卡尔医生,是迹部家的家庭医生,远川凌母亲的学生,在远川凌离开e国之后就已经辞职,绝不可能出现在阿根廷。
而查理,远川凌中学时代最狂热的追求者,很有e国人的绅士风度,就连性向也是一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