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攻入顺天府,让皇帝俯首称臣!(2 / 5)

这就是权力异化的最大危害,迂腐造成了政权的腐朽。

权盛者摧,功高者隳。

朱翊钧乐于接受新鲜事物,无论铁马还是摄像机,他都没有那种古板的迂腐,他积极拥抱这些新的变化,积极推动甚至是主导生产力的发展,让大明获得新的前进动力。

这是很危险的,历史告诉朱翊钧,这可能对他的皇位形成颠覆性的冲击,但朱翊钧无所谓,大明变得更好就足够了。

朱翊钧亲自摄像,破除了摄魂术的谣言,又开始了每日的忙碌,黎牙实是费利佩的使者,是世俗官,而伽利略是个学者,反对宗教,大明唯一能公开活动的传教士,只有利玛窦。

但利玛窦的传教并不顺利,在大明腹地,他不被允许传教,而在草原上,利玛窦的传教更是一塌糊涂,已经狼狈的回到了京师,继续研究《道藏》去了。

大明拒绝传教士,其实是拒绝泰西教士们的思维方式,泰西的传教士的行为方式,最大的问题就是强迫他人接受自己的思维,这是被大明所抵触的。

泰西人做什么事儿,都是一股子宗教味儿,你不可以不赞同我,你如果不赞同我,就是异端,就要彻底消灭,这种思维方式,对于大明而言,就像是有毒一样。

我过我的日子,你非要对我的生活方式指手画脚,那就会被抵触。

大明只喜欢泰西的算学,因为现在大明的算学,称不上是天朝上国式的领先。

朱翊钧的目光看向了朝鲜战场,戚继光已经布置下了一个巨大的口袋阵,摆出了明牌,逼迫倭寇在平壤,跟大明军进行第一阶段决战。

而此时在大同江的东侧,倭寇已经集结了四个军团,人数高达7.7万倭寇,12万的花郎协,就是由朝鲜人构成的协从军,这十二万的花郎协,被之前朝鲜国王养出来的花郎所统领。

这些花郎在战争之前,骑在朝鲜军兵的头上为所欲为。

现在这些花郎依旧骑在穷民苦力的头上耀武扬威,没有任何地位上的变化,他们甚至没有任何道德上的负担,这也就是李舜臣、韩克诚等人,对这些花郎恨到咬牙切齿的原因。

规模将近二十万的倭寇、花郎协,正在等待着小西行长、加藤清正、黑田长政、福岛正则,下令发动对平壤的总攻。

无论怎么讲,二十万对七万,优势在我!

大明方面只有京营四万,平壤守军两万余,再加上两个辽东步营六千人,大明方面账面上的实力,总共就只有七万人。

二十万对七万,而且倭寇还挟大胜的士气,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优势。

“花郎协们已经在叫嚣着要攻入大明顺天府,逼迫大明皇帝俯首称臣了。”小西行长端坐在叠席上,看向了另外三个军团的军团大名,叹了口气说道。

盲目自信、自大、浮躁无比,就是眼下大同江东岸的氛围,这种氛围,让小西行长非常不安,毕竟花郎协蠢,小西行长不蠢,骄兵必败的道理,小西行长非常清楚。

而且小西行长率领的第一军团已经抵达大同江畔二十多日,和大明军大小战役,碰撞了二十一次,几乎每日一次碰撞,但到现在为止,小西行长的第一军团,连一个大明军的人头都没砍下来。

大明军除了保持着全胜的战绩之外,还保持着零伤亡的战绩,这对倭寇的士气打击,非常巨大,现在斥候已经无法派到大同江西岸,连大明军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现在可以从下游渡河。

这就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口袋阵,等着倭寇跳火坑的口袋阵,小西行长看了出来,但他无计可施。

小西行长真的不是花郎协,狂妄到让大明皇帝俯首称臣的地步。

“织田信长已经第三次下令,让我们回到汉城了。”加藤正清眉头紧蹙的说道:“织田信长在过年前,就曾经下令,不要让我们越过临津,不要进攻开城,打到汉城位置,依托临津江、汉城构建第一道防线,并且把主要兵力用于维持后方稳定之上。”

“用关白的话说,就是死也要碰掉大明一颗牙,这样一来,大明朝就不会轻易进入我们本土了。”

织田信长在拖远征军的后腿,接连几次大胜之后,前线的远征军已经不再接受织田信长的指挥了,对织田信长的警告命令,根本没有任何执行的想法。

按照织田信长的战略规划,打到汉城就是胜利。

在临津、汉城、忠州、釜山建立四道防线,利用防线消耗大明军的锐气和力量,无论如何要崩掉大明一颗大门牙,无论如何要给大明造成重大伤亡,不让大明进一步进攻倭国本土。

如果执行关白的命令,此时的九大军团,应该在驱赶着朝鲜的穷民苦力,大力营建城防,来应对大明的攻势,按照织田信长的规划,大明在消灭掉入侵朝鲜的倭寇后,根本无力进入倭国,只能和倭国议和,这是最好的结局。

但军队不听织田信长的话,倭国下克上的风气,非常普遍。

“要不我们留下花郎协,偷偷撤军,回到汉城?花郎协十二万,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