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红尘的笑靥,心中很是不解。
玩
和那群傻子么
这还不如修炼。
小长歌表达了自己的异议,但是母亲不听,如同拎小鸡一般的把她扔了相府
“不行,同龄人就得和同龄人一起玩,长歌你都快变成小老头了。”
唉
小长歌感觉到了一丝麻烦。
因为母亲好像也变傻了
以这一年来那群傻子的表现,看见他出来后肯定要过来找他的麻烦。
这样一来的话,可没法好好修炼了。
事态发展有些出乎小长歌的预料,
他是晌午出来的,那群傻子似下午过来的。
乌泱泱的一大片人。
再过去的几年里,来这边玩的孩童比起最初要多了不少。
其中最大的已经有十二三岁。
也都是一些天潢贵胄的子嗣,许长歌觉得这些人应该是受了父辈的嘱咐,特意过来与那位“小王爷”打好关系。
因为比起最初府外纯粹的嬉笑声,近年来多了很多阿谀奉承的言语。
对于这位琅琊王府的小王爷的阿谀奉承。
游玩的性质也逐渐变味了。
一直坐在东楼顶层修炼的小长歌其实目睹了这些傻子们的变化。
从玩蚂蚁,捅鸟窝到扮演府衙审犯,再到提笼逗鸟,以及现在谈论与自家侍女的闺中密事。
小长歌看过书籍,大致能够理解他们所说的龙阳入阴是什么意思。
而且也坐在东楼之上,亲眼见到过那小王爷在不远的一处小巷子里对随行女孩上下其手。
一群人一边在巷口说笑,一边帮着那位胖子小王爷望风。
小长歌记得,那名女孩似乎很不情愿也不敢吭声,应该是父母对她嘱咐了一些什么。
再后来,那名女孩就再也没来过了。
不过这群傻子的行为倒是变本加厉了。
那条小巷子里就成了春宫图。
有的时候是带来的侍女,有的时候则是众人中地位较低的女伴和男孩。
有些人是被迫淫威,有些人倒是乐在其中。
偶尔这群傻子也会发现来自楼顶的平静目光,然后朝他投来石头。
小长歌是无所谓的,因为不痛不痒。
但母亲会担心,所以小长歌一般都会用娘舅教他的指剑讲这些石头击碎。
心中想着这些事情,那群身着华贵礼袍的少年们在惊愕的讨论了一番后,便笑嘻嘻的上前将许长歌围了起来。
十几个人圆弧状将他围在中心,许长歌是坐在河岸的石墩子上。
“这人是相国府的那个许长歌”
“对,好像是,之前一直看他坐在楼顶。”
“估计是羡慕了跑出来了。”
“一个傻子懂什么羡慕”
“长得倒是挺俊美的,要不要加他一个。”
“这也叫俊美你不觉得很不爽么,这小子看起来好拽,和那小侯爷一个德行。”
“拽又有什么用,上次那慕鸿离还不是被小王爷揍了。” “我们这么说话都不说一句,果然是个傻子。”
“也许是性情淡漠呢,咱们小王爷可最喜欢这一口了”
“行了,都闭嘴。”
嘈杂的议论声被一道笑眯眯的声音打断,肥胖的小王爷四下环顾了一圈“咱先去问问这位相府的公子爷是怎么个意思。”
一边说着,
胖子少年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自己衣衫,走到身旁,笑眯眯的问道
“长歌弟弟,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玩啊”
“”
许长歌没有搭理傻子的习惯,依旧盯着眼前河水。
他发现近距离观察这河水中线条,比起身后这群傻子更加多变繁琐。
小王爷肥硕的脸蛋上的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缝隙,一边说着,便要伸手抚向眼前孩童的肩膀
“兄长问你话呢,怎么不回话”
小长歌感受到了身后线条。
这让他觉得有点恶心。
因为他看见过这位小王爷似乎有龙阳之好。
嗯把他的手剁了吧。
正想着,一道带着厌恶的女声忽然响起在了人群的后方。
“唐相生,你恶心不恶心”
女声稚嫩,但带着一股子英气。
许长歌对那声音不感兴趣,估计又是哪个傻子,但感受到身后的线条远去,也便暂时打消了动手念头。
而传来的声音倒是引起了身后一声调侃
“小王爷,你家这婢生的女人怎么又跑出来了。”
胖子少年笑眯眯的回道
“我家又没有府禁,她伤好了自然也就出来了。”
“那看来上次打得还是不够惨啊。”
“这么喜欢出头,这次让她趟个三个月如何”
“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