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
“不过夏油君,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夏油杰笑着问“什么”
桐原司“你来东京的事,和你母亲打过招呼吗”
“”
夏油君的笑容隐约有些僵硬。
学校毕业典礼刚结束他就骑着飞行咒灵来追赶桐原司。因为太过着急,完全忘了这件事
“哈哈哈怪刘海,你这是不打招呼就离家出走了吧”
夏油杰“”
拳头硬了,谁离家出走还会跟家人打个招呼的
这人太莫名其妙了
桐原司好心提醒“趁着还不算太晚,夏油君要回去也还来得及哦”
按照对夏油母亲的了解,夏油杰夜不归宿绝对会让她疯狂。
夏油杰“等会我会打电话给她解释的”
“还有五条君,我记得你也是离家出走的吧”
五条悟警觉起来“没人催老子回家,桐原,你不要想着赶我走”
桐原司“但我要休息喽。”不陪你玩了。
五条悟眼珠子一转,“老子也可以去你家过夜。”
早田黑崎“”
桐原司“”
五条悟这么黏人,真的没ooc吗
最终这天,桐原在东京的别墅还是住进去了五个人逛街的人一个不少。
孔时雨虽然是个在诅咒师当中游走的中介,但他对接客这事儿还挺有压力的。
可混饭吃嘛,硬着头皮上。
但比接客更让孔时雨感觉到压力的是,买家说上次买的货有问题,来找他售后了。
自从孔时雨接到来自桐原司上次交易物品有问题,明天详谈附地址的短信后,愁得半夜爬起来抽了一包烟。
上次的货是孔时雨亲眼盯着卖家放血,积攒够量之后亲自交给买家的。
不应该有问题才对。
还是说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而孔时雨也无法确定对方究竟是真的来售后,还是找他的茬
咒术师没有明确的法律条规,即便对这一条“不会攻击中介”的不成文规定心照不宣,但耐不住真有人会迁怒。
迁怒是不讲道理的。
思忖到天亮,孔时雨还是觉得给自己找个保镖,以防万一。
翌日的天空依旧阴沉。
孔时雨提前抵达了约定好的地方,地处东京新宿的一家云顶酒店。
抵达房间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找的保镖已经到了。
“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小。”桌子旁,身材高大,肌肉虬结,光是站着就给人极大的压迫感的黑发男人和孔时雨四目相对,轻嗤了一声。
孔时雨关上身后的门,叹气“给了你委托费,可不是让你挖苦我的啊。”
他看向那个男人,忍不住道“我们也算是熟人了,就不能便宜点吗看在我之前给你介绍了那么多任务的份上。”
“今天一个不确定是否出手的任务,时间最多也就一小时,开口四千万。”
说起这个,孔时雨就肉疼。
他有理由怀疑,伏黑甚尔是在报复他之前抽成太多的事。
“四千万,买你的命,很划算。”男人语调散漫地说。灯光下,他嘴角的一道疤痕格外显眼。
孔时雨知道没了谈判的余地,找了个别的话题“惠,还好吗”
伏黑唯一的儿子,伏黑惠。
“他现在很烦人,得了流行性感冒之类的病。”
孔时雨惊奇了一下。
伏黑这种半年回家一两次,一次只待两小时的人渣父亲,居然知道儿子的近况。
“回家拿东西的时候,被逮到了。”伏黑甚尔啧了一声。
伏黑甚尔原本叫做禅院甚尔。
第一任妻子在生下伏黑惠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妻子是他的挚爱,于是禅院甚尔立刻陷入了颓废的状态,像行尸走肉地一样活着。
后来意识到他照顾不好儿子,火速找了某位女方入赘,改姓伏黑。
前天回家,同样姓伏黑的妻子朝突然回来的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收拾好崩溃的情绪,抱着高烧昏迷的继女津美纪离开了,走前丢下几句话
“琦玉的医院治不好他们,我要去东京。光是照顾津美纪我已经筋疲力竭,顾不上他了。伏黑惠是你的儿子,你想他活着,就带他去,你要是不在意他,就让他在家里烧死吧。”
伏黑甚尔考虑了一下,将烧得脸通红的伏黑惠一把抱起来,送到了东京的医院。
“等等,惠呢”
孔时雨发现了划点。
“哦,在隔间里。”伏黑甚尔指了指,“我有你的委托,不过护士不让我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
孔时雨“”
这是当然的吧
不对,重要的不是这个,即便护士不让小孩子一个人在医院,但是伏黑怎么能把孩子带到这种危险场所里来啊
孔时雨眼前一黑,“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