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情况更加糟糕。”
“如今来做的,可是我。”
秦京墨轻声道:“自信是好事,只是自信过头了就是自负了,尤其是大脑手术,容不得半点自负,过往的不败记录不代表下一次一定能成功。”
“当然,我知道余医生一向是胸有成竹,不说大话。”
余至明坐在办公桌后,说:“秦医生,你错了,我并没有胸有成竹,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是凭感觉在做诊断和治疗。”
“就比如眼前这位昏迷两个月的患者,根据我的探查,这么长时间的休养和恢复,她的情况非但没有变好,反而有加重趋势。”
余至明轻叹道:“我感觉,如果再不采取治疗措施,她很可能再不会醒来了。”
“这一次的治疗,在我看来虽说是在冒险,但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秦京墨笑着说:“所以说,你从一开始就站在了患者的父母那一边,支持做手术?”
她又解释说:“围绕这患者发生的事情,你的助理周沫都告诉我了。”
“挺有意思,可以拍伦理电视剧了。”
余至明一边绘制颅咽管瘤三维透视图,一边道:“虽说对患者家属提出了几种治疗方案,但医生肯定对某个方案有倾向性。”
“我不是站患者的父母,或是她的丈夫,我只是站我倾向的那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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