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线木偶操控我”卢瑟气得全身哆嗦。
“弄清楚你现在的状况”他朝着狂笑大吼,手臂伸长变形,犹如尖锐的长矛,直戳狂笑胸口,“你是我的俘虏,是阶下囚。你的生命和尊严都在我的掌握中,任由我予取予夺”
狂笑抬起一只手,轻轻抓住了射来的“手臂长矛”。
他的动作似乎很慢,脸上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却死死攥紧卢瑟的手臂,让他无法再前进一寸。
“啧啧,帕佩图阿女神,看看您的毁灭首领。让这种废物带领毁灭军团,难怪您距离恢复全盛时期始终遥遥无期。”
他眼神轻蔑,脸上挂着戏谑的微笑,语气中似乎带着惋惜,却看都没看卢瑟一眼,只面向帕母轻轻摇头。
卢瑟表情扭曲,身体迅速膨胀,肌肉鼓成一坨坨,“你”
“你闭嘴”
可不等卢瑟发飙,王座上的帕母先一步大声怒喝,将之打断。
“狂笑之人,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声音中有凝重和谨慎。
即便在五内俱焚的憋屈愤怒状态,卢瑟也隐约听了出来。
他逐渐恢复平静,再次用慎重的目光打量狂笑之人。
母亲现在依旧十分忌惮狂笑之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心里依旧回荡一声声疑惑的咆哮。
“帕佩图阿女神,我只是想取代卢瑟的位置,称呼您一声母亲,为您效犬马之劳。”
狂笑之蝠丢开卢瑟的手臂,单膝跪在帕母身下,红唇白脸的小丑面孔上竟显露出真诚之色。
“你在痴心妄想”卢瑟激动怒吼。
若非刚刚帕母呵斥了他,他又会忍不住对狂笑之蝠出手。
狂笑依旧轻视他,不去看他,只对着帕母深情告白,“帕佩图阿母亲,我很早就知道您,也想这样称呼您了。
可能您自己都没察觉,其实我一直能听到您的低语。
您对巴巴托斯指令和承诺,我都听在耳里。
所以,早在黑暗之夜危机不,在更早的时候,我已经知晓您的存在,了解您的宏伟目标。
您要理解,像我这种人,完全无法拒绝为一个伟大目标奋斗的诱惑。
那时起我便立志为您效犬马之劳。
可您始终不愿多看我一眼。
当时我站在巴巴托斯身后,您将我当成他的众多喽啰中的一个,完全没在意我狂热的眼神、灼热的内心。
我不甘心啊”
他的叫声响亮却凄婉,仿佛拿出全部家当向女神告白却人财两失的舔狗。
“既然您始终不肯主动往我身上投入在乎的一瞥,我只能谋划与你见面。
我趁着毁灭军团解封第六注释,找到天血领域内的末日堡垒。
我假装被毁灭军团的垃圾们俘虏,假意向卢瑟效忠,只是为了见您一面。
您当初还没摆脱起源墙的封印,可您的身体和灵魂已经被那群废物克隆出来,我想进入末日堡垒与您交流。
可您拒绝了我。
我悄悄来到您的培养槽前,您拒绝与我交谈。
那是第一次,当时您的意识还不完整,交流起来有点困难,您无法看透我的美德和才华,我能理解。
之后我一直盯着末日堡垒,我知道您早晚归来,末日堡垒就是毁灭军团和您的临时总部。
我终于等到了您,可您始终对我有种误会。
血域之战结束,我和魔女哈莉一样,再也找不到您的踪迹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出此下策,故意用黑暗能量侵蚀多元宇宙以吸引您的目光。
我本该对主宇宙出手,那样效果更好,可我似乎打不过魔女哈莉。
她太凶悍了。
我只能前往主宇宙的影子世界。
我准备了一个故事,让卢瑟送我来见您的故事,嘿嘿嘿”
狂笑之蝠终于偏转脑袋,得意洋洋地看了卢瑟一眼。
卢瑟怒目切齿、双拳紧紧攥住,肩膀和手臂在轻轻颤抖。
狂笑之蝠似乎想刺激他,故意说道“我遇到瑞普亨特的确是一个意外,他意外闯入我的故事编写现场。
我还担心他看到了我的故事呢,所以对他各种拷打拷打他不是逼问他脑子里的记忆。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拷打只为了刺激他的灵魂。
有些场景他以为自己没看到,其实他看到了,只是暂时理解不了,等遇到恰当的时候,说不得就突然记忆苏醒了。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还是故事剧情需求。
当他闯入故事编写现场,他便成为故事中的一个配角,你和他在他乡遇故知,恰是故事内容之一。
你不遇到他,怎么和银河队长哈莉奎茵相识
不结识银河队长,你一个过江虫,凭什么这么快拿下我”
“胡说八道,你以为你是哈莉奎茵,能用大因果命运术提前安排别人的命运哪怕哈莉本人,也别想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