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翁的学宫才初创,场地有限,只能先烧点火撑撑场面”董仲舒道“等朝廷确认了,文翁可以划下一片区域兴修学舍,那又要好很多”
“说的是”张学舟捧场道。
“这些人都是对学宫有兴趣的学生”董仲舒道“只是当前真心学习的人不多,毕竟一时读书没法填饱肚子,当下劝人读书有些难于让人认同。”
“这种事情不好做,我婶婶说最穷的就是那些读书的”张学舟道“学到最后连猪肉都买不起,说是读书穷三代”
“你婶婶这个言论有点过分,其实穷三代的哎,你们别走呀”
董仲舒若有所思刚点点头时,只见周边凑热闹的求学者顿时散去了十多人,这让他随即转头喊人。
“我娘明天还要我去砍柴,我得早点睡”
“我肚子饿了,想回家赶紧躺床上睡着,不然我很容易将明天的食物吃了”
“我明天要去狩猎,刀还没磨好呢”
“家里的棉花地没灌水,我明天要早点起床去浇水,不能在这儿听讲了”
“忽然想起自己家里还有个婆娘,那婆娘见我不归,肯定在骂我了”
“我娘让我早点生个儿子来帮忙干活,这个事晚上耽搁不得”
对着董仲舒解释时,侧耳听声的人亦是不断加多,又有人加入了离开的行列。
此前大伙儿坐得安稳,但离开的人起了个坏头,显然将大伙儿的面皮齐齐撕了下去。
一时各种理由纷纷出口。
等到事态平息下来时,十余个篝火堆前只剩下不到二十人。
坐在讲学台上,那名叫仲翁的中年人显然也有几分猝不及防。
他诧目看过在不远处低声聊天的董仲舒和张学舟。
这两人声音虽小,但处于附近的人可以听到声音,而对他而言,想听清楚也不难。
短短数句话的交流,这两人引发了一波心志不坚者的退出潮。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