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和红雀离开“八方聚”酒楼,骑马正往青竹堂赶,斜刺里驰出一彪人马,将两人去路截住。
文墨见为首的是那马脸汉子,便道“你这手下败将,还敢来拦路,活腻了不成”
那马脸汉子提刀一指,大声道“休要胡说方才在酒楼里,你被本大爷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只因跳窗夺马,才侥幸逃得一条性命,现在居然颠倒黑白,借本大爷抬高自己,真真是个厚颜无耻之徒”
文墨一愣,道“你脸皮真厚。”
红雀掩口一笑,道“何必跟他们多说,打他们个落花流水,屁股尿流。”
那马脸汉子见两人要动手,心里着实胆怯,道“且慢动手,本大爷还有话要说。”
红雀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马脸汉子道“两位一定是误会我们的来意了。方才在酒楼里发生了一些误会,你们两位走后,我们公子爷感到十分愧疚,所以想请两位回去,摆酒设宴,为两位赔礼道歉,希望两位千万赏光,莫要叫我们公子爷白忙一场。”
红雀道“他若真有诚意,怎么不亲自来”
那马脸汉子道“姑娘有所不知道,我们公子爷体虚身弱,练不得武功,也骑不得快马,若亲身来赶,哪里赶得上两位,不得已才派我等众人来请。”
红雀向这十来个人大略扫了一眼,见他们个个面带冷笑,目露凶光,不像是来请人的样子,便道“我们若跟你们回去,等待我们的怕不是酒宴,而是油锅铡刀吧”
那马脸汉子笑了笑,道“姑娘说笑了,我们公子爷是真心实意想给两位赔礼道歉,所以才派了我等众人来赶,并无他意。两位莫要多心。”
红雀冷笑了一声道“你这点小伎俩骗骗小孩子还可以,对我们不好使。废话少说吧,把路让开,放我们过去,不然,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马脸汉子道“公子爷来叫我们请人,若不把人请回去,公子爷那里没法交代。两位既然不肯赏这个脸,那也别怪我们翻脸了。”话音甫落,后面那十数个人纷纷掣刀拔剑,准备动手。
那马脸汉子道“咱们都是江湖中人,按照江湖上的规矩,在动手之前,是不是应该先相互通个姓名”
红雀道“你们这些无名鼠辈也配知道我们的姓名”
文墨见这马脸汉子不住远望,知道他们还有帮手要来,便道“他在拖延时间,速战速决,只将他们打倒,不要伤害他们性命。”说罢,掣出子母双剑,就马背上纵起,向那马脸汉子攻去。
那马脸汉子自知不是文墨的对手,大呼一声,后面那十多个人,纷纷挺了兵器,向前来围攻文墨。
红雀亦掣出红莲双刃,纵下马背,翻身跃入重围,与文墨靠背应敌。
七星帮人数虽多,因都是临时召集的,里面没有高手,只不一会儿,便被文墨跟红雀给打了个人仰马翻。
文墨见西面树林里又冲出一彪人马,知道是他们的帮手来了,忙向红雀喊道“快走”
两人翻身上马,策马疾奔。
后面一彪人马紧追不舍,为首一个身穿紫袍的白须老者,大声喝道“何方小贼,敢伤我儿性命,叫你们知道我秦有道的厉害”说罢,手腕一抖,一道流光自袖底飞出,直往红雀背上打去。
红雀听后面破风声急,知是秦有道发了暗器,正想侧身去躲,不料那暗器来得太快,还没等侧身,便被结实打中,“啊”的一声,从马背上跌了下来。那马受了惊,奋蹄自己跑了。红雀被暗器打中,只觉背上灼痛难忍,一时挣扎不起。
“红雀姑娘”
文墨见红雀落马,忙拨转马头回去救援,这时又一道流光迎面打来
“嗤”
文墨眼疾手快,掣剑在手,横在身前一挡,“叮”的一声,流光撞在剑上弹了开去。
文墨无暇理会那是什么暗器,拍马赶去救人,却被几个七星帮的人抢先一步,将红雀抓住,拉到了后面。
文墨勒住马,提剑向挡在前面的秦有道一指,喝道“放人”
秦有道按辔冷笑道“狗那女不知羞耻,在酒楼上公然行那不耻之事,你们不嫌丢人,老夫那栋酒楼的脸面可都叫你们给丢尽了”
文墨道“秦有道,你好歹也是一帮之主,怎么连这点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我们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吃饭,令郎公然调戏我这位朋友,还不兴我们还手了”
秦有道喝道“胡说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公然在酒楼上做那不知羞耻之事,我儿看你们搅扰其他客人饮食,不过说了你们两句,你们便对他拳脚相向,打得他口鼻流血,倒地不起,好好的一张俊脸,肿成了猪头。老夫就那么一个儿子,你们不给老夫面子,也休想让老夫给你们面子”抽出悬在马鞍旁的量天尺,双足在马镫上用力一踩,腾身掠出,挥动量天尺向文墨击去。
文墨无法,只得使开子母双剑,与他斗了起来。
两人拆了三十余招,文墨渐感不敌,先收剑向后跳开,道“秦老帮主,你莫要听人颠倒黑白,事情经过,非是你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