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取出一枚传讯令牌打算询问一二,结果可想而知,根本就没有任何回应。
这一下,东门图彻底怔住,即使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至少要说一声啊,失联算怎么回事
此时的他还没有联想到对方会如何,只觉得可能是一时疏忽,亦或者其他的原因被绊住了,暂时无法回应,所以也没当回事。
然而,随着大殿的日期越来越近,东门图继续联络了数次依旧未果后,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一次可以是疏忽,两次也可以是巧合,但数次联络都没有任何回应,那就只能说明对方极有可能出事了。
谷双蒲洞府之中,此时的东门图竟亲身而至,将府内所有的下人尽都召集了起来,随后询问起近段时间的境况。
无奈的是,谷双蒲父子想来行事诡秘,除了自己两人之外,对任何人都有着防备,自然不可能将信息透露给别人。
他也只打听到一点,那便是数月前谷玉山突然回返,之后不知为何,父子二人很快便匆匆离开,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谷玉山”东门图皱了皱眉,感觉此事必然与这小子有关系。可惜,线索到了这里便断了,没有人知道谷玉山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甚至将对方在宗门内部经常交往的好友逐一喊来询问,可惜却一无所获。
此时距离继任大典只剩下数天时间,东门图也实在无暇分身,只能暂时放弃,待得大典之后再去调查也不迟。
他不清楚的是,在其询问谷玉山诸多好友,其中一人返回自己的洞府之后当即便取出一枚令牌传递出一则消息,随后便不慌不忙的将令牌收起,恢复如常了。
青岩峰,某处洞府。
此时的墨居仁正与涵云芝喝茶闲聊,忽然感应到了什么,随即将一枚令牌取出。随着一道信息传入脑海,嘴角顿时微微扬了起来。
“可是有什么好消息”涵云芝好奇追问。
“东门图已经开始怀疑了,现在正在调查,更是将谷玉山平日交往的好友都找过去问了话。”墨居仁也没有隐瞒,笑着回道。
“这么快吗”涵云芝神色微讶,又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记得陈越曾是灵兽山出来的弟子,他会不会”
“理论上不可能,除非东门图怀疑是我动的手,如此灵兽山一系的弟子才会被其关注。而到了那时,即便知道了一些情况,因为我的安排,大概率会将其注意力引导至合欢宗的头上,这样的结果也必然会使得调查难以继续,尤其是现在宗门实力大减的前提下,他大概率会忍气吞声的。”
“咱们与谷双蒲之间虽然有着化不开的死仇,但也只是各自心里清楚,至少明面上从未表现出来,他也不至于怀疑我们会动手吧”涵云芝再次询问。
“理论上的确不会,不过世事无绝对,真的哪一天生出这样的心思也不是没有可能,届时从灵兽山一系出来的弟子们难免不会成为怀疑的对象。”
“只希望他不要太多疑了。”涵云芝轻叹一声,接着道,“日后若是陈越真的暴露,我们又该如何处理”
“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即可。”墨居仁微微一笑,接着道,
“你也放心,东门图何等的地位,即便真的有怀疑,但面对本宗的结丹期弟子,更是与我等灵兽山一系关系密切的存在,绝对不会乱来的。
即便知晓了一些情况,也很难调查出什么,最大的可能便是索性挑明,有什么疑问直接找我等核心人员询问便是。至于陈越,反倒是无关紧要。”
说起陈越,二人便想到了昔日还在筑基期时的经历,当时去往元武国执行任务,却不曾想会出现意外,最终只能在极情宗躲避强敌,之后更是带着灵兽山中多名筑基期同门一同到了御灵宗主宗。
这些筑基期同门算是第一批回归主宗的弟子,也是最先在奇灵山扎下根的存在。
因为当时的墨居仁以筑基期修为反杀结丹期修士的壮举,再加上救命之恩,算是彻底征服了这批弟子的内心,之后在他与涵云芝的刻意经营下,使得这些人对他越发信服。
随着时间流逝,墨居仁的名气越来越大,成就也越发不可思议,更是逐渐成为灵兽山一系的核心,这些昔日一同经历过患难之交的同门对他也从原本的信服,逐渐转变为崇拜。
对这些人,墨居仁从来没有当下属使用过,有什么困难,一直在家坐镇的涵云芝反而会时常力所能及的帮助,使得大家的关系越来越近。
尤其是陈越,属于这些人中最值得信任的一个,算是墨居仁的死忠。
此人更是性格开朗,擅长交际,不但在灵兽山一系的弟子中人缘很好,便是主宗那些同门之中依旧有些广阔的人脉。
谷玉山便是其中之一,他与陈越一直关系不错,尤其是后者同样结丹成功,二人的交往也越发密切。
当然,之所以会有如此结果,也和墨居仁脱不开关系。他曾有意暗示过对方,让其与谷玉山多多走动。
什么原因没有说,不过陈越却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