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说“嗯,不管。”
越前龙马“”
“现在怎么说就这样等着吗”仁王雅治问。
“等着吧。”我指了指那个明显的黑色边缘,“不离开这里,我们就没有危险。”
“不,我是问,不需要找人来帮忙吗他没问题吗”
“啊”我愣了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们并不知道情况。
我摇了摇头“不用,看着就好,我们乱做什么才是给他添乱。”
五条悟只有单兵作战的时候才是最强的,其他人只会拖他后腿。
“确定”仁王雅治露出了怀疑的神情。
“仁王,他是咒术界的天花板。如果连他都解决不了,我们找谁来都没用。”
“哇,那么厉害”桃城武惊叹,“那你刚刚为什么把他推开啊我看得很清楚哦,你要是不推开他都不会受伤哎”
“”
“是的喵,你们有仇”
这个节点你们还不忘记吃瓜呢
我无语地推开这群臭小子的脑袋,嫌弃道“我就不告诉你们。”
结界外,宝谷玲子有机会便往我这里冲,可每次这样做,除了激怒五条悟根本没有其他效果。
分离了两年,五条悟刻入骨子里的、对我的保护欲依旧那么直白。
我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去。
“没事吧”幸村精市坐在我身侧,低声问。
“有点不舒服。”我实话实说。
我超过了十二个小时没有吃药,加之方才的刺激,狱门疆和我的咒力正快乐地互殴着。
幸村精市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皱了下眉,鸢紫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躺一会”
“不用。”我摇了摇头。
我的坚持果然没错,当五条悟一脚踩在如泥鳅一般的宝谷玲子的脖子上,伸手抓住她的脑袋时
我哑声开口“五条君”
这一声称呼,不仅仅是网球部的人愣住了,连五条悟的动作都有片刻的停顿。
我没有蓄意地在置气、在表达和五条悟之间的疏远,似乎当我决定试着接受放弃五条悟后,我和他的距离便十分自然地疏远得如同陌路人。
分开还是朋友、还是亲人,在我和五条悟这里根本行不通。
“五条”越前龙马猛地回头,“他姓五条”
我知道他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对,他是五条家家主。”我停顿了一下,轻声道,“和我没有关系。”
其他人露出了怀疑的神情。
五条悟将我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依旧踩着宝谷玲子的脖子,用那湛蓝色的双眸遥遥和我对视。
我看不清他的情绪,他问“干什么”
不过是一秒钟停顿,我却说不出来原本想说的话了。
我想拜托他不要在这里杀人,至少不要当着幸村精市他们的面杀。可是,我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对五条悟提要求
五条悟是保护者,我于他而言是陌路人。
我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抱歉,没什么。”
五条悟是什么心情
不耐烦莫名其妙抑或心知肚明的嘲讽
不重要了。
他是什么想法,早就和我没关系了。
如同百宝箱一般,我又掏出一个咒具“黑雾。”
我念出它的名字。
一阵黑雾升起,遮住了幸村精市等人的视线,也彻底遮住了五条悟看向我的目光。
自始至终,五条悟除了让结界将我保护起来,没有使用一丝咒力。
第23章
我的决心
黑雾隔绝了视线,同样隔绝了一切声音。
我粗喘着气,压抑着御门疆和咒力互撕带来的不适,将袖子往下拉了拉。
这点不适比起之前脑袋被一枪穿透的痛苦不值一提,我的忍耐力早就上升了不止一个度。
方才他们为我擦拭伤口时,我手臂上一路蔓延上去的蔷薇花和荆棘无法遮掩,暴露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下。
他们以为是文身,朋香还夸赞了蔷薇花的美丽。
我心情复杂地系紧了脖子上的丝巾。
我没有多费口舌解释“黑雾”是什么,也没有解释为什么看上去只是雾气,却能隔绝视线与听力。
这一晚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把网球部众人搞麻了,不差这一件。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文”幸村精市帮着我把脖颈后的丝巾整理了一下,“不能去除吗”
我有想过这件事,不知道当我和五条悟离婚退出咒术界后,上层能否取消我这个封印。
“夏夏,夏夏”
“啊”我一下子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你看到那位五条君后就不太对劲了。”幸村精市叹了口气,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吗”
我愣怔着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