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共同美好!”
张宅中,李少君和蔡麻击掌,算是达成了相关协议。
蔡麻会作为李少君在长安城新收的道童伴随左右,从而进入安乐宫查看太皇太后阳寿。
李少君则是承诺满足蔡麻命术神通的数种大药,哪怕自己不拿也要先给蔡麻凑全药材。
一时间,双方协议生效,李少君心中也松了一口大气。
“她就是动用能耐帮我看一看太皇太后阳寿,这直接拿走我一半的收获,我是真心疼”李少君捂着心口处道。
“你就想开一点”张学舟道:“没有蔡麻帮忙,这事成不成说不清楚,万一失败了可是一无所获!”
“如果不是看在东方朔的面子上,我都不会配合你做戏”蔡麻道:“一想到还要呼你做师尊,我都感觉自己说不出口!”
“就是演一下,当不得真”张学舟道:“说来我很想师尊了,能不能把回去的路给我画个图,我来研究一下!”
“画图?”蔡麻疑道:“地图哪是那么好画的,走过又不意味着能画出地图来!”
“你就画一画,咱们到时候回去也方便”张学舟道。
“我现在不想画!”
“那我回去后告诉师尊,你连个地图都不给我画,给我回去添堵!”
制图确实是比较麻烦的事情,张学舟提前卖了个好,蔡麻都不乐意画地图。
这需要蔡麻寻思自己这一两年所走过的路,而后根据行程标注每一处着重的地点,而不简简单单画两条线就完事。
张学舟卖了好,他也开始告状,这让蔡麻相当头疼。
“你思什么念,我就没看你思念过,你要真思念就跟着我回去”蔡麻道。
“你这种女人一点都不懂寄情”张学舟批判道:“我这是需要睹物思人,也会鞭策自己努力修行,而后才有脸面回去见师尊!”
“你现在没脸面?”
“你觉得你很有脸面了,是能打烛十阴还是能打湿公、如来、婆罗贺摩天这些人了,我跟你说,婆罗贺摩天这两年弄了一根蛇杖,点谁谁中毒,你还没开始和他斗命,你就毒发身亡了,如来佛子肉身水火不侵刀剑不伤,曾经在寿春城以一敌百,硬接了真我境剑客的剑术,那湿公佛子更是了不得……”
张学舟一阵批判,直到将蔡麻批斗到脑袋低下垂头丧气,他才嘘出一口气。
“如果你我都不齐心,咱们都得玩完,输掉百年之约也就罢了,真要丧命在场上,你能活千年阳寿也没用,毕竟命术只是延寿,又不是保你不死!”
“你不要说我了,我去画就是了!”
蔡麻哼哼了好一会儿,只觉自己这个大师姐变成了小师妹。
而且张学舟训斥起人来丝毫不逊于帝后,同样让她有着某种面对凶险的崩溃感。
一想到上场就可能被人快速打死,蔡麻不免也有几分提心吊胆,只觉到时碰上难缠的对手只能交给张学舟处理。
张学舟此时想拿地图鞭策自己早日回昆仑圣地,她也就勉为其难画一画。
“我画得不好你别怪我”蔡麻道。
“不怪你!”
“那我去书房画地图了!”
“去吧去吧!”
张学舟摆摆手,示意蔡麻可以走人了。
“我怎么感觉有点问题,你哪来又来了一个师尊,我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旁听的李少君道。
“切,我当然有师尊,这算什么问题”张学舟道。
“不可能啊,阴阳家没有命术,如果你和蔡麻是同门,蔡麻不可能修行命术”李少君疑道。
“我实话和你说,我师承数家,每一家都看上了我优秀的修行天资,同意我拜师学艺多家学派”张学舟道:“我和蔡麻师承上古天庭,那天庭的天帝就是我的师尊……”
“你可别朝着我乱吹牛了,我还不知道你这种人,你嘴里就没有过一句实话,又来瞎掰骗我了!”
“爱信不信!”
张学舟平常吹牛皮的情况不少,李少君对张学舟的信任度不算太高,一听张学舟说没边际不靠谱的事情,李少君顿时就不信了。
张学舟摊摊手,拿事实止住了李少君继续的询问。
“天庭千年前在南赡部洲败退整体西迁,听说迁入了西昆仑,那西昆仑离我们大汉王朝数万里之遥,而昆仑圣地藏在苍茫雪山中难寻踪迹”李少君正色道:“天庭遵守着承诺不入东土,我们这片地方也有千年没见到天庭的修士,你要编就编个像样的,哪怕你说你拜入了北俱芦洲的曳咥河圣地,那我也能相信三分!”
“成吧,我拜入了曳咥河圣地,我在那边也有个师尊,我在那边还有个师兄!”
“呸!”
李少君吐了张学舟一口,只觉和张学舟这种人交谈最没劲了。
他正正经经的说,张学舟则是完全敷衍回复。
李少君刚想摆道家高人的模样教导教导张学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