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癀尊者和御风尊者怎么会斗起来,这个事情说来就有些长远了”
瘟癀尊者和御风尊者没有内斗,如果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在这方面做了认定,张学舟和乌巢还真难给予一份合情合理的理由。
他皱着眉头,而乌巢也在苦苦思索瘟癀尊者当日与御风尊者之间短短的对话。
“怎么”
“难道你们不清楚”
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纷纷开口。
“我们被两位尊者的激斗毁了马车,马和车夫都死了,修行之物和食物也被摧毁了,这几天煎熬度日,脑子里一直是想的如何活下来,对两位尊者的记忆确实有些不清楚”乌巢正色道。
“两位尊者有吃的东西吗”张学舟低问道。
“太寒碜了”
“太落魄了”
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听着两人的回应,情知也急不得这两人。
“我这儿有颗辟谷药丸子,吃下后七天内不需要进食”
“我也有一颗”
本想支开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让这两人帮忙狩猎寻觅食物,哪怕离开短短数分钟,这也会给予张学舟和乌巢商讨的时间。
但随着两位尊者取出旅行在外的必备良药,张学舟和乌巢只觉这中间难于穿插自由的余地。
“这怎么吃的”
乌巢接过辟谷药。
他看着黑漆漆的药丸子,一时没敢乱下嘴。
“我觉得是用嘴巴”
张学舟捏住药丸子舔了舔,从诌不归那儿学来的炼丹知识不断做着辨别。
他学的内容庞杂,涉及阴阳家炼丹术诸多,对各类正常丹药都有听闻,也清楚如何进行辨别。
微微干涩又带着米香的味道涌入味蕾和鼻腔,张学舟很清楚这就是诌不归所提及的辟谷丹。
在他对他们有需求的情况下,两位尊者没可能用毒丹来害他们。
但辟谷丹的模样确实一般,乌巢不敢乱吃也很正常。
张学舟捏住辟谷丹,伸手往嘴里一送,随即连连咳嗽。
“尊者,这药丸子太粗太大了有有水没”
“我也卡卡喉咙了”
张学舟塞入嘴中的短短时间中,乌巢也将辟谷丹塞了下去。
随着张学舟开口,他也艰难开口。
“两个小崽子,居然连药都不会吃”
白骨尊者一边嫌弃,一边取了一個葫芦出来。
他随手将葫芦一倒,葫芦中的水哗啦啦流出,直接灌入张学舟嘴中。
等到黑山尊者对着张学舟身体一拍,张学舟咬着的那颗辟谷丹再也没法卡在嘴中,哗啦啦一声落到了肠胃里。
肠胃中暖和的感觉传来,又不断涌现四肢。
张学舟只觉体乏的疲惫大幅度消退,再也没了此前的酸疼感。
“您二老外出时准备得真充分”
指使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帮忙找食失败,张学舟没想到指使这两人寻觅水源也失败了。
但辟谷丹的收获不算差。
他看着白骨尊者手中的葫芦,又看着葫芦中那不科学的水流不断外泄,心中情知对方手中这个葫芦也是一件极为不错的储水法宝。
一些法宝看着其貌不扬,但合理利用确实能发挥不可缺少的能耐。
他们在曳咥河圣地一行见过不少好宝贝,甚至于某些宝贝是尊者陨落留下,但那不是张学舟和乌巢所能染指的东西,甚至晋昌不得不将瘟癀尊者的瘟癀伞、瘟癀剑等物或摧毁或掩埋。
这类宝物等阶较高,存在高宝克低宝的问题,并不能存放在纳袋中,也难于规避后患。
张学舟关于宝物的念头一闪而过,他脑袋不断思索着相关。
能用的借口都用了,接下来就到了他们回应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的时候。
张学舟瞄了乌巢一眼,只见乌巢咳嗽声声,难于与他对目交流。
“居然真卡到喉咙了”
相较于张学舟的表演的难于下咽,乌巢是服药时真卡上了,到现在还不曾缓解过来。
这多多少少让张学舟获得了一些认真思考的时间。
等到白骨尊者再次催促时,张学舟才皱起眉头回应。
“两位尊者,事情已经过了数天,我们很难完整回忆瘟癀尊者和御风尊者交谈的内容,若是有疏忽之处,您们别怪罪我和乌巢师兄”
张学舟先打了个预防。
他的发声让白骨尊者点了点头。
“道君也是心念一动才掐指推算瘟癀尊者和御风尊者之事,导致我等探查落后了数天”白骨尊者道“事情发生已经有数日,你们将能记得的内容都说一说就行,如此也方便我们回圣山禀报”
“说的是”黑山尊者点头道。
“那我就开始演示了”
张学舟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乌巢。
“我代表御风尊者,我师兄代表瘟癀尊者,我们俩将能记得的内容都